现在罗杰夏还是住在成闲年的家里,他舅舅不给钥匙,把他当成看门狗一样不放他出去,虽然没有把他绑在床上了但是这也相当于是软禁了,不过对于这个事操过几次罗杰夏根本就没力气下床了,特别是成闲年在外头受了气,虽然不会打人,但是在床上特别狠,操到罗杰夏一直抽泣都没放过他。
罗杰夏已经熟悉了他舅舅房间里的一切,新年过得很快,也可能是过年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溜烟就跟着冷风往前跑了,这时候已经能脱下羽绒服换上春装了,他闲着没事就在家里研究菜品,没事还画一下画,既然不放他出去,那就只能在房子里面找乐子了。
晚上成闲年特别晚才回来,罗杰夏也不会这么好心等着他回来,只是成闲年醉酒的时候动作幅度实在是太大了,还带着满身的酒味儿,想不注意到都难,他把醉鬼仍在沙发上然后好心地去厨房拿蜂蜜水解酒,还没坐下就被某个醉鬼拦腰抱住了,他叹了一口气,仿佛对这些都司空见惯了,但是这样亲昵的动作可能不太适合他们,毕竟也没到那个地步,比起这个,他更喜欢跟成闲年不知节制地做爱,因为这样他会好受一点。
“你知道我今天跟谁喝酒去了吗?”成闲年把脑袋放在罗杰夏的脖颈里,贪婪地吮吸着他脖颈里带着淡淡奶香的味道。
罗杰夏皱眉推开他,他是想做爱,但不是和一个醉鬼,特别是这种喝醉了之后撒酒疯的醉鬼。
“我今天在和覃雾仰喝酒。”
“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他吗,我看着...看着徐洛在他身边嘘寒问暖就羡慕,我想....要是有一天我也能这样,该多好。”他自顾自地阐述着,罗杰夏听到“覃雾仰”三个字都不禁打了个寒噤。
他不知道成闲年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沙发上的男人坐了片刻过后好像缓过神来了,尽量憋住自己用平时跟他说话的语气说:“今天怎么不翘着屁股求我操你了?”
确实,只要成闲年有做爱的想法,一般都是罗杰夏主动上去贴着他的,反正就是一根技术好的按摩棒,有什么不好的?自己还爽了,白嫖,逐渐的他就习惯了。
“那你想做吗?”在这个屋子里罗杰夏快憋疯了,但是他又不得不委曲求全,现在连舅舅都懒得叫了,空荡荡的房子里就他们两个人,这形式主义做给谁看。
“做,为什么不做?”成闲年钳着他的下巴吻他,但是每次罗杰夏都很抗拒和他接吻,越是这样他就越要把舌头伸进去直到把他的舌尖吸麻才肯放开。
看着罗杰夏在自己怀里喘不过气了成闲年才开心,成闲年拍了拍他的屁股,道:“还疼吗?”昨晚玩儿太疯了,后来发现他屁股上红了一片,连坐着都痛。
“做不做?”罗杰夏偏过头有点不耐烦了。
成闲年喝了酒脸上绯红,眼尾也带了一抹艳阳,他把罗杰夏身上的亚麻睡裤脱下来的时候居然发现他挂的是空档,秀气的器官蛰伏在里面,腰上还有一些内裤的勒痕。
罗杰夏看到他发现了这个也不掩饰,伸手掀起自己的白衬衫,把衣摆咬在嘴里,胸上套了一件黑色蕾丝透明内衣,这穿了比没穿更欲,家里是放了这些东西,但却没想到他这么喜欢。
说着罗杰夏还用下面去蹭成闲年的胯,手已经伸过去解开他的皮带了,成闲年托着他的臀任他作弄,然后就看见罗杰夏隔着内裤去舔他的肉棒,湿热灵活的小舌在性器上不断吹气吞吐,哪怕是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硬起来的时候那种血脉喷张的感觉。
成闲年喘气喘得厉害,他有点受不了只是这样隔着布料被口交的感觉,随手往下一扯,再把已经硬得发痛的性器塞到罗杰夏的嘴巴里,这个姿势罗杰夏是趴着的,他那条宽松的亚麻裤子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只有敞开的白衬衫还在他自己的身上,现在他伏在成闲年的身下给他口交就有那种纯情学生被迫与恶人交合的感觉。
也恰好是这个位置,能让成闲年看见那挺翘如软桃的屁股上有着深深浅浅的红印,配上拱下去的细腰,让人想在上面狠狠鞭挞。
“啪——”成闲年的手掌落在了罗杰夏的屁股上,欲翘的屁股上泛起了肉波,被打过的地方留下了成闲年的红掌印,这一下给罗杰夏打得措不及防,不小心牙齿磕到了他舅舅的性器,却被按下去深喉差点就呕出来了,他的眼尾还挂着一滴泪水,睫毛已经被打湿了,看起来特别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