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成闲年在进来的时候就招呼人把游怀扔出去了,没想到他自己误打误撞进了一个刚中了春药的男人的房间,更是误打误撞被人上了,那时候的男人可是一头发了情的公狗,进来什么上什么,游怀还能感觉到自己连抽烟时的小动作都会扯着肉痛,更别说身上斑斑点点到处都是牙印和吻痕。
调酒师叫陆衍,背景身份不明,只是能感觉到他现在非常暴躁,恨不得把给他下药的那个人日一万遍!
等他骂够了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坐到游怀的身边,非常小声地说:“你....没事吧.....”说完他还觉得愧疚,经过了万分挣扎之后继续说:“我给你钱吧,你开个价,我一定给。”
烟抽了半截的游怀突然顿住了手,不可思议地转头,质问道:“你看我长得像卖的吗?”
陆衍没办法了,除了在调酒上面,其他地方他都细腻不了,他更不知道该怎么赔偿这个人,但是看他这样云淡风轻还能抽烟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那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有什么时随时联系我,我肯定负责到底。”说完他又开始作妖了:“这样吧,咱们做固炮,我肯定给你照顾到你舒服为止,绝对不干涉你的生活。”
可惜游怀对他的提议并不干兴趣,他更喜欢的是像罗杰夏那种会撩人长得乖巧更重要的是还不会纠缠他的那种小朋友,而不是面前这个技术不好,说不来话,还妄想做固炮的小调酒师。
此小非彼小。
虽然最后他还是甩下名片强忍着难受走出去了,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刚刚那个傻逼把射出来的那几泡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后面,现在裤子都湿了,精液也顺着大腿根留下来,但是走都走出来了又不能回去,只能硬着头皮往外走。
浴室。
现在成闲年正被罗杰夏那一句“舅舅为什么要和我做爱”打得面目全非,可是现在还有太多事情还没有处理,但是他更不想看到罗杰夏跟别的男人上床,特别是游怀那种油嘴滑舌用一根糖葫芦就能把罗杰夏骗上床的那种人。
“为什么不回答我?啊?”罗杰夏的声音愈发大了,他太过于渴求一个答案了,以至于都忘了这是在哪里,他自己是谁,对面站着的人又是谁。
“因为我不喜欢你和别人做这种事。”成闲年有些疲惫地推开罗杰夏的手,当时他接回来人的时候迫切地想要告诉小孩儿自己的心思,但是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就犹豫不决了,可他从来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为什么不喜欢?你是谁凭什么阻止我?”罗杰夏歇斯底里地吼道,温水在两个人的僵持下逐渐变得冰凉,就跟两颗心越来越远一样。
“我是你舅舅!”成闲年反驳道。
“你是我哪门子的舅舅?舅舅会专门把我关起来做你的性奴天天被你cao吗?”
成闲年哑口无言。
“算了,”罗杰夏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反正我就这个烂样子了,我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只要你不把我关着我就要出去找男人,我就是不让你安逸,你又不是我的谁.....”
“阿夏。”这一声他叫得很轻,但是也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听话,不然就又去我办公室里。”他半哄半威胁地说:“里面有什么你自己知道。”
人年少的时候就是执拗,如果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就会死钻牛角尖,他舅舅宁愿把他关起来和他做爱,都不愿意打开天窗说亮话,他一直不信这是真的,但是现在看来,成闲年越是逃避,那这件事就越像真的。
至此之后,罗杰夏再也没有见过游怀,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浑浑噩噩过着等成闲年回来再求欢,做爱,口交的日子,成闲年这段时间对他很好,但独独在上床的时候很粗暴,常常会把他的屁股打到红肿为止,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来根本没有办法坐椅子,晚上成闲年还会衔着他的奶头睡觉,日子算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