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盯着那朵小花看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许久他才伸出指尖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那道窄小的肉缝,生怕万一自己不小心把劲使大了能将那看似很娇嫩脆弱的花瓣给弄坏似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充满了初次见到新奇事物的好奇与探索之意。
但片刻之后,目光中又带了些掠夺性十足的占有欲,眼里全然都是压抑的欲火。
碰到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
洁净的下体皮肤摸起来触感极佳,少年不自觉地舔了舔发干的唇角,用炽热的眼神勾勒出那处美妙之地的轮廓。同时指腹缓缓在穴缝周围缓缓画着圈,似乎是正在用心找一个合适的可以供他进入的地方。
然而一时间竟有些无从下手。
贺寒低下头,更近距离地去观察和欣赏属于余秋的这朵粉艳小花,鼻尖几乎都要挨了上去。
一凑近他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按理来说这味道应该不怎么好闻,但少年却仿佛是闻到了什么极品顶尖的香水一样深深嗅了一口,紧接着又着迷般地埋首在对方赤裸的双腿间,让那处散发出来的腥甜气息全都送入自己的鼻腔之中,再慢慢深入至肺腹,让全身里里外外都牢牢记住了这种味道。
渐渐地,呼吸声也变得沉重起来。
那气味就如同最上乘的烈性春药一般,光是闻上几下就能让人性致勃发。贺寒也不过才是个十七岁的少年,这个年纪的男性对于性而言是最受不了刺激的,更何况那道诱人的肉缝还近在眼前。
已经送到嘴边的美味哪有不吃的道理?
少年压低了上身,一手按在余秋的大腿根处,另一只手则将那根和它主人一样正在安静沉睡着的阴茎高高抬起,将那个小小的肉缝更完整地露了出来,以便他能更顺利地进行接下来要做的事。
两人在一起生活了七八年,他也知道对方的确是有与大多数人不太一样的地方。比如在天气炎热的夏天,人们都会选择穿上很清凉的衣服,但余秋却不是,他甚至连短袖都很少穿,露得最多的地方也仅限于胳膊和小腿。
……就连睡觉都是,把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
他很少让别人进入自己的房间,衣服也一直都是分开单独洗的。在这之前,贺寒只是以为他洁癖严重,从来没想到过会是这种原因。视线落到余秋被脱下来的那条白色内裤上时,少年忽然又勾唇笑了笑。
女式的,还带着一点蕾丝花边。
记忆也随之回到了他刚来这里的时候,那时年少无知的小男孩没敲门就进了二楼主卧,却没成想正好撞到了余秋在换衣服。那人似乎是被他吓了一大跳的样子,内裤都还没穿好就裸着身子急忙窜进了浴室。
就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贺寒还隐约记得那抹白。
不止是内裤,也包括余秋上半身那两团嫩白的柔软。现在看来也是,和多年前一模一样,乳尖粉嫩嫩的,看上去就很可口的样子。因为身体裸露出来的缘故,再加上窗户正半开着透气,有些许微风吹入,那两粒小红果竟肉眼可见地慢慢挺立了起来。
“哥哥原来这么敏感啊……怪不得呢。”
趴伏在他腿间的少年低叹,随后伸出舌头,坚定地朝着那个尚在闭合中的肉口舔了上去。
床上躺着的人睡得很沉,丝毫不知自己隐藏了多年的秘密已经被另一个人给看了个彻底。那人趁他还在昏睡中就将舌头伸入了他腿间的秘境,肆无忌惮地把窄小的入口处给舔了个遍,将那原本还挺干涩的粉艳花瓣给弄得湿漉漉的。
但余秋的那里实在是太小了。
贺寒在试探着将舌尖深入时就感受到了不小的阻碍,从未被开拓过的甬道紧得要命,他稍一用力那娇小的花蕊便在抗拒异物的进入。但少年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他辛辛苦苦暗地里筹备了那么长时间,甚至不惜花高价买来药,就只静心等候着这一刻的到来。
这才是他送给哥哥的真正的三十三岁生日礼物。
贺寒放轻了力度,不再执着于非要快点进入余秋的身体不可,迟疑了片刻后,他便将伸长的舌头先收回了些许。用温热的舌尖一寸寸舔过娇嫩的肉缝,随后又将那被舔弄得微张的阴唇含进口中反复吸吮,期间也没忘记好好照顾照顾中间只露出了一个头的小小花蒂。
“唔……不……不要……”
未曾体验过的强烈刺激感从双腿间缓缓延伸至全身,余秋平时在洗澡时都很少触碰身上那个畸形的地方,他感到羞耻,感到害怕,一直以来都逼迫自己去忽视那处。然而现在这朵小花却被他悉心养大的少年含在口中舔弄,快感让他不自觉地想合拢双腿,试图将腿间的入侵者给赶走。
细微的呻吟和哼哼声不受控制地从唇缝间泄出。
他越想躲,贺寒反而舔得越发卖力起来。
十七岁的少年没有过任何性经验,青春期的第一次发泄还是对着余秋换下来的内裤打出来的。这个家就只住了他和哥哥俩个人,也就同样没有人知道他在余秋卧室里的一个角落里装了个小型摄像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