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觉得自己在青春期干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在某段时间体内情欲高涨但又无处发泄时,曾经偷偷买过一根按摩棒。可自己的那里实在是太小了,他又不会弄,最后只好作罢。
后来去了大城市,见得人和事物多了,他就一直强迫自己去忽视那处,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你是个男人,要用阴茎勃起和射精。
因为体质特殊的原因,他从小就性格内向,不爱与别人说话,因此朋友也少得可怜,尤其是在大学毕业之后出了国,渐渐地就断了往来。
那时候与他合租的是个体型很健壮的白人,与他同龄,身高将近一米九,余秋一站在他旁边就衬得对方更显高大,而自己却显得愈发娇小。
跨年夜本应该是和家人或朋友一起开开心心地度过,而他却一个人在街上乱逛,直到凌晨才回到租的公寓。客厅本来就很小,很明显室友昨夜叫了朋友过来,吃过的喝过的玩过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胡乱扔了一地。
然而就在他边换鞋边暗自腹诽的时候,一声尖细的娇吟从室友未关严的卧室门缝里传了出来,紧接着又同时响起了男人的粗喘声,互相夹杂着分外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中。
余秋顿时就怔愣在了原地。
作为一个早就成年的人……他自然知道那房间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可这时室友突然抱着女友一把拉开了房门,瞬间安静的空气中两个人大眼对小眼,余秋手里拎着一只还没来得及换的拖鞋,僵着身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反应过来后又迅速逃离了此地。
他甚至连大衣都没来得拿,只带上了围巾,一脚穿着皮靴一脚踩着棉拖跑入了电梯。
那天余秋躲在狭小的公厕隔间里,无措地看着湿透了的内裤满脸尽是羞恼,只觉得自己在新年第一天就糟糕透了。他泄愤似地单手撸动身下那根性器,手法几乎是没有任何技巧可言,意料之中的那里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始至终都软趴趴地垂在双腿间不动。
他气哭了,坐在马桶盖上泣不成声。
性器下面那道畸形的肉缝仍在饥渴地流着水,阴唇贴上冰凉的塑料,竟让他觉得很舒服。胯部不自觉地下沉,紧紧贴住那处冰凉蹭了两下,右手就绕过阴茎探到腿间微张的缝隙,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像是在惩罚自己一般狠狠插到了底。
指尖毫不留情地捅破了那层薄膜,顿时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地疼痛,但却带着一丝隐隐的快感。
那是余秋第一次用雌穴自慰。
也是他第一次在差点疼昏快去的痛感中达到了真的高潮,他从来没有期待过的初夜,就这样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清晨消失了,粗鲁地献给了他自己的手指。
潮吹后花穴里喷出来的水流得满手都是,腿根处的体液混合着血丝往下流,余秋打着哭嗝满眼愤恨地盯着手指,随后取出纸巾疯狂擦拭着自己双手和下体,直到把流出的体液弄干净、皮肤也被擦得发红才停手。
也同样是在那一天,他下身疼得厉害,双腿也发软,几乎要走不了路,魂不守舍地横穿过一段马路时,被一个酒后驾驶的司机开车撞倒在地,右腿膝盖也因此留下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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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对面的墙边立着一个等身镜。
正在进行视频通话的手机被放在了高脚椅上,另一边的男人并未显现真实面容,甚至连身体都没露出来,只听到有道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响起:
“对……就是这样。再打开一点,听话……腿再分开些,不然我看不清。”
余秋穿着那件薄纱般的镂空吊带裙,背后仅用一根细绳固定,后面一大片白皙的皮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堪堪到腿根处的裙摆被掀开,前方那小小的一根勒在绷紧的布料下,只露出了颜色粉嫩的龟头。这条内裤尺寸有点偏小,开裆式的设计让雌穴也外露了出来,粉艳的肉缝配上黑色的蕾丝,看起来可口诱人极了。
他骨架小,人也瘦,状似网格的柔顺布料覆在胸前,刚好卡住了那两颗粉色的小奶尖。锁骨处有一个小型的蝴蝶结,带着蕾丝边的薄纱从那处延伸往下,布料刚好将胸部盖住,再下面的薄纱却是撑开式的,漂亮的腰线在其下若隐若现。
左手紧紧扯着胸下面的两片薄纱边缘。
没有拒绝的余地,他按照男人的话缓缓把双腿大大张开,将下身的美好风光彻底呈现在了手机镜头前。因为昨晚上的舔弄和吸吮,阴唇仍是微微绽开的,此时那朵畸形的小花分外地稚嫩羞涩而又美丽。
男人欣赏够了才又缓缓出声,语气中似是还有些不太满意:“我不是说了让你都穿上么?乳夹和跳蛋呢?”
余秋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也被咬得发白。
许久他才轻声说,音如细蚊:“我不会弄……”
“不会弄?”
男人不屑地嗤笑一声:“你开什么玩笑?!”
余秋身体在小幅度地颤抖:“真的不会……我没用过那些东西。”
他真的是害怕极了。
把那两样东西从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