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刺激带来的快感再一次降临,让薛云清的身心都似乎已经习惯承受快乐的余韵。
身体似乎已经没有任何酸痛饱胀的不适感,只有随着人鱼坚硬膨胀的肉棒在不断用力撞击之下越发柔软温柔的身体,还有源源不断从生殖腔泻出的汁液的芳香早已弥漫在整个空间之中,挥之不散。
人鱼矫健的身体与持续不停在大力耸动的下身,似乎都把薛云清湿软多汁的甬道cao成了自己肉棒的模样,每一处都是如此贴合,每一寸都是如此亲密,让人鱼似乎永远不知道疲惫,只知道腻在薛云清的身上征伐频频,越战越勇。
灼热无比的阴茎丝毫没有被清甜的汁液降下温度,反而互相融合于一体,在暗色天空的衬托之下,化作了缠绵至极、经久不绝的暧昧的疯狂水声。
一次次的登上高潮巅峰,让薛云清的脸颊早已红润无比,喘息带来的水气也把他的双唇滋润地无比晶亮,让人鱼舔咬了一次又一次。
"你、你有完没完……"薛云清还是耐不住一次次被灭顶的快感侵蚀,再有一次攀上巅峰的时候哭泣着问着人鱼,"能不能…停、停一下……啊啊啊…轻…轻一点……"
薛云清的呜咽得到的只是人鱼的一声轻笑,似乎这就是埃德温对薛云清的回答。
伴随着人鱼低沉好听的轻笑声之后便是他再一次的用力顶弄,炙热的温度深深嵌入生殖腔的甬道之中,沉醉地流连忘返。
一切醉人的要害都被精准无误地攻击着、侵占着。
隐约间薛云清似乎想起来了是自己作死激怒人鱼。
薛云清再一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但是薛云清这一次虽然被cao昏了,他的身体仍然在温柔地敞开着欢迎强盗的恶意搜刮。
薛云清虽然处于昏迷之中,但是意识却异常清晰,他可以完完整整地感受到人鱼狠狠的cao干,欲拒还迎的身体在没有了主人口是心非分的捣乱之后,变得越发甘甜醇厚,让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下身的交合处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宝贝你真的夹得我好紧,好舒服……"
人鱼对着昏迷中薛云清放飞自我,不再压抑。
"我干得你舒服吗?"人鱼一边说着骚话,一边并未停歇的继续在紧窒的生殖腔之中用力猛cao冲刺,"我现在够用力了吗?"
粗壮的阴茎得寸进尺地抽插着,持续不断的骚话连绵不绝地骚扰着,让薛云清渐渐夺回了身体的控制,张开充斥着满是欢愉泪水的通红双眼,柔柔弱弱地看着人鱼,媚眼如丝的笑意轻而易举地捕获了心甘情愿投入猎人怀抱之中的猎物。
"宝贝,你感受到了我的爱意了吗?"灼热的阴茎深深嵌入薛云清的肠肉之中,"我们就这样永久融为一体吧。"
人鱼的话语震得薛云清发蒙,差点没萎掉。
并不在意大张着腿挨cao的薛云清此刻开始害怕了,甚至于恐惧。
他对自己被迫躺在人鱼身下,为了活命,被迫持续高潮这样的事情是无所谓的,甚至在人鱼如同打桩机般没有停止的热情之中勾起了接纳的愉悦感。
除了之前射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人鱼射过了,还有人鱼之前说的什么所谓的产卵?一切的疑点汇聚在了一起,似乎凝聚成了什么可怕的答案。
在人鱼强势的隐喻中让薛云清发觉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薛云清放下环抱着人鱼的双手,轻轻抚摸人鱼的耳朵,矫揉造作地柔声对着人鱼诱哄着:"我饿了~"
语罢还大幅度地摇摆着被人鱼紧紧压住的胯骨,扭动被紧压在床的雪白屁股,带动着鲜红的嫩肉主动服侍着在柔软内部的灼热性器,打散了人鱼沉重节奏的呼吸。
"饿了?"
人鱼体贴地关心着薛云清的身体,但却没有如薛云清心中所想的那样抽出他那惹人讨厌的孽根,而是继续体贴安慰地说道,"宝贝真的很饿吗?那……我就射给你吧,只射这最后一次了。宝贝你不能太贪吃了,不然你的身体受不了的……"
说完之后,人鱼的阴茎再次膨胀,紧紧地卡住在薛云清温热的内壁之中,薛云清来不及多想其他,只知道人鱼要再次射精了。只是之前唯一一次被迫受精的感觉,令他现在习惯被cao的身体回忆起来都害怕地想要逃离。
而这一次人鱼无比强势,激烈地捅入了生殖腔之中,不断用力抽插,令本来熟悉的软肉被撑开到了极致,疯狂的抽动似乎要捅破生殖腔一般,令薛云清扭动着屁股想要逃离。
可是人鱼的双手紧紧地压迫着薛云清雪白的屁股,让薛云清无法逃离,只能把自己的柔软内穴怼在人鱼的性器之上被狠狠cao弄抽打。
人鱼隐忍的气息被薛云清的乱动彻底打乱了。
硕大的肉棒前端再度喷射出大量的精液,急速拍打在薛云清柔软的生殖腔上,绵绵不绝,让没有丝毫准备的薛云清再度高潮,再一次回味被精液不断灌洗生殖腔而持续不断飘上云端的快感,永无休止。
此时,薛云清就如同一条离水缺氧的鱼儿一般,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