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的歌声大抵是有催眠或者精神控制功能的,否则怎么会每次听到之后,凝聚的心思都会飞散,只剩下了和他交配结合这种想法?甚至于抛弃理智,沉迷在色欲之中不可自拔,浑浊的思绪交织着紧紧抓住的不能后退的底线,那是依然是想离开这个世界的心声。
薛云清如是想着。
心中不可否认地升起了一股淡淡地愧疚感,似乎与由来已久的交合密不可分:
敞开的大腿承受着非我族类的蓬勃性器,通过接连不断传来的高热温度足以融掉冰山,温柔接纳埃德温巨物的内穴似乎在不停的嘬咬中得到了一条通往心的道路。
在斑驳陆离的怪异感中,薛云清随着埃德温的顶撞上下起伏,吃力地着承受依旧过于肿大坚挺的性器在他身体里面进出,自暴自弃地爱怜抚摸着正在疯狂掠夺它的野兽。
就做完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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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逐渐清醒、思绪渐渐明朗,完全接受了性爱的身体却违背主人意愿热情地吞吐挽留着在体内冲刺的巨物。
——做做做……就知道不停啪啪啪,这只人鱼脑海里没有其他事情要去做吗?
于是薛云清冷漠地开口命令人鱼停止抽插:“埃德温……”
伴侣好听的声音唤来人鱼愉悦的应答:“嗯~”身下是没有停歇的cao着令它着迷至极的嫩肉。
“停下你的动作,拔出去——”在埃德温一脸懵逼的表情中,薛云清继续强忍着心头涌上来的不舍和后悔,强行压低了声线,满是冷意地继续对着伴侣冷暴力:“我说了,你不要再插进来了!”
埃德温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自己的爱人让他突然发火,是自己太粗鲁了吗?但是他已经足够温柔了——
人鱼对于伴侣的独占欲和痴迷欲是非常浓烈无法消除的,正是因为珍爱自己的伴侣,埃德温才极尽温柔地养熟伴侣的生殖腔,而不是在温养的过程中不管不顾的恣意妄为地强行占有伴侣,让伴侣只能被迫生生cao开生殖腔之后粗暴强奸,让生殖腔被强行打开到极致,即使产卵的时候也舍不得离开伴侣温热的内里……
但是薛云清的无理取闹并没有激怒人鱼,他没有安抚自己直直挺立在空气之中份量极重的性器,而是乖巧地用鱼尾半立在伴侣面前,等待着伴侣发泄莫名其妙的怒火:大概怀孕的伴侣都是这样冲动易怒吧、可能也是他不够粗暴让伴侣不开心了?
所幸人鱼只是心中想想,并没有把自己的疑问直接丢出来,而是乖乖地不动任打任骂。
看着这样的人鱼,即使是满腔怒火的薛云清也不惊被人鱼的美色被迷了双眼以至于怒火被彻底熄灭,只好缓下了语气,指着自己红润的双唇,轻轻地用磕磕绊绊的词语哄着人鱼:“我…我是人类,这里想要吃东西,不是下面…吃你的、你的……精液。”
自欺欺人的话语似乎凑效了,薛云清自己也觉得自己作为人类长久以来一直没有吃东西,身体无法习惯,所以让人鱼去寻吃的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
听完薛云清的话语,埃德温的双眼似乎亮了起来。
在薛云清还没有反应过来,埃德温便快速靠近了他,托起他的屁股,顺势再次用灼热的大阴茎cao进了他湿软的小穴里面。
失重带来的惊吓让薛云清下意识地抱紧了埃德温,因为重力的作用一下子让人鱼的肉棒cao进了生殖腔的深处,这样的行为让薛云清的身体一阵阵发软,只能虚弱无力地靠在人鱼的胸前娇喘连连。
软滑紧窒的后穴再次迎来熟客,猝不及防下被深入占有的刺激让习惯性爱的薛云清没忍住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白浊把他和人鱼裸露的肌肤都涂成了淫靡的绘卷,在肉眼可见的范围内化作了类似鳞片的事物。
还未等他责骂埃德温突如其来的动作以及触碰引起他注意的闪烁着七彩微光的东西,薛云清只能紧紧咬住鲜红柔软的下唇,拼命压住从喉咙涌出的呻吟。
他几乎是跨坐在了埃德温的身上,但是又因为埃德温只是轻轻托着白嫩的屁股肆意揉搓,不得不双手环抱在埃德温的脖子上,紧紧拥住埃德温的脖子以防坠落。
是的,抱起薛云清的屁股再次迫不及待进入那处美味入口之后,他便摇摆着坚韧有力的鱼尾向海边移去。
重量几乎都是在交合处承受,每走一步,埃德温粗壮的肉棒都似乎要捅破薛云清的肚子一样,拼命往内里深入,让薛云清的生殖腔酸软无力地打开迎接肉棒的恶意顶撞。
薛云清几乎被这样的玩弄撞击地昏倒,但是只是几乎,他只能咬牙承受着比之前都要来得猛烈的冲击,颤抖着身体迎来肉穴一次次攀上高潮的痉挛。
当埃德温cao着薛云清来到海边的时候,他们走过的地方已经蔓延出一条满是闪闪鳞片的道路。
诡异的紫色夜空下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身边只有一条人鱼似有无尽的动力在不停cao弄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竟然有点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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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冲刷鲜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