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件雪白丝质长袍的荻卡诺特别不自在的等在沐浴室外,神官正在为他贮满圣池里的水,身上的丝绸衣袍轻的好像什么都没穿,他胸前殷红的两点清晰可见,更别提下身那团硕大的阴影,荻卡诺硬是让神官给他加了一条丝质长裤,否则根本不肯换。
神子的筛选对身体和外貌的要求非常苛刻,那些成为候选人的哪个不是小心翼翼呵护着自己,据说那位前莱欧神子甚至除了丝绸外根本不让其他布料碰触自己,而这位所有神官都不由自主朝那个光凭外貌就带着神圣感觉的男人身上看去,柔软轻垂的丝质长袍让那副健美流畅的肉体纤毫毕现,整个人就好像在聚光一般发亮,强大又神圣让人想去全心全意的膜拜。
作为唯一一位没选择成为最安全的教士,而是把自己扔进骑士团跌爬滚打的神子,几乎没有人看好他,哪怕他在神民的呼声中最高。而他的养父加教父沃尔夫审判长是教廷里出了名的穷,根本给他提供不了任何舒适的条件,甚至还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罚了他戒鞭。荻卡诺受戒鞭的那天,一直以最终神子自居的莱欧差点在神殿里笑疯。几乎所有神官都觉得莱欧终于要得偿所愿,然而光明之子四个字,让一切的成为神子的外部条件在荻卡诺面前都变成了虚影。
但今天当荻卡诺脱下所有衣服时,所有神官都不觉得这位神子不够完美了。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神子,他的肌肤就像提炼出来的乳脂毫无瑕疵,包裹着不夸张的肌肉,比例完美的就像壁画上光明神的化身。至于那位莱欧花了重金保养的身体,在荻卡诺面前就是个赝品。
荻卡诺正不停的打量所有神官,早上阿诺德给他摘下了那枚魔法环后就离开了,而现在他没觉得哪个神官有问题,所以哪个才是阿诺德,他是不是应该给阿诺德做个只有他能认出来的记号。
净身室的门在荻卡诺眼前打开了,荻卡诺叹了口气,短短两天他已经见到了神殿教皇和主教们奢华的生活,眼前圣池里已经贮满了奶白色的水,上面飘着象征圣贤的白兰花瓣,摆放的一切用具均为银制,十名专门用来伺候神子的神官分列两旁。然而这一切让荻卡诺特别的不能适应,他的骑士团兄弟,在战火里的士兵只能有最差的口粮,无数被黑暗生物侵扰的民农甚至无家可归,而本应守护他们的教廷高层却在过这样奢侈的日子。
但很快荻卡诺就没心情愤怒了,他听着神官讲述所有礼仪和要求,只觉得不可思议和荒唐。他每周都要在朝拜日执行的净身礼竟然包括他要被灌洗后穴,还要被探入工具检查。难怪阿诺德会说他极为期待,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神官已经端来了灌洗工具和神子跪俯用的圣案,还有排出废物的恭桶。被人朝拜的神明本就是圣洁纯净的,而神子自然也要做到身心静洁,去除体内的污秽,历代神子都被这样要求,所有神官也都是被这样培养的。道理荻卡诺都懂,但是这样也太羞耻了。
所有神官都静静的注视着荻卡诺,这位过去一直在与黑暗势力交锋,充满荣誉和尊严的光辉骑士,好像不能接受沦为花瓶一样被人任意清洗的待遇。那位昨晚提醒荻卡诺好好配合的神官叹了口气,果然是这样。他有点同情这位强大的骑士长,凭这里的神官自然是不能奈何对方,但他注定会在教皇和主教手下吃足苦头,惩戒不守规矩的神子历来就有的是不伤肢体却残忍的法子,除非哪天这位骑士再也无法忍受背叛信仰。
“好了,光明之子的身份尊贵,初次净身礼由我来执行,你们到外面守着不必在这里观看。”就在两方僵持时又走进来一个人打破了这里的尴尬,这个人也是位神官,然而所有神官在见到对方时全都站直恭敬的行礼“见过大神官。”
荻卡诺也急忙转过身认出了来人,这位是一直跟在教皇身后的那位神官长,主持教导所有神官,由这位亲自来主持净身礼也说得过去,毕竟光明之子身份的确很特殊,教皇也许正是考虑到这点,才派来自己的神官长。
此刻十名神官中明显有几名暗中接过其他人授意的神官面露迟疑,却又听见了神官长道“将神子受戒时用的圣荆拿过来。”
所有人都了然又同情的看了眼荻卡诺,纷纷退出了净身室,马上就有一位神官呈上来一根洁白的木条,然后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荻卡诺非常紧张的注视着这位外表严肃的中年神官,确保所有人都出去没人能听见后荻卡诺迟疑的开口“阿诺德?”
严肃的中年人咧开了一个放荡不羁的笑容,然后他的手忽然伸向了自己的脸,竟然又是一张面具“为了这张面具和昨天的魔法镜,我可是又倾家荡产了。”
荻卡诺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张面具“你竟然想到冒充这位神官长。”
“不然我怎么独享神子又羞耻又难耐的表情。我们快开始吧我的神子。”
“你……别叫我神子。”荻卡诺总觉得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这个称呼,有种说不出来的色情,特别是昨天他就是被这么叫着,然后被cao后面。荻卡诺深吸一口气“能不能不要做这种事,阿诺德。”
阿诺德没有接荻卡诺的话,他拿起来那根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