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交媾的性器也在缠绵的亲热中苏醒,粗硬填塞着肉壁,酥酥麻麻,让人忍不住呻吟起来。
嫂嫂,你还疼吗?元时轻阖眼皮,厚唇贴着嫂嫂的耳肉,喘着粗气呢喃道,穴儿吃着我的龟头好痒,我想插一插。
此时林青鱼也难免瘙痒难耐,那让人回味无穷的快慰酥麻感她也是欢喜的,并不抗拒与二郎欢爱,只是二郎的孟浪深插太吓人,她才一时吓破了胆。
其实也不全是疼,那事物插得那样深,胀痛过去后,她也是有些快慰的。
不疼了,你动吧。只是要慢些,轻些,别太深了。林青鱼红着脸,柔声道。
元时得了令,便缓缓动了起来:嗯,我慢些插,嫂嫂别怕。这样疼吗?
林青鱼轻咬着下唇,微微摇了摇头。
嗯,这样呢?元时每插入一分,便要问上一句,疼不疼?
而肉棒也故意往会令嫂嫂娇喘吁吁的那处软肉刮去,好让嫂嫂舒服些,这样他插得深了,嫂嫂便不会疼了吧?元时呼吸粗重,有些难耐地闷哼几声,嫂嫂的穴儿太磨人,咬得他又麻又痒,想快些弄,可是嫂嫂让他慢些,他不敢不听,在紧致的穴儿里艰难地缓慢前进。
不疼呀啊啊被大龟头撞到那处敏感点,林青鱼舒服得不禁低声欢叫。
一阵紧致的肉壁收缩袭来,元时也舒服得很,摆着腰臀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缓而慢之地撞击那一处敏感软肉,嘴上故意问道:唔,嫂嫂,这里也不疼吧?
唔不、不疼的嗯因元时插得不深,本就松软了些许的肉壁,被大龟头刮到敏感点,流出腻滑的淫液,让抽插变得顺畅起来。
此时林青鱼一点都不疼,且舒服极了,愉悦的呻吟带着些许鼻音,娇媚得紧。
嫂嫂的声音真好听,是不是被二郎插得舒服了?元时声音低沉沙哑,持着性器又撞去那一点。
啊~啊~舒服~啊
舒服得一向自持的林青鱼忘了矜持羞涩为何物,畅快地淫叫起来。
那二郎用力些好不好,用力些定会更舒服。在情欲面前,男人一向是主宰,不通情事之人也能无师自通地将那些属于下半身的淫乱一面通通暴露出来。
嗯、二郎用力,插那儿
听到这话,元时顿时兴奋不已,操着腰臀用力撞蜜穴,肉棒在淫液的灌溉下湿得透亮,使其在阴道内进出更为通畅。
大肉棒进入大半,又抽出些许,用力撞向肉壁的敏感点。肉棒的每次抽动都将淫液带出,又噗呲一下被顶了回去,柱身同时深入半分,如此反复,肉棒已经只余三分之一在外头了。
噢嫂嫂穴儿再松一松,嗯、让二郎插穴儿,啊,好舒服,嫂嫂别吸那么紧。
元时抽插的动作愈渐快速有力,在娇嫩紧致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好不快哉!
淫水被大肉棒搅得咕啾咕啾作响,在静谧的黑夜里尤其响亮。
噗呲噗呲、咕啾咕啾的插穴声不断,在元时越来越猛的抽插顶弄之下,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结实的木板床也被撞得吱呀作响,伴随着陷入情欲狂潮的二人的淫乱之语,在昏暗的卧房里奏响一曲香艳淫曲。
太爽了,噢、噢,嫂嫂,二郎好舒服,肉棒被穴儿吸得好爽。元时只觉理智就要被舒爽的快感吞没,力道也有些失控起来。
啊哈啊哈林青鱼已经喘得说不上话了。
嗯,穴儿、穴儿被肉棒插出好多淫水,嫂嫂你听,好多水呀。元时失了魂地乱叫,啊噢、啊噢,嫂嫂欢喜二郎这样插穴儿么?
欢、欢喜的啊啊
二郎也欢喜插嫂嫂穴儿,舒服死了,嫂嫂再吸吸二郎,用穴儿夹龟头那儿,啊就是这样这里噢,好棒、夹得龟头真舒服
结实用力的腰臀不断在腿间蜜林耸动,失控的力道令二人私密处的阴毛不断交缠拉扯,那些微的刺痛却直接被情欲高涨的两人忽略了,只因快感比那微不足道的刺痛更加强烈,更加难以忽视。
啊啊二郎啊啊哈林青鱼被猛烈的撞击颠得全身发颤,而元时那些直白露骨的淫乱话语,将她骨子里的娇媚淫欲激得渐渐爆发。
好棒,好舒服,就算被大郎嫌弃,她也不想停。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将羞耻心丢在一旁,只想被二郎这般插弄穴儿,好快哉。
胸前两团乳肉也被二郎的胸肌撞得又酥又麻,全身都舒服极了,不想停下来。
嗯唔好喜欢嫂嫂,喜欢嫂嫂的穴儿,噢好舒服、好棒!
她、她也喜欢得紧,可她却说不出口:呜呜唔二郎慢些呀,呜呜
一记又一记的深入顶撞,插得穴儿淫水四溅。淫水在龟头和柱身的不断摩擦下,渐渐化为泡沫,每一次抽出插入都为穴口处添了几抹乳白黏沫,将两人交合处染得湿哒哒。
二郎忍不住了,嫂嫂穴儿太舒服了,又湿又软,啊,穴儿咬得好紧,噢,爽死了,二郎受不了了。
元时凶猛地顶弄腿间湿穴,让被淫水灌溉的龟头更深更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