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骰已然下落,周围的人即使是裁判看到这一幕也不知如何制止,便看见一道白光闪过,双方成员便被投送至沙漠地图中。
沈南柯从一旁的武器架上挑选了一把长度与重量适中的银色弓箭递给林近泽,弓弦上散发的亮白色冷冽光芒让林近泽心头一惊,突如其来涌上来的熟悉感让他忍不住抚摸这把古朴且无一丝点缀的弓箭,跃跃欲试。
沈南柯却背过身去,像是要亲身检验圣水纯度一般,将弓箭锋利的矛头在自己的掌心轻轻一划,“刺啦——”一声,掌心处立刻泛起了白烟,凝血因子争先恐后地前往伤口却被中间横亘的银色天堑阻挡住——他的自愈能力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会射箭吗?”沈南柯草草包扎了伤口,自顾自走到林近泽身后,未受伤的手覆盖住他正在拉弓的手,虚虚环抱着他,言语间喷洒的气息混合着一丝松露的清香笼罩着林近泽。
林近泽身形一僵,他无可奈何地回头说道:“能不能把信息素收一收。”却正好对上一直凝视着他的、沈南柯的眼神。
“不能。”
沈南柯咬了咬他的耳垂,“怎么办,又饿了。”末了还可怜兮兮地补充了一句,“本来月典我就受制,现在还饥饿…”
“走吧,去安全屋。”林近泽没好气地说着,顺便掐掉了与比赛的连线,率先走去安全屋。
沈南柯倒也没有迫不及待地咬了上来,只不过捏着林近泽下颌的手在微微颤抖,一丝铁锈味从伤口处蔓延上来,林近泽低头看着那双玫瑰色的眼睛,暗沉沉地眼神里充满着占有欲。
他受伤了。
想到这里,林近泽隐隐感觉周身发热,像被不可名状的恐惧与情欲包裹,连思维也僵住了,直到那双手轻轻抚过他的腺体引得他不住颤抖他才反应过来。
沈南柯毫无预兆地,进入了发情期。
他只听说过低浓度圣水能使高阶血族受到一定但不致命的创伤,主要表现在凝血功能受到一定阻碍等方面,倒也是第一次看到它能使血族的生理系统紊乱的场景。
沈南柯倾身将林近泽压在安全屋墙上,伸出舌头舔弄他的喉结,一双玫瑰色的眼睛里少了几分往日的狠戾,尽数被情潮包裹。下体那尺寸可怖的玩意紧紧靠在他的身上,林近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硬了。
“嗯……好难受。”
沈南柯此时头晕脑胀,他不知自己的发情期为何会突然提前到来,他浑身燥热,血液在体内横冲直撞,几乎是下意识凑近林近泽,只觉得林近泽身上的气味甘甜又清凉,他忍不住用他的大腿膝盖摩擦着林近泽的大腿内侧,林近泽的抗拒又使他兴奋起来,沈南柯难得保留着一线清明,声音沙哑,语气却十分下流,“让我蹭蹭。”
血族的牙齿在此刻显得锋利无比,他暴力地咬开了林近泽碍事的上衣,沿着喉结一路向下亲吻。
“不.......”林近泽无法拒绝他,毕竟先开口说要去安全屋做的人是他自己。他吞咽了一大口唾沫,艰难地仰着头,却用余光看着自己渐渐被脱得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你的身体,令我着迷。”沈南柯一边亲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林近泽面目潮红,一阵阵眩晕感袭来,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着沈南柯的脊背,在他的肩胛骨处靠近脊椎处碰到一块较明显的凸起,他好奇地往下按了按,却惹得沈南柯一声咒骂,随即整个人被举起,硕大的性器直挺挺卡在了他的臀缝处。
“这是什么?”他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换来的却是沈南柯五指张开捧着他的臀部,眯眼深深地回望着他,与此同时,肩胛骨处的凸起处似有什么破开薄薄的皮囊而肆意伸展开来——那是一对巨大蝠翼。
沈南柯只需轻轻挥动着蝠翼,便带着林近泽凌空而起,远离了地面,他坏心眼地卸下了支撑林近泽臀部的力气,突然袭来的失重感让林近泽不知所措,而那根等候已久的阴茎便顺理成章地直挺挺地插入了林近泽的后庭。
“啊——”林近泽也不顾忌什么面子了,他涨红着脸窜起来,可四周除了沈南柯再也没有其他可以借力附着的点。他不得不伸出双臂环绕着沈南柯的脖颈,狼狈地趴在血族的身上,原本冰凉不带有一丝温度的身体却阴错阳差地因为生理紊乱反应而多了一点热度,如果忽视沈南柯背后那对巨大的暗金色蝠翼和胸腔没有和他一样扑腾跳动的心脏声,那他看上去与常人无异。
“发什么呆呢。”沈南柯惩罚性地咬上他的脖颈,獠牙刺破皮肤的同时阴茎也更深地进入肠道,半翕的瞳孔里似乎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原本面部冷峻的线条却因此变得柔和起来,教林近泽移不开眼。
“啊,不……不要……”林近泽勾着他的脖颈,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张着嘴重重地喘着气。
沈南柯强势得要命,在这个悬空的体位下,他的阴茎开拓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来回刺激着每个敏感点,让性爱的快感扩大十倍百倍,松露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袭来并倾入林近泽的四肢百骸,让这匍匐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