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会慈洗澡到一半,宁筏洲闯了进来。
“你的电话,妈妈。”宁筏洲显然也刚洗完,倚着门举着沈会慈的手机,“我爸的。”
沈会慈听了他叫自己“妈”,糊里糊涂的脑袋一下清醒过来,冲出浴缸过来抢自己的手机。
他转身摁亮手机,七八个宁积鸿的未接来电,看时间全是跟宁筏洲胡闹时打过来的。身后宁筏洲伸手摸他的肩和脖子,沈会慈转过身来,说:“怎么办啊?”
宁筏洲摸着他光滑的肩:“什么怎么办?”
虽然宁筏洲是个嘴巴贱的王八蛋,可面对宁积鸿的问题上,沈会慈现在觉得他是盟友了,着急道:“我——!”沈会慈低了低声音,“我……怎么跟他说啊……”
宁筏洲笑了笑:“你和我爸说话,我这做儿子的怎么好插嘴?”
沈会慈气得抿住嘴,负气地背过身,撑着洗手台拿他年年挂科的兔子脑袋思考对策。宁筏洲走过来双手从他的腰侧摸到胸口,沈会慈拿手肘遮挡着胸部,翻看宁积鸿的微信,宁筏洲摸不到他的胸,抬手抢过手机丢在洗手池里,打开水龙头。
“你!”沈会慈着急地去抢,被宁筏洲抓住手腕一扔,整个人趴在洗手台上。宁筏洲捞起他一条腿按在洗手台上,左手摸到他逼里,手指沾了点阴唇里的水就插进去搅,沈会慈啊啊地叫,惦着脚尖屁股摇起来,宁筏洲揪着他的奶子把他的另一条腿按上洗手台,撸硬了鸡巴直接操进去。
宁筏洲拽过沈会慈两只手,拉马缰绳似的拽着,一边操一边说:“你就说手机掉水里了,他知道什么?我爸没什么脑子,到了西藏,肯定又要打野食,你只要问他这个,他就什么也不敢问你了。”
“你胡说,积鸿才不会——啊——啊才不会乱搞……”沈会慈涨红着脸争辩。
宁筏洲呵呵笑了,推着沈会慈肥屁股的腹肌都微微震动,他把沈会慈翘起来的屁股压下去,狠狠往里操:“我跟他做了几十年父子,他当着我的面操保姆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
沈会慈争辩不过他,气不过又委屈地哭起来,但宁筏洲操得他好爽,他一边哭一边叫,口水流了一脖子,膝盖都硌痛了,求饶道:“我腿好痛,到床上操行不行啊?”
宁筏洲一个姿势也操腻了,退出来把沈会慈拎到床上。沈会慈趴在床上滚了半圈,不让宁筏洲把他翻过身,拿腿夹着宁筏洲的大腿,哭哭啼啼地说:“我腿疼,你就这么操吧。”
但宁筏洲压根不心软,拽过绑床帷的粗锦麻绳绑了他的大腿,翻过去就抓着屁股就操,沈会慈让他顶得东倒西歪,抓着床单又哭又骂。沈会慈又生气又委屈又爽,绷紧阴道里的肌肉不让宁筏洲轻松进出,宁筏洲“啪”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松点。”
沈会慈不是个有脾气的人,还怕疼,让多打了两巴掌屁股就怂了,撅着屁股让宁筏洲操。宁筏洲操了很久,沈会慈让他操麻了逼,夹紧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筏洲抽身而去,捧起他的臀舔下来,舌头绕着阴蒂划圈,鼻尖一下一下怼进阴道口,沈会慈感觉到自己没有勃起的鸡巴一滴一滴往外混着精液的尿,下半身一片酸麻,热流顺着并拢的腿缝流到膝盖处。
宁筏洲松了嘴,屈起指节重重地弹在沈会慈让吸肿的阴蒂上:“转过来,给我舔舔。”
沈会慈兔子似的一蹦,怨毒地瞪了他几眼,蹭着膝盖挪过来,埋下头给他口交。宁筏洲靠着床头,揉着沈会慈又白又小的耳垂,说:“牙。”
“唔!唔唔唔!”沈会慈含糊骂骂咧咧了几句,收了收牙继续吸他的鸡巴,宁筏洲按住他的后脑勺深喉几记,射在他嘴里。
缓了缓,宁筏洲抓过床头他老子的烟灰缸递到沈会慈嘴边。沈会慈有气无力地问还要干什么,宁筏洲愣了愣,捏起他的腮:“你又吞了?”
沈会慈挣开他的手靠进枕头里,不爱搭理他,睁开一只细细长长的眼睛,像在说:不然呢?宁筏洲不知道是恶心他还是佩服他,轻轻把烟灰缸放了,犹豫了一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沈会慈挣扎都不挣扎了,温顺地把脸靠在宁筏洲肩膀上。宁筏洲想了想,搂住他的裸背。沈会慈把他的手拉到胸前,说:“你摸摸我的奶子,轻点摸。”
宁筏洲看了他两眼,抬起手捏住他的乳肉揉了揉。沈会慈的胸不大,没有太多雌性感,更像被经常玩揉软了的那种男人的胸。宁筏洲捏起他的乳头碾了碾,沈会慈哆哆嗦嗦抬起膝盖夹住他的大腿,双腿绞缠着宁筏洲的长腿磨蹭,脸又红了。
真会骚。宁筏洲有点体会到他老子的心情了,又会骚又会娇的,难怪他老子喜欢得不得了,不要命也要操他的逼。
“为什么嫁给我爸?”宁筏洲狠狠掐了一记沈会慈的乳头。
沈会慈是个标准的钱性恋。有的人觉得情人为自己自残浪漫,有的人觉得情人为自己上进而浪漫,有的人喜欢甜言蜜语,有的人喜欢性能力出众,有的人喜欢智商够高,而对沈会慈来说,情人往他身上花钱送他奢侈品,给他买豪车带他住大house,就是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