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虽在黑白两道都排不上号,但在南方还是有些门路的。温兆塬很年轻就闯出一番事业,有了声名,意气风发地向当年的暗恋情人求婚,对方却在大学早有男友,断然拒绝了他。他心里不痛快,草草和前妻结婚成家,作孽太多没有什么生育能力,便和前妻一道去抱养了一个男孩。儿子和他长得像,鲜少有人知道这事。但也因此,前妻觉得跟孩子没什么牵连,渐渐的夫妻感情也淡漠了,协议离婚,约定二人终生不向儿子吐露抱养一事。
温锐恩渐渐地长大了,也许是父子有缘,依旧是容貌酷似。他看见这样和自己相像的儿子,越发怀念年少时的初恋情人,觉得如果儿子是自己和那个女人的孩子该多好,
昨天他把颜佼气跑了,这时候黯然神伤,身边也没有了人,只好自己伤神饮酒。他这边孤孤单单,却不知道娇妻爱子正搂作一团。
温锐恩心里正烦他老爹,找不到报复的途径,颜佼贴在他怀里摸他亲他,他也就没有拒绝,抓着颜佼的脖子去回吻。颜佼的嘴唇很厚,软得像棉花,又干燥又丰软,让人着迷。
“轻——轻点!”颜佼抓住他的手背,脸上是病弱的红色,“你怎么跟你爸爸一样,对人这么凶?”
颜佼柔柔弱弱地说这话,比对温锐恩大吼大叫还能有震慑的效果。他手一抽,羞耻愤怒地退回去,低声说对不起。
“嘿,”颜佼笑了,手解开他的裤带往里摸着,说,“你跟别人上床也这样吗?”
继子的阴茎迅速地充血勃起了,比他老爹那根大家伙还骇人,颜佼咽了咽,牵他的手,说:“你先摸摸我。”
温锐恩脸一红,低着头去摸他已经解开裤子的下面,里面又潮又温暖,每一瓣肉都有对称的另一瓣。颜佼扶着他的肩膀跪立着,见他迟迟摸不进去,半靠在他肩上小声说:“干净的,昨天他没碰我。”
我没有那个意思。温锐恩脸更红了,手指陷进颜佼又暖又软的肉缝里,他想也想不到这个相当于做了自己继母的男人,竟然真是女孩——他还连女生的嘴唇都没有吻过。
“嘶……”颜佼的腰弹了弹,埋怨道:“你手上怎么这么多茧?”
他仓皇地抽回手道歉,颜佼没奚落他,小声说了一句:“你等一会儿。”而后跪起来趴在他肩上,抬起腰自己做扩张。温锐恩听见黏糊糊的水声,颜佼喘了一声,伏在他耳边说:“马上就好了。”
温锐恩红着脸,半晌才嗯一声,颜佼用那种奖励小孩儿的方式吻了他一下他的侧脸,说:“好了,你来吧。慢慢的,不然我受不了。”
年轻的男孩点点头,扶着自己硬如巨阙的阴茎随便寻了一个方向杵上来,颜佼笑了两声,抬起脸看看他,手伸下去帮他找到阴道正确的位置:“是这里。”
男孩握着阴茎听话地慢慢顶进去,才塞进去半截龟头,颜佼就皱紧眉,张开嘴巴无声地吐露痛苦。
“你疼吗?”
“不……不疼。”颜佼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抽了一口气,温锐恩感觉到吸在自己龟头上的那圈嫩肉颤吸着,一张一合地啜着自己,“有一点,没事,你慢点。”
全进去的瞬间,颜佼里面就咬死了,半点动弹不得,他的阴道好像有很柔软的倒刺,温锐恩感觉到自己戳到一团稍硬的肉,怕把他戳坏了,想退出来一些。“没关系,不疼。”颜佼抓着男孩的手臂摇摇头。
“那是哪里?”他小声问。
“子宫。”颜佼轻笑了几声,“你轻点,戳坏了我就不能给你爸爸生小孩了。”
提到父亲,温锐恩有些恼,负气地说:“那你们这么久了,怎么不生?”
“这个嘛……”颜佼的眼睛是雾蒙蒙的,眉毛也是雾绒绒的,盯着男人看的时候尤为温顺多情,他靠在继子宽敞的肩膀上,挺身往上游了游,吮继子带着汗水的耳垂,“你爸爸精子有问题,生不了,小恩,你跟我生吧。”
温锐恩年轻气盛,哪儿能忍得住被这样激将,当即把颜佼按倒在沙发里,抓着腰不管不顾地操他。颜佼急促呻吟了几声,光裸的小腿勾在继子结实的腰腹上,拉起上衣露出还残留瘀迹的胸部,温锐恩第一次完全看到颜佼的裸体,他真白,白得病态,像不见天日的吸血鬼,连乳头都是淡粉的。
颜佼把温锐恩扣在自己腰间的两只手拽上去,按在胸脯上,抓着继子的手背揉自己的胸,潮红着脸,丰软的嘴唇张开着吐出湿气,妩媚得十分低贱愚昧,任何下半身思考的人种看到他,都会满心膨胀,想要占有欺凌。
温锐恩顶着他的宫口射了,年轻男孩的精液多得吓人,射在里面没什么感觉,一拔出来就全往外涌。颜佼躺在继子怀里,把膝弯挂在继子支起的膝盖,说这样才好怀上他的孩子。温锐恩听了这话,忍不住又勃起,把他抱到卧室里的床上去再操一次。
这次颜佼趴在床上,手从腹部绕过来揉着自己下面,温锐恩看着他把自己揉到高潮,被操得翻肿的阴道口一缩一张,像副黏哒哒的鱼嘴。
“你来,来吧……”颜佼扭着身子,雪白的背像挂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