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看着那个惹事的小姐说:“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纪渐。”
顾令摊开手,指尖朝向纪渐,掷地有声地说:“是我的爱人。”
他手上的戒指在灯光照耀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纪渐抬手轻轻攥住他的指尖,略显刻意地露出了自己的对戒,顺着顾令的目光看向那个女人,而后抬眸与顾令对视。
一向板着一张脸的纪总,在众人面前勾唇笑起来,眼神中只倒映着顾令的模样。
*
宴会结束之后,纪管家老泪纵横,哭着说纪夫人在天之灵保佑少爷,福大命大。
老人家很识趣,知道这两个人有很多话或者有一些事情做,让人稍微收拾了下客厅,便让服务员和帮佣回去休息,别留在这里打扰人。
纪渐的房间药物不少,而且不怎么通风,暂不方便居住。
纪渐不强求,他和顾令一块睡就好了。
顾令的床上很整齐,纪渐目光落到了床头摆放整齐的白衬衫上,那是自己的。
他眼神幽深,哑声说:“拿我衣服做什么?”
天气寒冷,这类单薄的衬衫早就应该被管家收到衣柜里封起来。
“偷穿我衣服?”
纪渐心中狂喜,他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在自己昏迷的这几个月内,顾令看着自己倍感思念彻夜难眠。
于是顾令就偷了自己衣柜里的白衬衫,悄悄地穿在身上,嗅着自己残留的气味聊作慰藉。
顾令尴尬地点了点鼻尖,说:“纪管家把衣服弄错了,然后我就随意乱穿了。”
纪渐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顾令还没来得及高兴的时候,男人幽幽地说:“你觉得我会相信这蹩脚的理由吗?”
“???我说的是实话啊。”
顾令都还没有解释完,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被人推倒在了床上。
“是不是晚上想我抱你,所以偷拿我衣服了?”
顾令:???合着我解释了,你选择性失忆了。想听的记住,不想听的就给忘了。
顾令嘴角抽了抽,忽然觉得自己不够理性,早知道就别那么快答应纪渐了。这男人在纪家庄园憋着,看起来是清心寡欲,但其实是憋了十几年。
“你刚刚才醒了啊。”顾令欲哭无泪地说。
自己还不想今天纪渐醒过来,等会儿就在自己身上晕了,又滚去医院。那别人怎么想自己?脸还要吗?!
顾令抬手准备推开人,但没用成功。他一脸震惊地摸着对方身上的肌肉,纪渐躺了几个月,身材完全不走样,这就是男主光环吗?
也是为什么原着中男主开后宫,从来不怕肾虚!
纪渐感觉到顾令的抵扣,停了下来,轻声说:“我不强迫你,你别生气。”
顾令面上红了下,说:“我没生气,不同意是怕你……不行。”
顾令说完之后,忽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连忙打圆场:“听我解释,我没觉得你不行,是怕你晕过去……”
这解释……跟没有一样。
纪渐颔首垂眸,目光深沉地看着人,浓密的睫毛轻颤。
顾令觉得纪渐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狼狗,莫名被击中萌点,而后心软了。
——虽然是男主,但昏迷数个月后,也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
“不是不让你碰,你要是气血上涌,身体不舒服,就及时停下来,”顾令这般想着,末尾还补充了一句,“不要勉强自己。”
顾令的话戛然而止,下身一凉,双.腿想要合拢,却又不敢用力。
“裤……”
“领带不是用来绑手的。”顾令惊呼一声,可惜为时已晚。
……
黑色的丝绸领带缠绕在纤细的手腕上,将顾令的双手捆绑在一起,极致的颜色碰撞,如同落地窗外头黑夜中飞舞的大雪。
白雪在空中摇曳,偶尔触碰到更高的温度,融化成水珠,黏在物体表面,磨磨蹭蹭地往下爬,滴落到黑色幕布上。
顾令穿着宽大的白衬衫,口口腿跪坐着,低头看着全身衣物完整的男人,人躺口口上却掌控着大局。
顾令闭眼咬牙,低着头想要把掐在腰上的手指挪开。
但双手被黑色的领带束缚住,只能撑在纪渐的胸口,试图抬起口口。
纪渐闷哼一声,哄他、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的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所以自己想碰他,从外到里,从每一寸都验证这个人是真的。
顾令身子一颤,和纪渐对视,轻声说:“如果我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会怎么做?”
纪渐哑声回答:“我怕你回去。”
“我甚至想如果你是女的,我要把你绑在我的床上,把你肚子弄大。”纪渐沉声说,就像自己母亲那样,纵然知道父亲的本性,但出于母性和其他原因而选择了屈服。
脑海中的善恶在不停地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