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榆沐浴后,披着里衣朝内室走去,却发现白白嫩嫩的小羊正缩在被子里装睡,阮榆将被子捞起来,团成一个?球扔到床角,那小羊还哆嗦几下,阮榆不拆穿他拙劣的演技,握着羊稚的手臂,翻来覆去把人择了个干干净净。
床上娇人,面庞白净,玉颈修长,再往下,小奶诱人,白中一点红,颤巍巍立在空气中,仿佛是要阮榆摸摸,最好?再嘬嘬。
俯身,把人压住,鼻尖凑到小奶上,轻轻嗅几下,还能闻到淡淡的澡膏香气,阮榆伸手捏住乳首,用手指轻轻拉扯,在他耳边说:“小奶好香,方才定是细心洗了”?
羊稚终于绷不住,睁开羞得熏红的双眸,蜷起膝盖顶着他,阮榆就势吻住他的嘴,?将两片薄唇都吸到口中,舔的湿漉漉了,才用蛮舌伸进内里去搅,交缠声清晰可闻。
“唔……不,蜡烛……”?脆弱微小的喘息声在夹缝中艰难溢出,羊稚羞的快要死去,屋中的灯盏将一床旖旎映照的清晰明了,羊稚想,他们又纠缠在床榻上,上次怪情药,这次竟然是自己明明白白纵容,何其荒唐。
阮榆饶了唇舌,抓紧他乱动的手指,噙住一颗乳首,羊稚立即崩溃哭叫:“啊!……啊阮榆……去吹蜡烛”?
吸吮声不止,羊稚没有得到回应,忍着羞耻垂头去看他,却瞧见他正用舌尖噌着?自己嫣红挺立的奶头,每每扫过,便舒爽难忍,那一抹悸动直窜到小腹,羊稚受不住,猛的推开阮榆,护住自己被吸到肿胀的一双乳,难耐的喘道:“去吹蜡烛,不然休碰我”
?阮榆吃奶没吃够,黑眸子里满是隐忍,十分想把人吊起来,塞住嘴,吸的他只能喘叫,或者像上次那般,喂给他些情药,欲火焚身时看他还有无力气推开自己。
羊稚见他半晌没动,只是盯着自己,有些怕,正想抬眸看他,却眼前一黑,什么都瞧不见了。
阮榆摸了条缚带缠到他眼前,在耳边打了个结,嘴上吓唬道:“给你灭灯了,若你再闹,我便要生气,将你吊起来”
缠好后,阮榆脱了自己的里衣,精壮身躯显露无遗,撑开他两条腿,双臂压在腿上抓住他乱动的手腕,不待羊稚喘口气,便出口含住只开了缝的小穴。
“啊!……嗯……你,你怎么能……”这是阮榆第二次含那种地方,羊稚羞得缩起腿夹着阮榆,穴中被激出水,阮榆用舌尖挑开外唇,嘬住肿起来的阴核,羊稚力气被抽空,眼前被遮住,身体却变得敏感异常,被爱抚的地方尤其显然,阴核只被嘬一嘬,羊稚就要射了。
阮榆用拇指按住小肉棒的孔口,抬头对他说:“早早就泄了是不好的,我助你治病”
话间,阴核重又落入温热的口中,羊稚猛的摇头,泪水浸湿遮着眸子的缚带,腿内侧的肉抖个不停,肉棒涨得酸疼,但偏偏被虐待着,不让吐出精液。
阮榆将小穴瞧了个仔细,方才被含住的地方有红又肿,翘成了一颗肉豆,穴口缩动着,里面源源不断的出水,现下已经将床褥染湿了一小片。
阮榆用手指在穴口沾了沾,随即戳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略微粗糙的指腹磨着娇嫩的内壁,羊稚拼命缩着小穴,想将那无礼蛮撞的手指挤出去,却不料越含越深。
?那手指在内壁里抚了抚,便摸索着四处按压,直到按到一点凸起,才对着那处猛的戳弄一番,羊稚放开喉口,难以遮掩抑不住的吟叫,求道:“放开……好涨……”
?小肉棒弹抖不止,穴里被按压着的骚点快感越来越强烈,羊稚放声大叫,穴里快速收缩,直到阮榆用拇指猛的压上肿胀起来的肉豆,狠狠压扁了,羊稚才挺起腰,张开嘴无声高潮,阮榆拿开拇指,顶口喷出精液,射到空中,又散落下滴在他小腹上,含着手指的穴口喷出一股甜腻的水,浇湿了阮榆整个手掌,双重高潮,爽的羊稚浪成个彻彻底底的荡妇,在余韵中轻轻抖着屁股,吞着阮榆的手指轻轻晃动,以助自己得到更绵长缠人的潮吹余韵。
阮榆将他放回到床上,抽出手指,穴口没有东西含,骚的缩动不停。?
阮榆将手上的淫液全都抹在他后穴,用中指慢慢戳到后穴中,?后穴紧致,刚伸进去一截手指,羊稚便不舒服的哼哼起来,等人清醒了,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抬起脚就要踹他,嘴上哭道:“呜……那里不许……”
阮榆亲亲他,说:“别怕,男子与男子本该用这处欢好”?
羊稚哭狠了,伸出手去推他:“不许……疼……走开”?阮榆见他十分抗拒用这里,便缩回手,这处本就十分窄紧,小东西不配合,恐怕会伤了他。
阮榆撸了撸饿的不行的大肉棒,俯身顶着湿软穴口,破开穴口塞进去半个龟头,随即不留喘息余地,一击到底,顶到最深处。
“啊呜!疼……嗯……太大了,好疼……”?阮榆轻轻耸动腰胯,将肉棒一次次塞到最深处,用牙齿将奶头含进口中吸吮,还用尖尖的牙去戳弄奶孔,羊稚上下失守,无助哭叫。
“里面好紧,心肝,你夹的真紧”?羊稚听不得这些话,羞得肌肉紧绷,穴里绞紧,像是要就这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