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厌的头有些疼,心里有些慌张,惴惴不安,面上还要敷衍着温家表字兄妹,不耐烦地厉害,她看着那个男子越来越奇怪的表情,淫邪且猥琐,倒不像是对着自己的,那憧憬又带点幸灾乐祸的样子,林厌直接跨步走了出去,不论如何,我要去找小亭,她才是最重要的。
走到快临近自己小窝的走廊,竟是在周围停着3、4个小厮,这一个个眼熟的样子不就是温煜培那家的人吗?林厌蹲躲在暗处,她隐隐有些害怕,真的,温煜培那些恶心人的事情在温家都不是秘密,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小亭才将将10岁,她也是如此的矮小,什么也无法做,无法离开温家。林厌擦了擦眼泪,快步摸进大厨房,顺了一把适合她行动的刀,绕过那些人手,直达到了温煜培身旁,同时,她也看见她的小亭,倒卧在地上,整个人被殴打得浑身青紫,头发散乱,衣服也堪遮住身子,温煜培还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踩在她的肚子上,用着力,他的脸上还尽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林厌抑制不住得暴戾,她快速冲上前,在几乎无人反应过来时,对着温煜培的肚子就是两刀,极深,同时在他的手动脉割了一刀。温煜培反应过来就和她扭打在一起,林厌紧紧拿着刀乱砍,她并不专心与他殴打,大声叫嚷着:“你们难道没有看见这么多血吗?还不去请医生,要是家里一个男独苗死了,你们一个也别想活。”那些正在扭打着林厌的小厮们也仿佛惊吓一般,急急忙忙地跑去请医生,大公子生病了这可不是件小事,于是这件事闹大,都聚集在西边这个小屋院里。
林厌看到人越来越多,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真的要撑不住了,温煜培是个成年的男性,和他互打,也大都是承受的结果,还好他忌惮着身上的伤口和那把刀。毕竟,林厌从一开始并不是真的想单独和他们互殴,只要把人引来,小亭就会安全了。
温家当然是更在意面子,撤退了这些人之后,温煜培可忍不下这口气,拿着那把刀就要去割林厌的脖颈,温亭趴在林厌的怀里,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瞬息之间,竟伸出手去挡刀,林厌看到温亭的动作,制止她,一动,刀在林厌左半边脸划至下颌,流着血。温煜培还想再解恨,温父喝了一声:“够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不快去治血,你是真想死吗?”温父倒不是因为怜惜那两个小姑娘,反而觉得自己的儿子亲自动手有些掉价,最重要的,止血看伤口才是要紧的。
这件事就这么荒唐的开始,又这样草草的结束。
………
“小亭,醒醒,还好吗?做噩梦了?”林厌抚摸着温亭的眼睛,看着她眼里溢出些泪水,嘴里囔囔叫着什么,低头一听,是在叫姐姐。林厌很了解她,知道又梦到了那次暴力的殴打,她俯下身把小亭圈拥在怀里,轻轻拍打着背,轻声安慰着她,又是亲吻又是舔咬。
最近的日子过得毕竟安稳,没有人打扰没有人吵闹。林厌却不满足这样的环境,她一直想要的是离开温家。小亭已经16岁了,更加漂亮,温家简直忍受不住想把她嫁出去,温煜培也一直暗中想要吃些油水。林厌便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温亭身边,害怕发生意外。
已经在学校上了几年学,林厌和温亭走在路上,包里放了课本和午饭。温亭真的很快乐,嘴角的笑就没有下去过,还缀着两个深深的梨涡,盛着春水,林厌实在忍不住,就拉了她一下,低头亲吻了上去,温亭似乎更加开心,她因为上学而感到快乐,因为姐姐的陪伴感到满足,在这种没有肮脏与暴力的日子,姐姐温柔的爱意围绕在她身边,温亭快乐且放松。
两个小人窝在桌前,大一点的完成的很快,那些外文或者是算数都是如此简单;小一点的虽不如姐姐,却完成的认真又细致。温亭侧头看向林厌,顺着那个伤疤,上面是很清冷冷漠的一双眸子,此时真专注的完成功课,温亭脸有些红有些热,靠近林厌,开始亲吻那个伤疤,她也像姐姐一样,轻舔着像是安抚。
林厌其实早就完成了这些被称作为功课的东西,她仅仅是百无聊赖想陪着小亭多靠近一会,没想到小亭开始亲吻,那个伤疤林厌并不在意,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意义。林厌伸手紧紧拥着小亭,就是拥抱着,但是那些浮动的爱,缠绕着陪伴。也许她们不知道什么是爱或什么是爱情,谁能真正道明着两字含义,所以,林厌认为,她就觉得是那么就是。
这是她们第一次共浴,在一个木桶里,所以显得有些拥挤。林厌只是提了这个想法,竟没想到小亭也没有拒绝,红着脸点了点头。于是乎就成了现在这样,林厌坐在木桶的横木上,把温亭面对面跨坐在她的身前,她们第一次坦诚相见,是如此的赤裸,可是没有那些肮脏的丑恶的,是温馨的是纯粹的。林厌把小亭紧紧地抱着,开始喘气,是皮肤与皮肤的接触,林厌将自己的胸蹭在温亭胸前,让那些映红的小尖彼此亲吻摩擦。温亭有些受不住,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潮,一浪一浪拍打着她,软软地趴伏在林厌的肩头,双手挂在她的臂弯,大口喘息,润热的呼吸缠在林厌的耳边,她真的有些受不了,想张口叫姐姐,林厌一笑,开始去亲吻她。林厌的手轻轻地触摸,温亭便开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