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两人的影响,没人再管什么表演,贝斯手、鼓手们相视一眼,也直接翻下舞台。
灯光不知何时已调暗,轻而暧昧的音乐低回,靡烂的香味开始蔓延。主办方熟悉这种状况。
到处都是黏腻糜烂的声音:“啧啧”的湿吻声,窸窣的抚摸拍弄肉体声,手指或更粗大的东西在穴里进出的“噗啾”声。
这些声响没持续多久—毕竟大家已经没太多心思调情,满脑子都是刚才的香艳画面,只想直接操干。
先前帮对方口,大笑着咬住对方大腿的耳钉少年,此时正被三个壮硕男人轮流奸淫。
他今天已经射了三次,一开始爽得很,一边自己玩着乳头,一边发出甜腻的呻吟。现在被操到腿软,只能跪成母狗的姿势,任人前后操干。
满是破洞的衣服露出被捏红的乳头,和白嫩的臀部。金色短发已被白浊精液弄成一绺绺的,清秀面容有些痛苦的皱着,费力吞吐嘴里的大鸡巴。
粗硬阴毛不时刮弄他的脸颊和鼻子,口鼻间满是男人下体的味道。这理应让他兴奋,但对方插得太深,他纤瘦的喉咙几乎被干出一块突起。
他喉咙滚动,本能想要干呕。但男人正爽得不行,揪住他的头发硬按住,少年的眼角溢出泪水。
但这还不是最难受的。后穴被不管不顾的操弄,肉棒在穴里横冲直撞,粗暴的做爱让他又爽又痛,想要呻吟,却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啪啪”声不断,粗大肉棒直接干入,囊袋不断拍击白嫩的臀部。他满脑子只想结束,夹紧臀部扭动,后头的男人低喘着骂“骚货”,终于在他屁股里射了精。
肉棒拔出时,白浊精水跟着从穴里“噗滋”涌出,在红色的地毯留下精斑。
另一个男人早等得不耐,兴奋的骂了声脏话,握着肉棒直接插进还在喷精的穴。里头早被操松,满是男人们的精液。
接着少年将被轮奸,像公共厕所一样,男人们排着队在他屁股里射精甚至射尿。
结束时,他会满身都是红痕和白浊,上下的嘴都被灌满精液,张着腿湿答答的瘫在地上。
他会觉得今天有点倒霉,不过也有点爽到。休息几天后,会再次穿上他最骚的绑带内裤,来到这种场合给人操。
旁边还有许多这样的人。剧烈的肉体拍击声,加上越来越大的呻吟互相交错。
所有人都在做爱,不是插就是被插。
在这样的空间下,晓明的呻吟似乎也变得不明显。尹希低头,摀住晓明的耳朵。
不过他是多虑了,晓明早被cao得脑子空白,除了后穴里塞着的肉棒什么都感受不到。
“啊……呜嗯……!”
晓明忽然一抖,哭叫声开始混入软绵的调子,腰塌下来,露出色情的曲线,像只发情的母猫,穴紧紧绞住带来快乐的肉棒。
尹希知道,晓明这是被操到骚心,发骚了。
他不急着干那处,反而慢下来,顶着那一点玩弄般打圈。
里头又湿又紧,让人想压住猛干。但这样对方太轻松,他不想放过面前的人。
毕竟这人今天可是洗好屁股,来给人操的。不把他灌到满溢出来,从里到外都浸透自己的味道,再也没力气乱跑,搞不好又去找别人。
他要把眼前的人彻底操开,cao到软熟。
然后,完全支配这个人,从里到外。
尹希现在才明白,以前见到对方时,胸口升起的酥麻感是什么。还有为什么他会对晓明消失感到愤怒。当时他气得扔了晓明送的吉他,又马上后悔,从焚化炉前抢回来。
他想要这个人。
尹希揉弄晓明的胸口,力道越来越狠,扯到乳头肿大发红,像水果。
同时,阴茎顶着对方骚心,就是不肯多动一步。
“哥,你想我做什么?”
因为忍耐,他的声音几乎有些恶狠狠。
晓明埋着脸说不出话。他被操到麻痒难耐,只想对方用肉棒用力磨那点。他早就想要尹希操他,把他cao到高潮,但他怎么可能说出口,一辈子都说不出口。
不过晓明忘记一件事:
尹希叫他“叔叔”时,十有八九要使坏。相反,当尹希叫他“哥”时,他是认真的。
“啊!”
突然吃痛,晓明叫出声。
尹希一把掐住他流水的阴茎,大拇指在铃口上下摩娑,说:“哥,你说实话。”
阴茎被掐得发痛,最脆弱的地方被捏住,晓明吓得想把对方的手拉开,却被反手打回。
尹希咬他耳朵,声音低沉:“哥,实话。”
“……”
“还记得以前玩的命令游戏吗?现在,我命令你说实话。”
尹希的唇舌滑过耳后,叼住对方脆弱的后颈。
“还有,不准对我说谎。”
“不准忍住声音。”
“最重要的,你是我的东西。
“这些,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