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好痒啊
时锦从春梦中惊醒,梦里一位健壮的男士正把她压在床上,粗糙有力的手指探尽她的内裤里抠弄
感触太真实了,惊醒后的时锦不免有些懊悔和焦躁。
为何非要在兴头上醒过来?
她已经好久没有性生活了,连在梦里过把瘾都不行。
下体传来丝丝入骨的痒意。
水津津的嫩穴溢出了丰沛的蜜液,腿心黏腻不堪。
此刻她又是困倦疲惫又是性欲高涨。
两厢感触折磨得她委屈不已。
如果纪绍还睡在她身边的话,她一定爬起来坐到他脸上,让他给自己舔穴。
可惜纪绍这狗东西此刻不知睡在哪个小情人的身边。
自打上次和纪绍彻底撕破脸后,他们两人已经分居大半年了,就等着约个时间去拿离婚证。
时锦对纪绍已经没有刚结婚时的爱恋,若是非说有什么不舍,大概就是他出色的性能力,尤其是那技巧十足的口活,每次都能舔得她欲仙欲死,有时爽到憋不住喷尿,他都毫不在意。
时锦实在是抵挡不住下体汹涌澎湃的酸痒酥麻,她无法强制自己入睡,只好撑起身去拿床头柜里的小玩具。
小玩具是粉色的kisstoy,吮吸感很强劲,但论舒爽,还是无法和纪绍的口舌相提并论。
不过,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
不然她会痒死。
时锦将小玩具的吮吸口贴着鼓起来的阴蒂放好,按下开关。
小玩具毫无反应。
时锦突然想起,上次自慰到没电后,自己忘记充电了。
这种时候最怕的事情莫过于此,时锦沮丧得快要哭出来。
性欲旺盛时,时锦的情绪敏感度也高出平时不少。
她把小玩具充电,然后平躺着,手伸下去揉弄阴蒂。
手腕没一会儿就很酸累。
之前要么是享受纪绍的口活,要么是使用小玩具,已经快要忘记手淫的感受。
现在重新用起来,那叫一个不爽。
时锦气得踢了两下被子。
这时房间大门传来声响。
这深更半夜的,居然有人潜入她家,时锦心提到嗓子眼。
大门是指纹密码锁,怎么会这么快被不法分子攻破?
这个罪犯会不会已经埋伏在自己家周围很久了?
时锦越想越害怕,她自欺欺人地把头蒙在被子里,获得一点点虚无缥缈的安慰。
没一会儿,脚步声越来越近,时锦抖得厉害。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时锦在心里头默念。
脚步声仍然朝床边走来,然后,被子直接被扯开。
一具修长结实的身体压了上来。
啊啊啊!时锦吓得叫了出来。
别叫。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有浓重的醉意。
这声音时锦可太熟悉了,纪绍。
该死的他来做什么?
滚开!时锦推他的胸膛,可惜这点力道根本推不动。
纪绍似乎被时锦的挣扎惹怒了,直接俯身衔住她的唇,舌头霸道地长驱直入,攻占她香软的口腔。
时锦尝到了浓浓的酒味,她用力地咬纪绍的舌头,血腥味在嘴里蔓开。
嘶纪绍收回舌头,痛感让他清醒了几分,剑眉微蹙,不悦道:你发什么疯?
什么叫我发什么疯?时锦不可思议地说:是你发什么疯,半夜三更跑到我家?
你家?纪绍哼笑:我没记错的话,房产证上可是我的名字。
这倒是真的,这套房子是纪绍的婚前财产,结婚时才加上时锦的名字。
时锦气得直瞪他:怎么喝这么多酒?
应酬推不开。
应酬,又是应酬。
他们为了这事不知道吵过多少次架,上次彻底闹掰也是因为纪绍喝到凌晨三点才回家,西装外套上残留着女士香水的味道,衬衫领口上还被蹭了一抹口红印。
时锦怒不可遏地和他争吵,最后的结果就是纪绍甩门离开,两人就这么分居了。
纪绍说时锦不体谅他,自己工作那么辛苦,回家还要吵架。可纪绍不知道的是,每次应酬到凌晨两三点,时锦都会担心得失眠睡不着,担心他的身体,也担心他会出轨。
时锦收回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口中骂道:怎么不把你喝死。
纪绍没作答,大手从她睡裙下的小腿,一路上摸,直到摸到湿哒哒的内裤。
呵,才吻了她一下,就湿成这样,想他想疯了吧。
时锦夹紧双腿,制止他的手掌作乱,马上要去拿离婚证了,就不要再这么暧昧不清。
刚才那手隔着内裤碰到蜜唇,刺激得她险些叫出来。
真是欲据还迎,纪绍一眼就看出时锦非常想要。
大掌掐着她腿根,不由分说地拉开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