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水流下,纪绍隔着睡裙揉她的奶子,修长有力的大手罩在睡裙上头,色情地搓扁揉圆。
一边摸一边忍不住赞美:这对奶看起来这么挺拔,摸起来又跟软豆腐似的。
别碰我。时锦挣扎起来,手用力掰扯纪绍的手指。
纪绍放下手,又紧抱着时锦,重量往她身上靠,手也握着她两瓣翘臀揉捏,无赖道:我醉了,站不稳,你别乱动,不然我真摔倒了。
时锦也的确怕他会摔倒,就算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也不敢大幅度挣扎。
我帮你把睡裙脱了,我们一块洗澡。纪绍一边说,一边麻溜地把她的睡裙给褪了。
你烦不烦啊,我洗过澡了。时锦双臂环抱在胸前,遮住春光,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
没事,再洗一遍。
洗多了会皮肤干燥,水分流失。
那你帮我洗。纪绍把沐浴露塞给时锦:我自己没法洗,站不稳,手也痛。
时锦看向他右手,手上浮出一片红,不禁又气恼又心疼,谁让你打墙的,活该。
把你引来了倒也不亏。纪绍得意地嘿嘿笑了两下。
弯腰,我先给你洗头。时锦把沐浴露放在一边,重新拿了瓶洗发水。
纪绍非常配合地弯腰,一手撑着浴室墙壁,另一手还放在她身上捣乱。
时锦把花洒移开,挤出洗发膏,抹在纪绍黑亮的头发上揉搓。
时锦手上力度适中,纪绍舒服地眯上了眼,我看理发店的专业洗头小妹都不如你,我怎么讨了你这么棒的老婆。
纪绍特别享受时锦对他的服务,譬如做饭,从前她会换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即便他品尝过无数酒店佳肴,心里头还是会想着她做的家常菜;譬如捶肩按摩,有一次他劳累过度,腰疼发作,时锦在网上学了一整套推拿按摩的技法,一到晚上就帮他按腰。
她总是这么温柔地付出,心甘情愿地对他好,纪绍极度眷恋这份柔情。即便在外人眼里,时锦和他条件相差大,远达不到门当户对的标准,但纪绍就是着迷时锦,从曼妙的肉体到温婉的性情。他觉得时锦的好没人能发现,自己才有资格拥有她。
搓洗了几分钟,时锦把花洒拿下来,给纪绍冲洗头发上的泡沫,冲干净后,关了花洒。
时锦一言不发,默默地拿来浴花,正要打发沐浴露,被纪绍一把抢过。
那你自己洗吧,我走了。时锦垂着眼,反应淡淡。
纪绍一把将时锦按在墙上,急不可耐地要插进去。
他实在是不喜欢时锦对他的冷淡态度,他想要时锦像以前那样待他,满心满眼全是他,他察觉出眼前这个女人正在一步一步远离他,这让他产生一丝恐慌。
如果心离得远了,那么身体就要离得近。
纪绍的恋爱观很低俗,信奉做爱是占有女人心的最好方式。
他想,一定是太久没有肌肤相亲,才会让时锦离他越来越远,现在他回来了,把这大半年缺失的性爱都补上,到时候时锦一定会和他恢复如初的。
纪绍抬起时锦的一条腿,往自己的腰上挂,花洒开关被两人推搡的时候撞开,细密的水流冲刷而下,纪绍在水幕下吻她,缠绵而潮湿,不知揉进了几分爱欲。
时锦的眼泪混入了水流中,他总是能这样,轻而易举地打乱她原本平静的心境,在她尝尽了心酸、委屈、无助、绝望之后,又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来招惹她。
纪绍试探性往上顶,时锦忙叫停,浴室有套,戴上才能继续。
不戴行不行,你之前也说不戴更舒服的。纪绍讨好地蹭她。
不行!时锦义正言辞地拒绝,他们之间早就有了隔阂,就算她抗拒不了和他的身体接触,也接受不了这种亲密无间。
好,我戴,别生气。纪绍一口应了下来,当真乖乖放开她去戴套套。
回来后,纪绍动作粗暴地将时锦翻过来,按在墙上,从背后干了进去。
迅猛的动作,优越的尺寸,一时片刻身体消化不了,时锦闷哼一声。
察觉到时锦身体微微僵硬,不够放松,纪绍抄起不远处盥洗台上的电动牙刷,按下开关后,刷头背面往时锦下体的小豆豆上按。
神经病,你个疯子。时锦被突如其来的强震刺激得浑身一颤,牙刷能这么用吗?恶不恶心?
反正牙刷是我的,我又不嫌弃你,你的逼都照舔无误,还在乎这个?
纪绍一边说一边舔她的耳朵,舌头还钻进了耳廓中勾弄。
这么上下都被他折腾,时锦的身体很快就软了下来,如果不是被纪绍牢牢按着,她都要站不住滑下去。
够了,受不住了。时锦哼唧的声音愈发妩媚。
肉穴里已经水津津,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吸着纪绍的肉棒,纪绍把牙刷放一边,双手握住她的大腿根,用力地挺动腰,在小穴中肆意驰骋。
在这种不知疲倦的凶猛操干下,时锦被强制送上高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