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存的意识告诉这年轻的小伙子,他即将遭受什么……
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虽然是老板,但两个大男人……还是……有失风化吧。
男人跟男人之间也可以那个吗?
自己算吃亏的吗?
不知道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的,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试着享受。
可是!
真不行啊!
这可是男的!
我对男的真的立……
“啊!”一下子,顾飞宇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被抓住,老板冰冷的手指随意的揉搓了起来,不经意间略过马眼,用指甲坏心的刮了刮。
“呃啊!我立……立不起来的……”两眼往上一翻,显然是被刺激到了,这东西哪能随自己心意说不立就不立呢,一下子翘的老高了。
可顾飞宇根本无力抵抗,老板散发的气味就像是催情药,身体越来越无力,全身最脆弱的部位还被把玩着,溢出的精液早将陈歌的手打湿了。
关是这般随意撸动就这么敏感,顾飞宇心里忍不住唾弃自己,小处男自己打手枪都觉得有些害臊,跟别说被别人给这般动作了。
“嗯!哈哈……”
一阵撸动下,顾飞宇总算是将近些日子储存的粮交代了大半,喘着粗气,迷糊的双眼不间意中瞄到老板似乎在收集溅到两人身上的精液……
“啊……”顾飞宇觉得脸上发烫,他觉得自己可能发烧了,这一定是在做梦,将眼睛闭上,过了一会了,再睁开,正对上了老板那一双似乎是充满着坏笑的眼神。
再闭眼!
这一切都是梦!
是春梦!
至于春梦对象为什么是老板,别问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突的一下,顾飞宇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被倒立了起来,双手仍旧被束缚着,只不过这下撑着床的是自己的脆弱的脖子和肩膀了。
即使自己看不见,也知道自己的双腿被摆成了一个光靠想象都觉得羞耻的姿势。
双腿立起,小腿弯曲外扩,被搭在老板宽厚的肩膀上……
没见过母猪上树,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吗?
顾飞宇欲哭无泪,传说中的m字腿,就用在了自己身上,自己何德何能啊。
“唔唔……”顾飞宇不安地扭动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菊花似乎要遭受到什么重击,现在老板已经在用手往里面戳了……
老板的手湿湿的,如果没猜错的话……
啊……那是自己的精液……
天知道顾飞宇内心怎么天人大战,此刻老板根本没有意识,根本唤不醒,现在这么温柔,没有强势进入,造成菊花残,满地伤的画面已经算是谢天谢地了……
这就是善意吗?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老板够温柔。
“唔唔……”
菊花被迫撑开,冰冷的手指在里面刮弄着,紧致的后穴随着老板的动作也一张一缩的,腰早就无力地垂了起来,要不是双腿搭在老板身上,早掉下来了。
好痒呀……
好奇怪……
不痛……就是觉得老板的指甲该剪剪了,感觉有点锋利……
两只手指……
三支手指……
四支手指……
我的天,自己屁股这么能塞自己怎么不知道?
当然,顾飞宇才没有无聊变态到回想自己平常拉的屎的大小去比对老板的手指尺寸……
“嗯?……嗯!”
突然一下子,顾飞宇发觉老板的手指似乎抽了出去,正疑惑着,突然一个火热的铁物堵在了自己的屁股!
“!!!不要啊!不要啊……”
可陈歌根本听不到顾飞宇的掘强,亮出早已一柱擎天的性器,早就忍耐的不行的陈歌两手掰开顾飞宇白嫩的屁股,用力一太挺胯!
“呃啊啊啊!痛……好痛!”巨物的入侵让顾飞宇痛的眼泪都出来了,不管此前怎么转移注意力,怎么乐观主义的抱着庆幸,此刻还是一切被拉回正轨了……
自己正在在侵犯,犯人是老板。
没人知道,如果自己就这么死了,一定要做个明白鬼回头幽怨地站在老板面前,告诉他你就是凶手!
可是……
原本深感剧痛,难纳巨物的菊花似乎渐渐开花了,本寸步难行的肉棒在后穴的动作越来越快,从未见过世面的穴壁正在被激烈的摩擦着,一阵阵似是电流窜过的感觉让顾飞宇脑袋有些发懵。
好热……好涨……好痒……好硬……好大啊!
“嗯啊啊……”若有若无的呻吟从顾飞宇嘴里蹦出来,一声接着一声,可心大的员工并不觉得有什么,叫出声能够缓解自己的痒意,轻轻的叫,老板听不到的……
“嗯啊……好舒服~”
渐渐的,顾飞宇的身子被操开了,腰部时而紧绷,时而放松,这一张一弛全在陈歌的节奏之下,肉体撞击的声音在静谧地空间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