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路短呢!”邵昆忍不住问道:“他在……在现场吗?”
“你想知道?”习静秋妩媚的凤眼在邵昆的脸上扫来扫去,红唇微启用慵懒的口吻说道:“你求我!”
“你……”邵昆又气又急,一时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他是你哥的爱人!习静秋,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倒是马努斯突然在旁边反驳道:“难道你一定都不关心你哥的安慰?!”
习静秋脸色一凉,冷笑了一声道:“我为何要关心一个死人的安危。他又何尝关心过我呢?!”
“一个死人”“一个死人”……“死人”
邵昆听到这话,耳朵嗡得一声炸开了,他脑子一片空白,突然大喝一声,向习静秋冲了过去!
“乓!”一声,看到邵昆向自己猛冲过来,习静秋毫不犹豫地向邵昆身上上开了一抢。
马努斯立刻就看到邵昆顺势单腿跪在了地上,原来是他的肩膀被射中了,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浸透了他身上的衬衫。
他急忙从旁边的桌子上,扯下了一块白色桌布,立刻跑过去捂在了邵昆的肩膀上。可惜他的肩膀伤口太深,喷涌而出的血把白色桌布也染红了。
马努斯看到这样虚弱的邵昆,不由得心痛,他左手拼命帮邵昆捂住伤口,右手则偷偷伸到了自己身体背后,想要摸自己的配抢。
可是习静秋早就料到了他的意图,立刻就用□□对着他,娇滴滴的声音里却有着不容置疑地语气:
“别动!这位帅哥旁边的大个子,把你腰后的两把抢也扔桌子上。”
马努斯狠狠地瞪了习静秋一眼,把自己腰上的两把配枪扔到了桌上。
“很好!出来吧!”习静秋对着身后说道。
她身后闪出了几个大汉,打头的一个穿着黑色衣服,不就是上次邵昆在那个破败的孕妇楼里,在自己手上逃走的其中之一的那个大汉。
那个大汉看见窝在地上,忍着枪伤脸色惨白的邵昆得意了起来,快步走上来就飞起一脚,把邵昆踢倒在地上:
“妈的!叫你小子嚣张!”
说罢,又转头对习静秋道:“就是这个家伙,上次把花臂打死的,就是他!”
习静秋听完,也并不吃惊,微微一笑对着邵昆道:“昆少是吧!看来我们之间需要叙旧的事情很多啊!这里的环节太差了,还有死人,实在不适合款待我哥哥的朋友。我们换个地方聊聊吧!”
“绑起来!带走!”
话音刚落,黑衣男身后的几个大汉就冲了过来,蒙住了邵昆和马努斯的眼睛。
邵昆只觉得自己的心一直在往下落,往下落,他还没从路短的“死讯”里缓过来。
路短,该死!你到底什么情况!
二人蒙上眼睛后,被绑住了手脚,被丢到一辆类似货车的背后。邵昆冷静下来后,忍住疼痛,开始记路,发现他们越开离城市越远了,似乎往荒郊野外开。看样子,黑鹰的老巢是在城市的边际。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候,邵昆他们又被人重新从车上被拉了下来,推推搡搡地推进了一间有些潮湿的房间。
似乎习静秋也跟着一起走了进来,邵昆听到了高跟鞋走路的声音,看来她还有问题要接着问,那一时半会自己和马努斯应该还没事。
正在邵昆思考的时候,眼前的布突然被撤了下来,邵昆眯着眼睛适应着光线才看清了这间房间。
果然这里如邵昆所想是一间地下室,可能是什么别墅的地下室,只有最上面有两个最多供手臂伸出的透气窗。
至于马努斯,并没有和他一起在这间地下室,估计应该是分开被安排到了其他房间。
“叫徐医生来看一眼。”习静秋吩咐其中一个壮汉道,又转头对邵昆奚落道:“可别让我亲爱的哥哥的爱人,就这么死了,毕竟我们之间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清楚呢!”
邵昆咬着牙齿问道:“你想知道?可以!你先告诉我,你哥路短还活着吗?他……他是不是你杀的?”
“我可以没有这种本事杀他。”习静秋冷哼了一声道:“但是我在爆炸现场找到了他护照的一页,已经烧了一半。嗯,这种情况下,你可以自己判断下他到底有没有死。”
习静秋一脸满不在乎地对邵昆说道,似乎她在说的只是一个与她完全无关的人。
邵昆顿时说不出话来,但是路短为什么会去哪里?他一定有他的原因,那个地下赌场一定有什么值得让路短冒险的理由。
而现在能告诉自己这个答案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邵昆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就算路短真的出了事情,那他也必须搞清楚是因为什么!这样他才能亲手把那个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邵昆的神色沉静了下来,他问道:“那有未必就能证明他死了。你说,你故意让昆泰将军儿子去个地下赌场,而并未没有让你丈夫去。那你一定知道什么对不对,你已经预知了会发生这场爆炸!说!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