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方白简将柳逢辰抱着扔到了床上,开始粗暴地撕扯柳逢辰的衣服。柳逢辰身上披的衣裳本来就不多,又穿得松松垮垮,所以方白简没费什么气力就将柳逢辰的衣裳都撕扯了下来,胡乱往床下一扔,压到柳逢辰的身上开始啃咬柳逢辰的脖颈。
柳逢辰像条光溜溜的小白鱼一样在方白简的身下扭来扭去,两只胳膊用力捶打着方白简,努力要将方白简推开,嘴里也喊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不要……”虽然他颤抖的声音里满是惊恐,却有意压得很低。
这到底只是深夜里的一场戏,动静自然是得控制得小一些的。
方白简上身压在柳逢辰身上,双膝屈起跪着,接着抱起柳逢辰的臀,用硬挺的阳物隔着裤子狠狠一顶柳逢辰的小腹,贴着柳逢辰的耳朵粗喘着问:“先生,这样可还行?”
柳逢辰的手仍在推搡着方白简的上身,身体扭来扭去,腿乱蹬得床都发出了沉闷的咚咚响。这床上已事先被柳逢辰铺了层厚被子,为的就是不让挣扎时的声音太大惹来下人。
“还不够,少爷对我还是太温柔了些,你看我这模样,哪里像是真的猎物?只是宠物罢?”
柳逢辰满面潮红,嗔怪的表情看得方白简血脉喷张。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柳逢辰为何会喜欢这样被人对待,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这假装强迫柳逢辰的过程中,一种可怕的征服欲在他心底里被唤醒了。
他是可以征服什么人的,他是可以玩弄什么人的,他是可以变得贪恋又野蛮的。
“好,既然先生想要我更粗暴,那我就如先生所愿。”
方白简豁出去了,狠狠一口就咬上了柳逢辰的唇,柳逢辰吃痛地呜呜了两声,膝盖不由自主地屈起一顶,顶到了方白简的下身。
方白简登时离了柳逢辰的唇,嘶哈一声坐起身来,对着柳逢辰的膝盖就是一掌:“你这不老实的……先生!”他本是想骂婊子的,可是这词实在太粗鄙,即将骂出口的那一刻又被他咽了下去。
柳逢辰咯咯笑:“你想骂什么就骂什么,少爷可别忘了,现在是你在强迫我,我是你的猎物,豺狼对猎物,从来就没有温情和尊重的。”
方白简心一狠,硬着头皮骂了一句:“你个臭婊子,还敢教训起我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说罢就上了手,扇了柳逢辰一巴掌。
柳逢辰脸上的笑消失了,惊恐从眸中一闪而过,仿佛十年前的那一夜,真真切切地再次上演了。
十年前的七夕那一夜,在那个充满药材味的小屋里,他被那个老男人压倒了在了床上,撕扯了衣裳,裸露了身体,他挣扎,他反抗,他哭嚎,他求饶,却被那个老男人狠狠扇了几个巴掌。血顺着他的嘴角流出,他尝到了咸腥的味道,在模糊的泪眼中,他看到那个平日里和蔼可亲的老男人面容变得像魔鬼一样狰狞;他嗡嗡响的耳朵里,充斥着那个老男人的咒骂:“你个臭婊子,还敢教训起我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他从来都不曾忘记那一夜,也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夜。
不过今夜方白简所做的,只是顺着他的意思上演的一场戏,戏中人,只要尽情做戏,沉浸这一场噩梦便是了。
于是柳逢辰开始哀求:“少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不要怎么样对你?嗯?你这个下贱的臭婊子,看你这个浪样,背地里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方白简骂着从前在市井里生活时听到过的粗鄙之语,又赏了柳逢辰几巴掌。
柳逢辰的脸火辣辣地疼,几滴眼泪已经淌过了那张开始发肿的桃花面。他使劲推着方白简的双手,着急又害怕地解释着:“我没有勾引人,没有……求求你放过我,我家里还有人等着我……”
“还有人等着你?谁!你的姘头吗!”方白简掐住了柳逢辰的脖子,强迫这个脑袋一直扭来扭去试图躲开自己巴掌的柳逢辰看着自己,“说!那个人是谁!说!不说我就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方白简从来不曾如此粗暴地对待过谁,长到十七岁,这牢笼一样的日子里的所有怨气,他都发泄在了自己身上,可他也不曾骂过自己那么多那么难听的话,就连“野种”二字,他也只是心里想想,不曾说出,可是现在,他却坐在柳逢辰身上,一边扇着柳逢辰巴掌,一边骂着那些刺耳的话。他自己也听得不可思议,心里生出了难过,可看着柳逢辰这梨花带雨,濒死挣扎的模样,他却又难以言说的激动和满足。他身体里仿佛住了两个方白简,一个彬彬有礼,对柳逢辰是满心的感激和疼惜,而另一个冷酷无情,对柳逢辰是满脑的征服和凌辱。
“不是我的姘头,不是…….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还要回家,我……还等着我回家……”柳逢辰满脸是泪,哭得声音变了调。在身量和力气上,他都是比不过方白简的,所以挣扎到现在,他已用去了大半气力,就连推打方白简的动作都放慢了许多。
“小贱人,还乱动!”方白简又扇了柳逢辰一巴掌,正欲继续骂,却看到柳逢辰唇边溢出了一点红,登时大惊,身子里彬彬有礼的那一半瞬时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