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徘徊多日的重重乌云接连散开,露出一轮完整的圆月,月光莹润的洒落,被窗子切割成规则的形状,照耀着房间内的黑暗。那影子宛如条条狰狞妖娆的蛇类,舞动着兴奋着躁动着。
青年躺在几根粗壮滑腻的触手上,那内侧没有坚硬的鳞片,相对来说柔软得很,但是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吸盘,像一张张饥渴的厚唇,在肌肤上吸吮出一圈圈暧昧的红,同时发出吧嗒吧嗒的湿润声——贝格尔知道这怪物的触觉敏锐得很,自己全身的肌肤都被这种方式“品尝”了一遍,那种直接且猛烈的欲望气息深入骨髓,让他内心产生深深的荒谬感和羞耻感。
“嗯——唔啊——”
肉根重重破开温暖湿热的肠壁,挺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贝格尔腰腹骤然弹起肌肉紧绷,随即放松下去,压制在他身上的并非多么丑陋的怪物,而是一个健壮有力的男人。男人握住他精瘦的腰肢,胯部律动着,长相完美的面孔上呈现着一种惬意满足的神态,背部的肌肉微微隆起,不时有汗液顺着脊背缓缓滑落,金色的发丝在夜色中也散发着柔光。
“贝格尔……我好喜欢这样,进入你,好热,好舒服。”他说。
“嗯!啊……”贝格尔紧紧抿唇,发出细碎的闷哼。
与羞耻同等的,是无法自制的快感。和白天那种刺激方式完全不一样,此刻真真切切的和一个男人做爱对他而言,更加具有性吸引力,哪怕他清楚理智的知道,那个怪物就是眼前的男人,可人类原始的律动情潮早已经覆盖了一切。
深埋在体内坚硬而滚烫的肉棒令人战栗酥麻,内壁湿热无比,热切的包裹着吮吸着,连接处不断分泌出汩汩淫液,让男根进出更为方便。两具身体毫无阻隔的亲密连接,冲击力让贝格尔绷紧了脚趾,手指抓紧了身下的触手,深处的腺体靡软不堪,他几次想要开口,都硬生生憋了回去,成了破碎的吟哦。
男人好心情的凝视他,问:“贝格尔,你想说什么?”
贝格尔动了动唇瓣:“……轻、轻一点……行吗……嗯啊!”
“什么?”
贝格尔撇过头去,湿漉漉的发丝遮住了他脆弱的眼神:“……轻一点。”
那一瞬间男人体内爆发出无穷无尽的兴奋和满足,尽管怪物的思维不能让它马上明白那是什么,但好在人类躯体的本能让他低头吻住贝格尔,堪称温柔的舔过他柔软的唇瓣,身下也随之变得轻柔起来。
青年难以自持的颤抖了一下,抬手想要推拒,却被一旁的触手圈住手腕,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手霎时间委屈的分开在两侧。
两片唇瓣交换舔舐间发出细小的水声,男人推着贝格尔的大腿根,身下还在徐徐抽送着,囊袋重重拍打着丰软紧致的臀肉,肉穴一阵一阵紧缩,翻涌出一圈嫣红水润的肉花来。
“嗯……唔……啊嗯……”身体越来越软,连压抑的呻吟也逐渐变多,贝格尔眼眶湿润,全身上下只有一只肉穴清清楚楚的感受着无止境的强硬cao干,传递着越来越多的快感。
然后在堆积到顶点的那一刻,滚烫的熟悉的液体迸发在肠道深处,甬道微微抽搐着绞紧了肉棒,涌出一股湿淋淋的淫液。
迷迷糊糊中,他突然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恨,就想要这么放纵的沉沦在这畸形的性爱里,不想面对可怕的现实。
……
“贝格尔,不要恨妈妈。”
“贝格尔,好好照顾弟弟,知道么?”
男人依然温和绅士,女人依然柔美优雅,只是他们不再相依着要贝格尔别乱跑,而是分开走向了遥远的未来。
……
“戴纳,别跟着我了。”贝格尔将自己的课本一点点抚平,说,“以后你就要跟着妈妈走了。”
小戴纳不明白的抱着画册:“为什么?贝格尔不跟着妈妈了么?”
“是啊,我以后得跟着爸爸了。法官判决的。”贝格尔盯着纸张上面干涸的水痕,说。
小戴纳沉思了一会儿:“那我还是跟着贝格尔好了。”
“为什么呀?”
“因为他们都会有更好的人疼爱,而哥哥只有我啦。”
贝格尔想撇嘴,但是眨巴眨巴眼睛,又落下滚圆的眼泪,啪嗒掉在课本上:“才不会。”
……
“哥哥……”
眼睛慢慢聚焦,模糊的人脸渐渐清晰,浓重的夜色让贝格尔感到一丝悲哀。
戴纳精致柔软的面容和回忆里女人的脸重叠在一起,手指摸上青年濡湿的唇瓣:“哥哥,你晕过去了。”
黑暗里少年的眼睛也深沉得很,他盯着贝格尔,明明是正常的语调和语句,偏偏动作透露着丝丝押昵。而没有完全的清醒的兄长不曾察觉到这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戴纳……”
说话的时候唇瓣开合,仿若亲吻少年柔嫩的指尖。戴纳还想说些什么,大手就握住了自己细痩的腰杆,还顺势挑逗起胸前敏感的乳豆:“嗯啊……不要、我真的累了……呜……”
戴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