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被人摆弄着套上一层喜袍,难得他们在三日赶出喜袍,装点宗门上下。
顾玉也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哪怕是这几日谢淮不在这里,他也不能从床上下来,黑玉针在玉茎中不停抽插跳动,像是将他玉茎也当做一个洞,发泄欲望,他如木偶一般教人随意折腾。
雪白的双腿上沾满了淫液,小腹上干涸的精斑,翘起的玉茎,都在表示着他正处于高潮中。
顾玉雪颊上挂着泪,低声哭泣,手指抓着身下褐色木椅,红衣将身下异样遮住,谢淮站在背后给他绾发,拿起一镶着红豆的玉梳,自上而下梳到尾,白玉在乌黑的发丝中穿梭。
谢淮柔声说道:“师兄,人间说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那你我之间自会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他俯身亲亲落下一个吻在顾玉耳上,湿润的气息打在泛红的耳廓,牙齿在耳垂上留下一圈红印。
顾玉掐着大腿,耳朵上的疼痛像是一道开关,他打着颤达到高潮,女穴喷出淫水。
他在高潮后被谢淮施了一道洁净术,整理好衣服就被扶起身,举行合籍大典。
说是大典,其实也没多少人,大多数修真人都觉得师兄和师弟合籍有违人伦,又是两个男性合籍,更加不愿意来参加,连礼都没送。
不过谢淮也不在意,他扶着顾玉跪在师尊前,往日的孺慕之情早在他发现顾玉身上残留的气息时就已烟消云散。
他跪下与顾玉一起奉茶。
白月看着面前两位穿着红衣的新人,不知为何沉闷起来,他定定的看着顾玉,一眼就看见顾玉耳上的齿痕,他也早就嗅到顾玉身上未散干净的情欲气息,他垂下眼将手中清茶一口饮尽,面前忽的出现一条红绳将顾玉与谢淮两人的手绑在一起,两人合籍已成。
谢淮笑着扶起顾玉离开。
白月一直注视着他们离去,掌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灰飞烟灭,低头一看,原来是杯子被他捏碎了。
他随意拍下掌上的白灰,在诸位长老震惊的注视下离开,他记得谢淮一会还要去敬酒。
等白月推开门的时候,房内只有顾玉一人坐在床上。
他走近,抬起顾玉下巴,仔细端详着顾玉的脸,湿漉漉的双眼流下珍珠般的眼泪。
顾玉双眼迷离,困在情欲中不辨来人,他张开嘴吐出一截红舌,舔舐着按在下唇上的冰凉手指,炽热的气息吐在指尖,在白月指尖点燃火苗,不大一会就似火燎原,烧向全身。
白月一把将顾玉推倒在床,衣袖一挥,红帐撒下,将床上景象遮挡,只有两具影子交缠不休。
红烛摇曳,白月从衣摆向上摸去,指尖一片滑腻,触手皆是顾玉滑腻的肌肤,他居然赤裸着下身,白月一想到顾玉赤裸着下身跪在面前给自己敬茶的样子,就双眼猩红,他指上用了些力,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手指已经插进顾玉的女穴。
手指在女穴中扣挖,大股大股的精液被他挖出,又被抹在大腿上。
顾玉衣摆堆积在腰间,露出一双长腿和股间两个穴口,洁白如玉的手指在腥红的女穴中穿梭,半干的精液被挖出,又被抹在大腿上,大腿精斑点点,顾玉半张着嘴,吐出一截红舌,涎水挂在嘴角,在半空中拉出一条银丝,他呜咽着流出眼泪,眼泪将脸打湿,一缕黑发粘在脸上,被他半含在嘴里。
白月被顾玉女穴里的精液惹心里烦闷,手指失了控制,用力抠挖着女穴,女穴像是被狂风骤雨暴打的红色牡丹,巍颤颤的抖着吐出白浊和淫液,又俏生生地抖着花瓣,惹人怜爱。
白月将谢淮留着里面的白浊全数挖出,又从指尖涌出激流,冲刷着女穴,女穴被打的嫣红,顾玉在水流的击打下,想要合拢双腿,又被按住大腿,以不容拒绝的力度,掰开他的双腿,将他的腿拉成一个一字,两个穴口都展现在眼前,女穴流出大量的水,一开始水还带着精液,最后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干净,水流也随之平缓,最后女穴只滴滴答答的滴出清水。
白月施法将喜床重新变得干净整洁,环住顾玉的腰,巨大的肉刃插进女穴。
顾玉才被水洗刷,女穴还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突然被硕大的肉刃插进,他呜咽了一声,被灭顶的快感逼出一点眼泪,两条腿环在白月腰上,脖子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和胸膛,似待宰的羔羊,脆弱不堪。
白月啃咬着顾玉的脖颈,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行咬痕,胸膛也没放过,两个乳首被咬破,流出少量的血,又被白月舔干净。
白月抱着顾玉脸上不见任何情欲色彩,动作却凶猛的不似高高在上的师尊,冰冷的剑宗掌门,每一次冲撞都装进子宫,娇嫩的子宫被迫打开,容纳这个霸道的肉刃。
顾玉的子宫被灌进大股大股的精液,娇嫩的子宫被精液冲刷,嘴被堵住,白月的舌头与顾玉交缠,将他口中气息全部扫荡干净,一时之间,顾玉浑身上下都染上了白月的气息,他与白月气息交融。
顾玉闭上眼,感受到女穴里的炽热肉刃,清晰的知道,女穴流出淫液。
他收紧手,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