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安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墙上的挂钟显示下午三点,他脑袋有些混乱,看着巨大的落地窗外海天相接的景色一片蔚蓝,脑子更懵了。为什么一觉醒来他就到了这么个一望无际的海边?别说A市没有海,整个省也没有一个临海城市,所以他这是在哪?
他想用手机定位看看这是哪,把床上摸遍了也没摸到手机,他见床头柜上也不在,坐起身想看看地板上有没有。这一动就发现腰部酸疼,像是昨晚是被折起来睡了一晚,下体也像是被辣椒爆炒过一样,火辣辣的非常不舒服。这些都不是最让人崩溃的,最让人崩溃的是,那么大个房间,他竟然找不到一件衣服,想出门要是不想裸奔就只能裹张床单在身上,这特么的什么事啊?!
穆安云在房间里走了两圈,下体突然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他像受了什么惊吓一般夹紧屁股愣在原地,反应过来那是昨晚秦添射进去的东西后,他骂了声:“操”,急忙钻进卫生间。穆安云看着镜子里那个胸膛上咬痕吻痕交错的自己,不由得骂道:“这狗东西是没断奶吗?”
穆安云实在不忍多看一眼镜子里那个一身狼藉和淫糜的家伙,走到淋浴区,一腿踩在浴缸边缘,拿下花洒,挑好温度就对着身下冲洗。下体被玩得太过火,敏感得要命,水流刚打上去,就把他刺激得打了个激灵,只得调低水压轻轻清洗。
秦添从商场回来后,房间里看不见穆安云,听见卫生间有水声,推门进去就看见穆安云的手指插在花穴里的样子。他的表情明明有些烦躁,但在现在的穆安云在秦添眼中就莫名的十分欲,十分勾人。秦添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手指探向穆安云手指插着的地方:“想要你就告诉我,自己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呢?”
“你能滚出去吗?”穆安云见到秦添觉得很矛盾,有些庆幸他没有真的和有妇之夫秦牧搞在一起,但他也不想和秦添搞在一起。这家伙就像个初尝肉味的狼崽子,如饥似渴生猛得要命,被他搞上一次,命都丢了一半。感受到他身后贴着的秦添又硬起来的孽根,穆安云的头和屁股都觉得很疼。
“我滚出去你一个人能解决吗?”秦添说着把人抱到镜子面前,抬起他的一条腿踩在洗漱台上,让他门户大开对着镜子。穆安云粉色的鸟没精打采得缩做一团,任凭秦添怎么揉捏都毫无反应,看来昨晚穆安云真的元气大伤了,秦添忍不住说道:“你不太行啊!”
“谁他妈跟你一样禽兽似的。”穆安云像秦添这么大年纪的时候,虽然也会想着秦牧释放欲望,但根本不会像秦添这么禽兽,好似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一般,明明昨天晚上做了四五次,穆安云整个人腰酸腿软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硬不起来,反观秦添又抵着他身后磨蹭了。
秦添像是被赞赏了似的,脸上露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他身上就简单穿着一件白体恤,和一条蓝底白花的短裤,他本就年轻,现在更是青春洋溢,笑起来的时候有种春光明媚的感觉。穆安云像是又被秦添的美色迷惑了,才会乖乖任由这家伙对着镜子玩弄他的身体。
“像是一夜之间就熟了。”秦添拨起穆安云的焉了吧唧的鸟和蛋,拨开外阴露出里面湿润殷红的阴唇和阴蒂,还有那个流着津液还混合着他昨晚射进去的精液的小口,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爆浆的果子,诱人得要命。
“熟尼玛个蛋,不要再看了,眼睛要瞎了!”穆安云脸红得像是要化作一滩春水,他现在羞得没眼看镜子里的人。虽然和这个小王八蛋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都没少做,但那些事情都不及这件事情让人害羞,穆安云闭着眼睛挣扎着要逃,腿还没从洗漱台上撤下,反被秦添伸腿来架在上面,当真的逃都逃不掉,他只好给秦添两肘子,怒道:“求求你要点脸行吗?”
“突然知道害羞了?你昨天晚上多浪不记得了?”秦添的两根手指按压住穆安云早已兴奋得挺立起来的阴蒂摩擦着说道:“昨天晚上你这地方可一刻离不开我的手指。”秦添想到昨晚穆安云拉着他的手来安慰这个地方时那泪眼朦胧的诱惑模样,手上的功夫越发卖力起来。
“啊...别弄了,真要坏了!”穆安云身体里的情欲未退,身体敏感得落一根羽毛在上面都有感觉,更何况秦添这么个玩法。他想夹住秦添那两根胡作非为的手指,但腿被架着使不上劲,只好紧紧抓着他的手,一副将泣未泣的模样。他的眼角挂着泪珠,倒不是他觉得委屈,他没那么脆弱,就只是被刺激得单纯的产生了生理反应。
“这就受不了了?”秦添说着从宽松的短裤中掏出早就硬起来的家伙,塞进穆安云的臀缝中摩擦道:“我要上真家伙怎么办?”
“你是禽兽吗,也不怕精尽人亡!”秦添的那条狰狞物件长得又粗又长,周身青筋勃发看上去狰狞可怖,这东西也就干干净净的颜色和能和秦添张干净漂亮的脸蛋能搭上一点边,不然谁能想到这么个漂亮的家伙会有个那么可怕的东西。它现在从穆安云的腿缝中来来回回的探着头,生理上刺激得他不由自主的呻吟出来,心理上的刺激却让穆安云不能接受。“尼玛,能不能不要对着镜子做这种事情?”真太他妈羞耻了!
他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