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国王摇动着他的酒杯,杯中过多的艳红液体迟钝地摇荡,在玻璃壁上留下好看的红色。
虽是昂贵的佳酿,却仍不足以让国王留心品尝。此刻,他正等着正餐到场,大快朵颐呢。
门被打开。来人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显然没有料到国王的出现。但他很快蹲下身,单膝跪地,深深地行礼:“向您问好,我的国王。”
国王不紧不慢地搁下酒杯,亲自扶住这人:“不必多礼,亲爱的克莱维斯。”他举手投足间自有一派优雅气势,说话不疾不徐,将每一声咬字都念得十分清晰。轻轻一挥手,侍从便沉默地退出,并为他们关上门扉。
随后,国王坐回椅中,他没有说话,也并不需要言语。这王国中最尊贵的男子只是看着克莱维斯,用眼神在他的身体上随意地刮过,然后就又端起了自己的酒杯。
“是的,陛下。”
克莱维斯垂下头,他看得懂这命令。也许过去并不,但在这几次后,他已经全然看透这君主在优雅绮丽外表下可怖的内心。青年汗津津的双手抬起,一粒,又一粒,慢慢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好了,停下。”国王抬手,他指头上硕大的宝石戒指直冲着克莱维斯,在烛火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于是青年停下了脱衣的动作。
“瞧瞧你。”国王脱下自己最外头的长袍。没有了外袍膨胀的袖口和黑色皮毛领子,这位君主也显得不那么腰背宽阔,甚至露出一点与他年龄相符合的精瘦来。但国王摄人的气势却毫不减弱,他甩掉长袍,慢慢地又说了一遍:“瞧瞧你。”
那种拖长音调的、审视的口吻让克莱维斯的脸上一阵羞耻地烧灼。他的心随着国王的靠近而越来越剧烈地跳动。男人身上浓厚的香气让他感到反胃——
一阵凉意从他的胸口蔓延,顺着隆起的肚皮飞快地滑落,一直延伸进他腹下……
酒杯保持着轻微的倾泻,柔顺的红酒正顺从地贴着克莱维斯的棉麻衬衣滑落他的胸膛。很快,孕夫身前已经大半的布料都被染成美丽的红色。
紧接着,国王就褪去他俊雅的外表,赫然流露出内里澎湃的激情——一种可怖的欲望。这精壮的雄狮,他猛地扑上克莱维斯美丽的身体。砰一下,他啃咬着,如同野兽一般撕扯。齿间含着的并不是皮肉——暂时不是——而是那沾染了酒气的精致衣扣。
克莱维斯被他扑倒在床,几粒扣子很快就被扯开,露出里面柔软洁白的孕肚。“哦!”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猛然惊呼中,下身的裤子也一下被拔掉了。一个硬硬的、粗糙的东西挤进他的腿间,皇帝剧烈地来回挺动腰部,双手粗鲁地钳制着克莱维斯。
粗硬的布料盲目冲顶青年娇嫩的腿根,很快将那里磨出一片红色。这阳痿的君主无力勃起,却对更西方传来的衣着时尚相当热衷。这种中间高高凸起的马裤尤其得他青睐,裤子中间突出硕大,甚至向上高高弯翘的股囊完全由布料填充,马甲下摆绕股囊系上,更加凸显中间的粗壮硕长——不必怀疑,这便是对性器的模仿与凸显,不过,恐怕也只有国王将此物真的放入另一个人的腿间。
克莱维斯在腿根灼热的红肿中咬紧了牙关,国王的身体压在他上面,徒劳地做着粗鲁的动作。但他,一个怀孕六月的年轻男子,他的阳物比之前更加敏感,更容易动情……
克莱维斯的脸涨红了,一阵难言的、更为强烈的羞耻与痛苦一齐攀上他的面颊,老天啊,我……我竟然……
还没有等他如何自贬,那根勃起的、脆弱的肉柱已经被人一把握住。
“哦!”他惊恐地大叫,“陛下!”
国王兴奋地加大了冲刺的速度,并握着克莱维斯的阴茎,他同样粗鲁地来回撸动这根器具,毫不怜惜地攥着它,刺激它,要榨出它里面最后一点浆汁。
他果然也做到了。
“啊啊啊——”克莱维斯难以抑制地叫喊起来,在强烈的刺激下,他的阳具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浓白的汁水喷涌而出,在精美的马甲上图画出一片粘稠的污渍。
国王毫不在意,他继续冲刺着,紧攥着,并不因为另一幅肉体爆发的高潮而满足。
“啊——哦哦——”孕夫扭动起来,阴部一阵阵发热,并非因为皇帝用那死物拙劣地摩擦他的下体,而是阳具在高潮中持续经受的刺激让他头晕目眩。他的下腹一阵紧缩,阴茎根部狠狠抽动,十分受用地吐出最后一点儿存储的浊液。没有了,再也没有了!孕夫无声地长大了嘴巴。只是几分钟,他就已经缴械投降。
国王,这蛮力与疯狂并存的男子,偏偏竟无师自通地晓得如何挑动人的性欲。他魔法似的手掌没有放开,反而更加粗暴地来回撸动克莱维斯的阴茎。
“不……不!不——”孕夫辗转着,渐渐不能自控地叫喊起来,“没有了!饶了我吧!陛下!饶了我啊——”肉物中细小的通道抽搐着,连最后一滴润滑的液体都已经挤在男人的手掌里,此时正因过度的干涩而隐隐作烧。
皇帝仍然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