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淫靡又美丽,宁沃仿佛失了心智,放下喷头两只手抓着两边的腿弯埋头张大了嘴将整个大阴唇部分全部包住,伸出舌头像品尝什么美味一样从下到上细细舔过。
啊啊嗯嗯受不了不要了今天已经高潮过太多次,每次都激烈又持久,宝珠本能的拒绝到。
宁沃现在只想让这骚穴喷一次在自己嘴里,哪里顾得上宝珠呻吟着的拒绝。
砰砰砰浴室门突然被敲响,珠珠在里面吗?
是戴楚迪的声音!
戴宝珠和宁沃都一下清醒不少,特别是宝珠,包办了她首饰衣物的姐姐要比一个长着肉棒的男人重要的多。
我在里面姐姐,马上出来。她娇声应到,用眼神示意宁沃把她抱起来。
我在外面等你。戴楚迪立刻说道。
椅子卡的很巧妙,宝珠自己使不上劲,宁沃要是铁了心继续在这里面将这娇娇舔到喷水宝珠也是没有办法。
可是宁沃不会这样干,一对视他就知道宝珠是认真的,他只想顺从她。
宁沃站起身将宝珠小心地从椅子中抱出,又香又软的一团在怀里,满足的快要发出喟叹。
快点,姐姐等着的。宝珠在宁沃怀里拱了拱,颇有些不解风情。
戴楚迪自是听到了浴室内的微弱动静,宁沃身为宝珠的贴身助理也不在外面,只能是和宝珠一起在浴室。戴楚迪从来没有怀疑过有男的能日夜待在宝珠身边还能不动心,安排宁沃的时候也是想到了这点,虽然宁沃看上去像个性冷淡,但是他知根知底很可靠,与其让宝珠心思全部挂念在宫望繁身上,还不如放点男人转移她的注意力。
戴楚迪唯一没想到的就是,这进展好像有点快?明明宁沃私生活调查显示正值壮年性生活少得可怜。
浴室门打开,打断了戴楚迪脑海中的思考。
戴宝珠和宁沃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宝珠穿着一件戴母送回来的小兔子睡衣,愈发衬得整个人白嫩,细看就能发现泛红的眼尾带来些媚意,嘴唇也有些红肿,脸颊白里透着红像是熟透了的蜜桃。
步伐有些绵软,全然一副被情欲滋润透了的模样。
戴楚迪仔细打量了宝珠一番又快速扫过宁沃,只发现他裤腿有些湿,看上去倒是并无异样。
姐姐回来了怎么一点都不激动?戴楚迪笑着揉了揉戴宝珠走近的头发。
激动的呀。戴宝珠眨巴眨巴眼睛企图增加可信度。
姐姐不是说有事要和我谈?电话里不谈非要见面谈,戴宝珠惦记着被吊足了胃口。
别急,戴楚迪拉着宝珠坐下,不动声色的看了自己的腕表一眼,等一会儿。
佣人适时的送来甜点,运动了一番有些饿了的宝珠吃了起来。
戴楚迪的电话突然响起,她像是早有预料拿出手机,接听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在了面前的桌上。
喂?电话里传出很有磁性的男声,有些耳熟。
你好,宫先生。戴楚迪出声。
宫先生?电话对面竟是宫望繁!
你好,戴小姐,很抱歉占用一点你的时间,但这件事必须和你谈。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显示出对方良好的教养。
这教养显示在了自己的妻子的亲姐姐身上就显得有些怪异了。
你说吧,或者说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戴楚迪不领情,她说话向来给人极强的压迫感,除了对宝珠大多时候都惜字如金。
戴楚迪说出这句话对面明显顿了一下,宫望繁和戴楚迪两人全都心知肚明在说什么,只有戴宝珠睁大眼睛听着。
当初我和戴二小姐的结婚并没有感情基础,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实际却和陌生人一样,这话说的几乎毫不遮掩,就差把利益交易摆在明面上说,现在听说戴二小姐恢复了正常,想来可以重新考虑一下我们之间这段关系。
说是重新考虑,都结了婚的人重新考虑还能是什么,还不就是离婚。
戴楚迪早有预料宫望繁打这个电话要说什么,她也是故意让对方这个时间打过来,就为了开了免提在这里给戴宝珠亲耳听听。
宫先生想考虑就直说,戴楚迪心里起了怒气,宫望繁和戴楚迪一定会离婚,这是毋庸置疑,宫望繁不提戴家人也会出面解决,只是由宫望繁提出来戴楚迪就觉得自己宝贝受了委屈,说话也越发不客气,当初让你和宝珠结婚也没委屈你,如今你有了心仪之人想要离婚我戴家也不会为难,只有一点,没想到宫先生是如此不要脸。
隔着电话都觉得那头空气凝固了,想必宫望繁也从来没被说过不要脸。
可不就是不要脸,当初宫望繁和戴宝珠结婚时虽说两人没有感情基础宝珠还是个傻的,戴家却给了宫望繁足够的资源,并且在宫望繁要求不公开这段关系时也应允了。
说白这就是桩是你情我愿的买卖。
婚姻关系还在宫望繁就在外面绯闻传的沸沸扬扬,现在还要离婚,岂止不要脸,说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