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与阮糖被秦汉囚禁在房间里,身上不着寸缕,只带着淫邪的器具装饰,每天唯一的任务就是供秦汉发泄性欲,用骚屄和菊穴吞咽他灼热腥臊的精水尿液,再时不时地贴在一起抚慰来取悦男人。
两个人每天的任务就是用身上的各种淫器服侍秦汉,早上起来用粉嫩的唇舌把男人雄壮的性器含硬,一个做深喉努力用喉管服侍硕大的龟头,另一个则向下细细地舔舐含不到的柱身和鼓胀的囊袋,只等到嘴巴都快麻木秦汉才慢悠悠地他们喉咙里射出第一泡浓精。
等到秦汉彻底醒了则轮流捧起白软圆润的双乳,细嫩修长的手指把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挤出成股的鲜榨奶汁送进男人口中,一边榨汁一边挨cao,等着被灌入满满浓精之后,两个小骚货就肥屄贴着肥屄,阴蒂压着阴蒂把秦汉的的精液分食干净,再用假鸡巴堵住等着男人下一轮浇灌。
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秦汉想要的是把他们彻底开发成没有羞耻心的小母狗,精神上彻底沉沦于他给的情欲中。
……
时间过的很快,苏泽和阮糖却在调教室被cao得不知日月,而且秦汉亵玩他们的手段越发恶劣。虽然是两个人,但是却依旧不能完全承受男人过于强烈的性欲和恶劣的调教手段,经常被男人干的浑身脱力昏厥过去。
“不…不行了……主人,好深啊……要被cao死了啊啊啊……”阮糖被秦汉抓着奶子狂干了几个小时,硕大的龟头将阮糖娇嫩的子宫都插得变形,把阮糖cao得泪眼朦胧,肉棒带出来的艳红媚肉又被狠狠地塞回去操进肥屄里,粗壮的巨屌更是把阴道塞满恨不得囊袋都随着大开大合的cao干冲进去,秦汉硬黑的阴毛大力刮在阮糖的阴蒂上,直把它玩得红艳肿大像个多汁的小樱桃,骚逼痉挛着再被cao开,陷入无止境的淫欲深渊。
奶子比花穴好不了多少,双乳随着cao屄的频率被狠狠扯拽,娇嫩的乳肉被秦汉的大手掐的留下骇人的青紫,乳头被扯着乳环玩弄碾磨拉扯,不一会就就变得红艳糜烂,在秦汉又一次猝然挤压之下喷涌出绵密香甜的乳液,奶水在空中激射,像喷泉一样洒落在丝绸一样莹白的肌肤上,阮糖爽的两眼翻白差点昏死过去。
“唔啊啊……被,被cao喷奶了……糖糖要去了啊啊啊!!”阮糖大脑空白,双腿紧紧夹住秦汉的雄腰,手指死死抓住秦汉后背,身体上所有的的触感仿佛只剩下奶子和屄穴,腰部弓起一条优美的弧度,子宫疯狂缩紧狂吸,再猛的喷泄而出大量淫水,浇灌在秦汉埋在宫胞里的大鸡巴上,子宫被大鸡巴堵的严实,淫水喷不出去尽数堵在宫内,将阮糖平坦的小腹撑起圆润的弧度。
“真会吸,简直骚的没边了,骚逼这么喜欢男人cao,嗯?”秦汉的性器被淫水浇灌的一阵舒爽,低吼一声,大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接着越发用力猛cao,在骚子宫里快速捣弄,进出之间带出无数骚水,顺着屌口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把两人交合处浇的黏腻不堪,又生生被秦汉高速的cao干打出一股股浓稠白沫。
“哈啊……啊好爽好舒服唔啊啊……好胀…淫水被cao得失禁了……糖糖喜欢,只喜欢给主人cao啊啊啊……”阮糖在高强度的cao干下屄穴子宫又酸又胀,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湿淋淋得溅在床单上,泪眼朦胧被操得失了神智,奶子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膛摩擦,止不住得溢出星星奶汁,白皙的双腿止不住打颤,却还本能地缠着男人,水蛇一样曼丽的腰肢淫荡得扭动,使男人cao弄得更加肆意,他的嫩屄早已被男人粗黑狰狞的巨屌干得屌肉外翻,汁水横流,骚浪的样子妓女看了都羞愧不已。
阮糖像一只在风暴中飘摇的小船,胭红的小嘴无助得颤抖着,哭喘着向男人求饶却只换来他更加狂风骤雨般的对待,兽性大发的秦汉发狂地发泄欲望,把他cao得连脆弱的宫口都止不住痉挛,那粗暴强悍的力度简直要把阮糖的骚屄生生cao烂,淫靡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始终没有停歇,干的双性骚货又哭又叫,无助得挂在他身上变成一个鸡巴套子。
“呜呜呜……不要,太快了……骚逼受不了了啊啊啊!!!”阮糖放声尖叫,眼神涣散,嘴角流下湿津津的涎水,整个身体泛着情欲的潮红,秦汉将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弄,阮糖本能地吸吮舔弄,温顺的任由男人在他嘴里抽插玩弄,湿漉漉的眼睛回过神来直勾勾地望着男人,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祈求男人抚慰,这眼神又纯洁又色情,勾得秦汉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得吸吮起来,滚烫的舌头侵城略地,不放过阮糖的小嘴的每一个角落,把小小的骚母狗亲的双颊泛红,情谜意乱简直忘了呼吸。
可怜的双性美人被当成性爱娃娃一样粗暴地淫玩,大鸡巴狠狠地钉死在淫屄里,粗壮的巨屄没有一丝留情,啪啪得把整个女阜撞得靡艳诱人。
“哈啊……不要……又……去了……”阮糖毫不意外地再次高潮,淫水喷溅出来打湿了大片床单,鲜红的屄肉裹着喷涌而出的屄水宛如被捣烂的玫瑰,阴唇像零落的花瓣一样被碾磨,汁水四溅,充血的阴道紧紧包裹着硕大的鸡巴,子宫也cao成了龟头的形状,宫口抽搐吸吮着柱身,把秦汉吸的头皮发麻。
“操,小骚货,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