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琛在书房看完最后一份材料,随即门口传来一声轻响,是锁舌转动的声音。
宋勤穿着他的白衬衫进来,衣摆垂到大腿中央,头发半干,手上端着一杯白开水,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韩琛抬头看墙上挂钟,时针刚走到十一点,这个点还说不上晚。
宋勤在书桌旁放下水杯,绕到韩琛背后环住他的肩膀,小声说:韩琛,我想你了。
男人声音低沉,想要了?
宋勤没回,凑过脸直接亲他下巴。
回屋。韩琛偏头避开,宋勤亲了个空也不生气,搂住他的脖子撒娇,你抱我。
韩琛关了电脑,抱着人去卧室。
刚一进门,两人便吻在了一起。
韩琛将人用力抵在门背,宋勤上半身悬空,揽紧了男人的后颈。
屋内没开灯,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月光,黑暗中的喘息像是放大了无数倍,敲在鼓膜上既清晰又色气。
韩琛手从衬衫下摆探入,一路摩擦着往大腿根去,然后触到一片湿意。
指尖顿了顿,他咬着宋勤的耳朵哑声问:没穿内裤?
宋勤有些不好意思,嗯。
韩琛就着湿意插进去搅了几搅,里边水漫金山一样,滑腻腻的液体顺着指骨不断往下淌,很快打湿了他整个手掌。
宋勤伏在韩琛肩上轻喘,他吻吻她的头发:帮我脱。
宋勤抖着手腕去解男人的长裤,内裤刚拽下一半,韩琛就抱紧她猛地挺腰深入,似石沉大海。
两人半年没做,这一进去不禁同时喟叹,颇有些久旱逢甘霖的意味。
宋勤下面丰沛多汁,韩琛进去后就像是泡在一汪温泉里,热流紧紧包裹他,内壁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扑上去啃咬入侵的异物。
韩琛缓了一缓才开始狠力抽送,他劲儿大,宋勤跟不上,身子上下颠动,像一把水草在水中悠悠地晃。
渐渐地,盘着男人劲腰的双腿几次无力下滑,韩琛反复抬起,最后索性把她的膝盖架在自己臂弯,手撑在她腰侧,胯下一记比一记用力地往上顶。
这个姿势非常考验男方臂力,韩琛被自家老爷子和大哥从小训练到大,哪怕走的是从文这条路,身体素质也没荒废。
宋勤受不住他的激烈,绷紧了脖颈线条,喉间不断溢出呻吟,嗯韩、琛慢点
韩琛鼻梁抵在她颈窝,闻言不由失笑。
他吻着她的嘴角低声问:谁先勾的我?
宋勤攥紧他肩上柔软的布料,小声求饶:我错了
晚了。韩琛吻住她的唇,将呻吟和喘息淹没在两人两人齿间。
宋勤觉得自己像一艘海浪中漂浮不定的船,韩琛是那个掌舵人,他带领着她在情欲的巨潮里沉浮。
小船在水里打着转,随着浪尖儿抛向高空。
宋勤肉壁急速收缩,死死箍住大力进出的异物,韩琛呼吸声加重,抵着她狠狠冲撞。
宋勤紧紧抓着他肩膀,指节泛白,指甲似乎要把衣裳划破。
随着男人一声闷哼,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思绪陷入一片空白,大脑整个就处于眩晕状态,周遭什么都感知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回过神来。
韩琛抱着宋勤进了浴室,两人洗完后并排躺在床上。
宋勤翻了个身,咕噜滚进他怀里,韩琛,我们结婚吧。她指尖勾着他下巴来回刮,像是在给大猫猫挠下巴。
韩琛捉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怎么提这个了?
宋勤低声抱怨:你不知道,我妈天天在家催,我都快被她烦死了。
韩琛笑了笑,有妈关心还不好?不知想到什么,他眼里的笑一下就淡了,宋勤埋在他怀里哀嚎,没注意,大哥,我都三十了!
宋勤是宋母快三十三岁时产下的,四舍五入也算是高龄产妇。
宋父宋母年轻时候都拼,后来事业稳定了才敢要孩子,因为宋母身体原因,宋勤生下来体质就弱,小时候动不动就发烧感冒。
旁的孩子发烧感冒是提高身体免疫力,她病起来直接要命,有次发烧差点烧成傻子,而且哄孩子吃药是最痛苦的事,所以两老口从小就惯着纵着。
等到后来年纪大了,女儿身体越变越好,两老口也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迟早得把人养废,于是硬着心肠立规矩,宋勤就扯着嗓子哇哇哭,嚎的整个大院都听得见。
这一哭,两人硬起来的心肠又软了,生怕孩子哭出个好歹。
两人有次外出回来看到宋勤跟大院一堆萝卜头在玩,几个小不点聚在一起似乎在聊什么开心的事,宋勤嘻嘻哈哈,笑声跟猪叫似的。
两老口这一看高兴了,他们巴不得女儿多认识点朋友,医生说良好的心态也有助于身体健康。
于是他们走过去听宋勤说什么这么高兴,结果就听到自家女儿大言不惭地传授自己丰富的童生经验,你们都太笨了,我就不一样。我爸妈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