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去他常去的球馆玩了一阵子,这里场地、环境、设施都不错,不像在校内,不太自由而且人多。
一开始本来我们两个人在对打,过来了两个男孩,说想一起玩,就变成二打二,我们还交上了朋友,他们俩管我们喊哥,哈哈哈,我是家族里最小的那个,偶尔被喊哥,感觉还挺新奇的,运动也让我发泄了不少压力。
之后北哥带我去了环境清幽、隐密性强的酒店,我们在一个私密的隔间吃晚餐。我就不用再遮遮掩掩了,紧粘着他坐在一起,嘴角是热恋期压不住的傻笑。
他转头默默地、直勾勾地盯着我,那个认真的眼神把我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也不敢蠢兮兮的傻笑了。
他往我这边压了过来,轻轻地在我的嘴巴上亲了一口,然后贴着我的嘴唇小声说:“宋伽……小伽…别老是盯着我笑了……太可爱了…”
我的脸颊瞬间变得火热,啊——!要命!他为什么会夸我“可爱”啊!这个词和我搭得上边儿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人生第一次如此害臊又无措地想稍微和他躲远一点此时过于贴近的距离,可是后腰却被他的手搂住了。
——而我躲闪的余光也在这时发现了他脸上泛起了与我同样的红色。
……我怎么就心跳疯狂加速了呢。
“北哥……我…”我磕磕巴巴地喊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我知道,我现在好想亲他。
“嗯,我在…”他低声应了,又对着我露出小小的、又纯纯的笑容。
我的呼吸好像重了……我忍不住抱紧他,亲了上去。
他的双眼瞬间变得迷乱,就好像他刚刚展露出的纯净是被我污染了一般……他甚至主动把舌头探了出来,黏黏糊糊又贪馋地在我的唇间生疏地钻来钻去、又上下舔舐起我的唇缝。
我痴迷地张开唇,含进了他的舌尖紧紧地吸吮,他浑身都敏感青涩地震颤了一瞬,发出了模模糊糊的呻吟。
他忽然用他端正又淫乱的声音小声对我说:“小伽,我……我的下面好难受…”
“你硬了吗?”听到他用词文明又害羞的淫语,我却比听到直接粗鲁的骚话更兴奋了,我的手忍不住摸向他两腿间私密的裆部。
他并没有反抗,反而在喘息中配合着我隔着外裤随意抚摸他私密部位的动作。我突然想,他纯洁又淫乱的这里,应该只有我才可以上手抚摸吧,因为他只愿意让我随意对待。
我想如果他这个人不愿意的话,也许谁都不配站在他身边,更别提这样去亵玩他的身体。
“哈…嗯……”他被我摸裆部摸得有点坐不稳了。
他两腿间肿得满满一包,我试着用掌心罩住,手感特别饱满充实,我忍不住充满喜爱和兴奋地低声对他说:“北哥,你真的硬了啊,你这里变得好大啊……”他的尺寸确实要比很多人都粗长了。
他连呼吸好像都顿住了,腿根也瞬间羞涩似地夹紧了我探到他会阴部位的四根手指,他有点颤抖且紧张的回答:“不、不……”
“不什么?”我问。
“不大……”他的音量更弱了。
我立刻就懂了他不好意思明说的意思,按耐不住地吸咬他布满穿刺痕迹的左耳廓,想逼他说出那种变态又刺激的话,“北哥大点声……把那句话给我说全了,我好想听你亲口和我说…好不好?我知道你最乖了……”
他难堪地闭紧了眼睛,发出了低低的呜咽,我隔着布料捏了捏他勃起的大龟头以示催促,他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地哆嗦了一瞬。终于,他屈辱地开口道:“我的、我的小鸡鸡不大……小伽的才大…”
“好乖……我的北哥不愧是优等生,还好好的记住了自己的这里该怎么称呼。”我奖励般地给予了他一个亲吻,他便露出沉醉在变态快感中的迷乱模样,从喉底发出黏黏糊糊地呻吟。
“盛北,告诉我,刚才这样犯贱爽吗?”也许我是为了加深他对自身受虐产生的快感的依恋和认同,才问出这样如同洗脑改造般的问题。
“爽……爽,我不大……我的是小鸡鸡……呜呜…”他越说这种屈辱的话就越兴奋,连耳朵都红了。
“是的,你说的很对……现在,是不是要把你的小鸡鸡露在裤子外面,用两只手捏住它的根部摇晃,再对我说这种话呢?”我的呼吸越来越重了。
于是,你能想象吗?一个一米八六,学业优异、身材有型、端正英俊的男大学生,满脸羞愧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那根发育完美的粗大阴茎,用修剪干净的指尖钳住它的茎根,生疏地从根部左右晃动了起来,并逼自己呜咽着说出“我是小鸡鸡”、“我的阴茎在宋伽面前就是根没用的小鸡鸡”这种被我教会的淫乱又变态的话语。
“好乖…好乖……很棒,今天又进步了哦,盛北,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贱、多可爱、多性感吗……”他听到我的夸奖,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颅,但我看到他连双眼都开心到发亮,从马眼也漏出了纯洁而淫荡的汁液。
“可是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