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迟家的最后一个小时,对良珂而言,简直度秒如年。
屄穴里的跳蛋持续强烈振动,她本来就敏感,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她拼命咬唇忍耐,努力控制面部表情,不要叫人看出来,可是面上还是会泛起潮红,像发了高烧一样。
这种在大人们面前淫靡羞耻的私密如此刺激,让高潮的感觉异常强烈。她一阵又一阵的腿软,不得不扶住迟云轩的手臂。
然而扶住迟云轩的一瞬间,遥控者就让跳蛋在屄穴里猛的一跳,良珂差点儿呻吟出声。
可可,你是怎么了?刚刚在楼上没有休息好吗?迟云轩关切地问。
良珂微微摇头,不敢说话,怕一说话就露馅了。
她暗暗打量四周,再看向二楼的楼梯口,都没发现那个暗中使坏的坏蛋。
既然可可身体不舒服,你们就先带她回去吧。一道低沉威严的男声响起。
是刚刚送走一批省政府官员返回宴会大厅的迟父,迟亦雄。
他年近五十,西装笔挺,眼角眉梢有岁月的痕迹,但成熟沉稳,一脸正气,一看就是个事业成功、志得意满的中年人士。
其实,迟蔺长得和迟亦雄并不太像。迟亦雄显然年轻时也是一表人才,英俊迷人,但是极其正派温和的长相。相较而言,迟云轩长得更像迟父一些。
迟蔺嘛良珂撇嘴,一脸妖孽相。
良永韦笑说:雄哥,这儿还有客人呢!我们帮你们送完了客人再走吧?
赵婷岚也连忙道:是啊是啊,还有不少人呢!都是未来亲家,怕你们忙不过来,累的慌。反正我们离得也不远,过了河对岸,走两步就到了!
迟亦雄却显得有些冷漠,不容拒绝道:时间不早了,也没剩下几个人,我们家自己能应付。可可今天晚上也一直不舒服,你们就别折腾了,赶紧回去吧。
得,热脸贴了冷屁股。
回去的路上,在车里,良家夫妻惴惴不安地讨论着迟家的态度,忐忑地猜测着迟家到底是不是要悔婚。
可是悔婚的话,良家怎么办?
良永韦和赵婷岚越说越气,把气撒到良珂头上,直骂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幸好云轩还是很喜欢你的,你要多跟他接触,多给他打电话,多去找他联络感情。只要云轩喜欢你,你们俩的事肯定就黄不了!啧,你听到没有!
良珂眼观鼻鼻观心,强忍住嘲讽的冷笑,低低回答:听到了。
另一边,迟家。
迟蔺闭眼躺在三楼的房间里,穿戴整齐,好像已经睡着了。
这是他以前的房间,现在是他暂时的栖身之所。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
迟蔺紧闭的双眼立刻睁开,神色微凛地看向房门,谁?
是我,开门。
是迟亦倩的声音。
迟蔺紧绷的神色放松下来,这才起身打开门锁。迟亦倩穿着居家服的婀娜身姿出现在门口。
姑姑。
迟亦倩已经卸下浓妆,现在素面朝天,却依然很美丽。
她走进房间,顺手关上门,而后问迟蔺:今晚怎么没有下去参加宴会?
迟蔺姿态随意,靠坐在床头,吊儿郎当道:我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也应付不来。
迟亦倩皱眉,顿了顿,又道:我昨天去见了你们班班主任。
迟蔺闻言,诧异抬头。
迟亦倩肃然问他:迟蔺,你以前成绩很好的,很聪明,也很有天赋。为什么到了高中你就成了全年级的吊车尾?
迟蔺面部表情有一瞬间的阴郁,但很快消失不见,仿佛是人的错觉。定睛再看时,他还是一副懒洋洋、无所谓的样子。
你们班主任告诉我,你每天都不写作业,上课要么睡觉,要么打游戏,还经常和人打架,逃课,惹是生非。迟蔺,你是怎么回事?以前,你绝不是这样的!
迟蔺:高中的课程太难了,我不喜欢。姑姑,你都不知道,那些老师上课有多离谱,跟老和尚念经似的,我听都不想听!
太难了?迟亦倩并不相信,观察着他的神色,狐疑地试探道:迟蔺,你老实告诉姑姑,在我出国的这几年,是发生过什么事吗?
迟蔺嗤笑一声:哪会发生什么事啊,我每天好吃好喝好玩的,零花钱多得花不完,能有什么事啊?一副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模样。
真的没有?
没有。
迟亦倩就叹了一口气,总觉得迟蔺的态度很值得怀疑,可是她长久不在,也不知道从哪里问起。但以她迟家掌舵人的眼光和经验,她可以肯定迟蔺没有对她说实话。
半晌,她幽幽地说道:怪我。当初,是我把你带回迟家的。可是后来,我去了东南亚,家里就没人管你了。你在迟家这几年,受委屈了,我很抱歉。
迟蔺眼里闪过异色,却只是垂下眼睑,笑道:有什么好抱歉的,那时候你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