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跨坐在他的腰上,在他迷茫的眼神中,将手上的白色粘腻用她粉色的舌一点点舔干净,似小猫舔爪般慵懒的模样狠狠地刺激了谢隐。
谢隐猛地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上,发狠地将她的衣裙往上拉,少女的内衣和内裤显然是一整套,都有小黄鸭的图案,他解开她的内衣,两团不大的乳房弹出来,布丁一般的质感在他的眼前晃悠。
他低头含住乳尖的那抹红色,入口是极致的软。
宁溪被他压住,错愕过后眼里是蒸腾的温柔,随之而来的舌头摩擦过乳尖的敏感,使她全身战栗,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嘤咛:阿隐···别···啊,不···太敏感了,被心爱的少年这样对待,虽然跟她的预期不太一样,但身体的反应绝对诚实。
别什么别?别舔她?她刚才玩弄他身体的时候也没允许他的拒绝啊。报复似的,他变本加厉地舔着她的乳头,直到双乳都覆上亮晶晶的津液。
接着他抬起她的双腿,褪下了她的小裤,一丝透明的液体连接着小裤和她娇美的肉穴,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覆盖在上面,因为她的动情,嫣红的小豆充血而探出两片肉贝,粉嫩的穴口是肉眼可见的窄小,缓慢地一张一合,随着每次的张合都有粘腻的水液沁出。
谢隐也是第一次看到少女的下体,他能感到自己脸颊逐渐升高的温度,还有本来疲软下去的肉棒再度挺立。出于本能的,他想狠狠地把肉茎插进去,狠狠报复这个每次捉弄完自己就装可怜的少女。
但在目光触及她眼里藏不住的笑意时,突然地,谢隐就泄了气,把她的衣服放下来。
随后他坐在床边,看着深蓝色的夜空闷闷地开口:捉弄我你是不是很开心?
宁溪没想到谢隐会这么问,她对他从来只有喜欢,只有占有欲,什么时候捉弄过他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我没有。她开口反驳,谢隐却窸窸窣窣的穿好了衣服,将她推下床。
她赤脚站在地板上,眼神是他不曾见过的倔强,我没有。她又开口。
没有又怎样?你到底想怎样?难得的,他说了这么多话。
我只是想···
想我操你?他打断她,不耐烦的口吻。
宁溪站在那里,知道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她能说什么呢?她说自己的初衷真的只是来道别的,后面的事都是她看见他模样的克制不住才会发生的。
可是道别哪有把人初吻夺走还顺便让人打了一次手枪这种道理。
谢隐见她还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出声,更不耐烦了,为什么就连离开都要来打乱他的日常,说好的只是道别,差点连处都要被她破了,他就不该信她只是道别,摊上宁溪准没好事。他把台灯打开,窗外的夜空也看不清了。
有低低的虫鸣声从后花园的草丛里传来,我不会操你的。他说。
宁溪这下是真的有些手足无措了,她也知道就连今夜的一切都是她强求得来,强求来的,是不是都握不住?想到此,她又哽咽了,带着哭腔地说:我真的不是···
你走吧。见她又要哭,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怕见她眼泪时自己莫名其妙的那种心软,仿佛他天生就被她的眼泪克制一般。
宁溪知道他肯定是不相信了,好在今夜有了她赖以为生的甜美回忆,足够支撑她一个人走过接下来求学的几年,有了与他的回忆支撑,她便不再是缺水的鱼,不再是离了天空的鸟。
最后她擦擦眼泪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只留下一句轻轻的。
对不起。
次日宁溪登上了去往北欧求学的飞机。
一去便是五年。
在异国的一千八百个日日夜夜,她每日都会打电话问宁晓夏那边如何,可是又不好明目张胆的打听谢隐的消息,只能旁敲侧击的了解到他在她离开一年后考上了国内一流的大学,学了企业管理,准备毕业后慢慢接手谢家的公司。
她匿名关注了他的博客,但是五年都没有任何更新,没有照片,她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有没有比她离开之前高,有没有好好吃东西。
每次和宁晓夏视频的时候也没看见过他的身影,想来是学业也跟她一样繁忙。
谢隐自从她离开后,便很快的将那日的旖旎抛之脑后,谢元和傅柔对他寄予厚望,他整日都在学习,不负众望地考上了谢元要求的学校,也为了更加顺利接管公司而学习了企业管理。
他是一点都不想记起她,与她的回忆除了年幼时期的捉弄,长大后多多少少带着些情欲的色彩。
大学的时光里他慢慢接触了很多人,如今也不再像曾经那么沉默,仿佛她的离开给他开了天窗,他终于可以透透气,他甚至有了喜欢的学妹,学妹的名字叫周可可,周可可跟宁溪是完全不一样的女孩,周可可清纯可爱,对他和周围的同学没什么不同,看着他的时候。周可可的眼底从来没有宁溪那样的眼神,总之,周可可让谢隐觉得相处起来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