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抱住她,肉棒噗呲插入还在滴水的肉穴。
嗯啊~又进来了~鸡巴插进来了~好粗~小穴被插坏了~爽死了~楚妙被狼奴压在身下,两颗结实的卵蛋狠狠拍击在她的臀部,呜呜~好舒服~要被干死了~再快些。
小姐和往常不一样,好骚。狼奴欢喜她此刻只看着自己的模样,身下的肉棒越发用力了。
额头的汗液随着身体的摆动顺着脸颊滑落,楚妙夹紧了穴里的那根粗壮:唔...我没有,但是真的好舒服,狼奴好棒,小穴很喜欢。
闻言,狼奴将楚妙从怀中捞起,让她的后背抵在自己的胸口,面朝着洞开的山洞,日光从洞外照进,小穴里夹着肉棒的样子一览无余,晶莹的淫水顺着腿心流淌一地,两颗红艳艳的奶头颤栗在空气中,随着穴里肉棒的抽插摇晃着。
啊~会被看见的~呜呜~妙妙被插穴的样子会被看见的~嗯啊~好深~楚妙被突然捞起,穴心里的肉棒将她顶高,再落下,上下间,淫水飞溅,好爽啊~要喷了啊~小穴要被鸡巴插喷水了,呜呜~狼奴干死妙妙吧~
狼奴从未见过她这般,开口在她耳边轻舔:妙妙真骚,淫水溅了我一身。
楚妙被低沉沙哑的男音一激,加上肉穴里的双重快感,穴肉哆嗦着很快就喷了出来。
啊啊啊~小骚穴被插喷水了~
滴着水的小穴连同人被翻转过来,随之而来的是狼奴含着她的奶头用牙齿慢慢轻咬,肉棒并没有因为小穴的高潮而停止抽插。
嗯~奶头在被吃,好舒服~呜呜~才喷了水啊~不要插了~嗯~好敏感呀~轻点~楚妙呻吟着,嗓音有些沙哑了,媚药让她的身体温度很高,可是肉穴里的肉棒温度似乎更高,一次次地将她引向高潮。
狼奴吃了一会儿奶头,将楚妙又翻转回去,抱着她来到山壁边,将她抵在山壁上又狠狠地插入。
又进来了啊~嗯~奶头蹭到了~好硬啊~爽死了~妙妙的小穴要被干坏了。楚妙的双乳被迫挤压在山壁上,坚硬的岩石剐蹭着奶头带来无语言比的快感,身后男人的肉棒重重抵入穴心。
狼奴听不得她如此娇媚的淫语浪词,将手指探入她的口中,妙妙吃这个。
嗯~唔~楚妙舔舐着狼奴的手指,带着他特有的野性的气味,混合着刚才她身下淌落的淫水味。
小舌不安分地游走在指尖的每个角落,狼奴发狠地冲撞着身下紧致的肉穴,被包裹的快感让他再也克制不住射精的冲动。
啊妙妙去了~又被插高潮了啊~随着一股滚烫的浓精射入,楚妙又来到了高潮,~好烫~射进来了~妙妙又被奴隶灌精了呜呜~小穴绞紧了肉棒,将精液一丝不漏的吞下。
汗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狼奴抱着楚妙细细亲吻了起来,就在两人柔情正浓时,门口传来一声狼啸。
狼奴知道侯府的人已经到了山林边缘,如果脚程再快些,不出两刻就会找来。若是被人看见他在操自己的主子,他死就死了,反正他是个奴隶,贱命一条,可她今后该如何自处?
想到此,他抱起楚妙道:小姐,侯府的人快找来了,容属下为你整理仪容。
楚妙听到侯府二字,理智回归,泄过几次之后已经比之前好些了,忍到侯府瞒过众人应该不是难事,她此刻酸软无力,只得点点头,有劳了。
狼奴将她抱到外面的溪流处,特地绕过了那两具死有余辜的尸体,稍稍擦洗了她的身体后为她穿上了裙衫,看着自己裤裆处的湿濡还有垫在她身下外衫的湿濡处,他干脆整个人带衣服踏入了溪流。
看着他几乎全身湿透才踏上岸,你这是作何?楚妙问他。
属下不能让小姐染上污名,便只能伪装落水了。他颔首道。
噗嗤。她笑了出来,然后幽幽地看着狼奴道:谁信你会落水啊,只是回去后爹爹肯定要请人为我验身,到时候瞒也瞒不住,若是···你想把责任推到那两人身上···这样也好,我也不用嫁人了。
属下绝无此意,属下自认配不上小姐,亵渎了小姐,属下回去后便会请罪。他突然单膝弯曲跪在她面前。
楚妙吓了一跳,蹲下来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端详着他的脸,直到看到他耳尖泛出微微的红色才缓缓道:无碍,出了这种事,即便不嫁人我也还是云停侯府的嫡小姐,你救了我,让我免受歹徒侮辱,是我的恩人,我会亲自和爹爹说清楚的。
言罢,她起身,酸软的身子又要倾倒,狼奴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将她抱起往山林外走去。
前方隐隐绰绰有人影晃动,她精致的小脸贴在狼奴湿透的外衫上,和寻来的人几句交谈后,她被狼奴放在了软轿里从后门回了侯府。
回府后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事关侯府威严,云停候勒令下人不许传播此事,又差了心腹医女为楚妙诊治,楚妙失贞一事自然被云停候和夫人知晓。
楚妙道了前因后果,云停候与发妻心疼女儿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