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狠狠的刺入最深处,玄妙而起的快感就好像电流在体内胡乱碰撞一般,让施元一神魂颠倒的身体摇摆不定,若不是怕彭泽那双有力的双手掐着他的双手手腕,他可能早就被彭泽被这样顶插的掉下去了。
柔软的肌肤被彭泽只是这样掐着,细长的手指陷入,看上去肉感十足,那根巨大的鸡巴每一次狠狠的顶入施元一的深处后,都让施元一闷声浪叫:“哈嗯,哈啊,要,要被操死了。”
彭泽真的太厉害了,他全身散发着征服性的霸道,双手十分有利的托着彭泽的腿根就把整个人给抬了起来,施元一完全失去了自控的能力,只是双手撑在彭泽屈膝的膝盖上,身体任由彭泽掌控着,是抬起,再是狠狠的放下。
那巨大的鸡巴在狠狠的贯穿着他的身体,意乱情迷中,施元一脑中一片空白,视线甚至都开始有些模糊不清,他看着彭泽那张帅气逼人的面容,狂跳的心脏让他的思绪有些飞远,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充斥在他的心底,不断的放大膨胀,就好像要将他的灵魂吞噬一下。
他想要,想要更多。
不知为何,就酸了鼻,那种想哭的冲动无法克制的汹涌袭来,施元一哭了,哭的梨花带雨,他哽咽,红着脸,唾液顺嘴角流淌,泪染面颊,那副模样简直要了彭泽的命。
太迷人。
施元一其实很美,那种性感美,总是在无形之中散发出来;大学时期,彭泽背着施元一不知道拦下多少情敌,无论男女。
不是施元一没有魅力,而是有彭泽在暗中做太多手脚。
“宝贝,哭什么?”彭泽重喘,一边抬着施元一的腿根操干着他的骚穴,一边问。
施元一一边被操的不行,一边哽咽着回答:“哈啊,啊啊,太,太深……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好开心,觉得,好,好幸福。阿泽,我爱你,我发现我真的好爱你。”
哪怕现在这些话是施元一被操的太满足而随口说出的话,彭泽也满足了。
那么一瞬间,彭泽停下了动作。
施元一全身发颤,全身一软直接趴在了彭泽的胸口,气喘吁吁的说:“变大了,老公,鸡巴在我的穴里变大了。”
彭泽半撑起身体,盖住施元一的后脑勺汹涌的吻着他的唇。
就这样,够了。
太幸福会让人觉得不真实。
想要对方,不仅仅是做爱,做爱只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其实渴求的更多,还有更多。
施元一的表白对于彭泽来说就是天崩地裂的惊喜,被吻的五迷三道的施元一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彭泽翻身按在了身下。
“我要操死你。”彭泽说。
“啊,不行,上次这个姿势我难受很久,我不要……”施元一摇头。
彭泽退身,鸡巴缓缓的从施元一的小穴内抽出,穴口被操的圆润成了一个小小的洞穴,里面有奶白色的液体缓缓流淌出来,口边光润。
施元一翻身而对,双腿高高的抬起搭在彭泽的肩头两侧,他面色含羞,眨着泪光闪闪的眼睛说:“这样好吗?”
彭泽舔了舔唇,“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多诱人?”
施元一觉得丢人,偏过头,“别说了,我又不是女人,什么诱人不诱人。”
彭泽压身而下,鸡巴抵在穴口一顶而入,毫无阻碍的深入,施元一的双腿被压了下去两人胸口贴近,施元一自觉的抬起双臂搂住彭泽的颈脖,“好深。”
面面相视,眼底的柔情清晰可见,彭泽低头含住施元一吐出的舌尖,一边吻他,一边狠狠的操干着他;巨大的鸡巴在那骚穴内一进一出间激荡出不断的淫液,涌动的肠道内柔软紧致,夹的他很舒服,软嫩的肠肉贪婪的夹吸着鸡巴渴求更多。
一股又一股的痒意因为大鸡巴的插入得到了减缓,但是却完全不够,明明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彭泽的双腿撑平就好像俯卧撑一般,每一次的插入都用尽了全力,操的施元一身体都会禁不住的往上跑几分,操着操着,彭泽就要拉着施元一的身体往下挪动。
肉体在叫嚣着,施元一想被彭泽的大鸡巴操干他的小穴,操得他小穴骚浪喷出源源不断的骚液;他想被吸吮乳头,啃咬着他的乳头,让他的胸膛布满吻痕和把握不住轻重而留下的淤青,乳头沾满唾液,乳晕留下牙龈,最后彭泽可以把精液射到他的嘴里,他也想吃彭泽的精液。
这种渴望就好像大树疯长一般在他的心底不断扩张而开,施元一想更疯狂一点,施元一着了魔,一只手轻轻的顶开彭泽的胸口,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不断的撸动,他仰起脸长长的呻吟声颤动迷人,“嗯啊,啊哈,嗯,爽,爽死了。”低哑的呻吟配着脸上的欢愉,是别样的诱人。
彭泽眯眼看着施元一,心底更多的是满足,他想狠狠的操干下去,让施元一离不开他。
施元一抬起一只手搂住彭泽的颈脖,半挺起胸膛将其中一颗乳头送到他的嘴边,和小穴一样红艳的乳头如一颗早就熟透的葡萄等待彭泽来采摘,渴望让施元一没有了羞耻心,他喘息着说:“舔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