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把床帏吹得飘摇起来,高逢微转动脚腕,脚掌踩着弟弟的阴茎缓慢碾压。刑远硬得吓人,硌疼了他的脚,他松开脚掌,脚底下那根玩意儿猛地弹回刑远腹肌上。
高逢微喜欢踩男人的阴囊。软的,微凉的,快射的阴囊是紧绷又光滑的,有点湿,踩起来像内脏,睾丸会跑来跑去。许知彦会害怕得软下去,但刑远——不,是他的弟弟高寄远,会兴奋得更硬。
快被踩射时,刑远拽开他的脚腕扑过去,那凶恶的架势像一头扑羚羊的狮子。高逢微的内裤被一把拽到腿弯,刑远掀开他的睡袍钻到他腿间,舔他早已湿润的下身。
他向后颓了颓,两条胳膊撑住床垫,慢慢仰起脖子,享受今日的首次性高潮。刑远刺乎乎的脑袋在他腿间摇摆着,他被内裤松松束缚住的小腿挂在弟弟硬阔的肩头,每一次舔舐都让他皱起眉,从鼻腔中轻飘飘地哼一声。
许知彦迈上最后一级楼梯,来询问主卧里那对兄弟是否要吃早饭,顺便提醒男友下午得给继女的早教所回一个电话。他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答才扭开门把手。
由于主卧正对着楼梯中轴,楼下就是饭厅,因此就寝的内室被安排在了最里面,有屏风式的隔断半挡着,既私密又不影响房间的通透。一整片的云母被分割成了三段,用掺金沙的坚固材质包了边,完全展开时直遮挡到床尾的长凳,但昨晚这屏风被刑远顺手拂了一把,折叠了一半,堪堪只遮到床榻上半截。
许知彦轻轻推开门,抬眼一望,浑身的血都凝住了:高逢微坐在床边,双手撑着身后仰折着脖颈,血红的丝绒睡衣滑下半边肩膀,露出白皙瘦削的身体,他分开的腿间露着半颗深埋其中耸动的头颅。
垂着头的高逢微闭着眼,似乎非常隐忍地在享受着,察觉到窥视,抬起冷淡的眼睛,缥缥缈缈瞥了他一眼。许知彦紧握着门把,下意识后退半步。高逢微只看了他一眼,就转过了脸,松开手臂滑躺下去,埋在腿间的刑远抬起脸扑上来吻他的脖子,深麦色的手臂猛地勒住他的后腰贴近自己,而后也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咬着他的脖子朝门口望了一眼。
许知彦和刑远四目相对,远远地只觉喉头哽结,浑身坚硬。刑远的眼神是热的,带着炫耀般的笑意,他注视着许知彦,手臂从怀中的兄长腰后滑下去,捞起高逢微的一条腿环在腰后,又重又狠地顶进去什么地方去了。
“哼嗯……”他没插进来,只是撞得高逢微有些痛地哼了一声,同时听到匆匆关门的一声,松懈地软进床垫里,叹息道:“你满意了?”
撑在他头顶的刑远歪了歪头,说:“我不满意。”而后,狠捏住他的下颌吻下来。
刑远昨天刮了胡子,今晨又长出新的胡茬,硬刺的胡茬在高逢微嘴角人中处细嫩的皮肤上碾过,很快发红了。刑远松开手,手指顺着耳后插进高逢微后脑的短发中,蛮横狂热地吻他的嘴唇,舌头撬开门齿滑进去,纠缠着高逢微热软的舌尖。
高逢微被弟弟的阴茎紧压着的阴阜在肢体接触间逐渐被挤开,阴茎上勃出的筋脉蹭着他被舔得过分敏感的阴蒂。很快,他的呼吸也渐渐短促地急切起来,松开嘴唇伸出舌头去舔弟弟舌下的紧绷舌系带,刑远的脑袋神经质地微晃了几下,手臂重新勒过他的腰抱着他滚了半圈,躺在床上。
高逢微双手紧抓着刑远硬阔的肩膀,闭着眼和他所厌恶的亲弟弟舌吻,强势地咬着刑远的舌尖卷进嘴里吮吸。直到刑远的手捏了一把他的臀,滑进臀缝抓揉他因为分腿跪坐而同样分开的湿润阴唇。
“嗯——”高逢微短促地哼了一声,松口垂下脑袋,一只手环过男人的脑袋揪住对方头顶短茬,埋在对方颈间大口喘息。
刑远狠拧了一把他的阴唇,拨开那两片被揉得发烫的嫩肉摸索着插进他的阴道。那里面全是黏滑的水液,手指一插入就溢出来,温凉的滴落到刑远的腹肌上。两人难得默契地一句话也没有讲,无论是侮辱还是讽刺,刑远用手指奸了哥哥数下,抽出手指按住哥哥湿肿的阴蒂快速揉拧。高逢微酸软地塌下腰,大口喘息着扭动腰肢,但刑远的手扣得很紧,拇指插进他的阴道里固定住他的下身,四根手指残忍地飞速揉弄他被快感鞭笞的阴蒂。
“嗯——”高逢微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嵌进弟弟的肩膀,濒临高潮的腿根剧烈颤抖,他绷紧小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高潮。但刑远却抽回了手,双手比了一个投降的姿势瘫在床垫上。
高逢微颤抖着去抓弟弟的胳膊,沉默地拽了拽对方的小臂。但刑远稳如磐石,纹丝不动。
不被满足的欲望让他瞬间就陷入了暴怒。
“给我……”高逢微低声嘶吼,在性事上,他本就是个暴君,“给我——”
刑远低笑起来,震动的胸腔托着高逢微也颤抖着。他笑得咳嗽起来:“高逢微,我被你害得这么苦,凭什么要让你舒服呢?”
见他如此强硬,高逢微愣了愣,身体柔软下来,重新依偎上弟弟的肩膀,用汗湿的额头顶着刑远的下巴,一边啜泣一边磨蹭。但刑远依然无所表示,仿佛早已看穿他所有为了满足放荡的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