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研讨会,秘书便迎上来,附耳报备贵客已经等待许久。男人沉吟片刻,决定在与同袍们的饭局前先去见客。
秘书早已被派去应付那群老油条,他快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推开门。有一人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闻声偏过头,冷冷抱怨道:“宋司长,您好大威风,现在连吃顿晚饭的时间都挪不出了。”
宋维翰跨出一步,左手在身后锁上门,悄然走到办公桌椅后,抬起双手,抚上椅子里那人瘦削的双肩,柔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弟弟最近犯的事情,你们经济圈的事,我实在不便插手。”
“我不是来跟你谈这些事的。”高逢微拍开男人握在自己肩头的手指,站立起来转过身,对着男人殷勤奉上的烟皱了皱眉,“拿开。”
宋维翰怔了怔,笑面蛛似的莞尔:“怎么?”
高逢微难得西装革履,领带结直顶到喉头,从下巴颏到脚尖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他拂了拂自己有些发烫的额头,半抱着胳膊踱到长条沙发前,疲惫把自己扔进去。男人凑上去,坐到他身边,手掌握起一只他的手,问:“怎么,瞧着好像很累。”
“是。是很累。”高逢微抽开手,又勾了勾手指,示意男人靠近他,男人的手臂从他肋下穿过,俯下身半搂住他。高逢微的手指自然而然地落在男人的胸膛上,他抬起手摸了摸对方的脸,勾过对方后颈浅浅地吻了一下嘴角。
“唷,真稀奇。”男人用惊叹的语气揶揄道,“待会儿得让小陈替我下注彩票,就用你的生日怎么样?”
高逢微提了提嘴角,抬起眼睛直勾勾望过去:“几点走?”
男人抬起手腕看了看:“八点就得到。”说完,满怀歉意,情真意切道:“你知道的,跟那些老东西吃什么虎鞭猴脑,真残忍。”
“好。”高逢微终于笑了,手指捏着男人的领带绕了几圈,猛地拉近,“八点就让你走,”
男人愉悦起来,目光向下落在他微张的嘴唇间。高逢微解下自己的领带,蒙住眼睛在脑后打结,手指摸索到男人纠结的领带,继续缠绕,直到指背抵紧男人的喉结,雪白的门齿碾过下唇软红的唇肉:“来吧,乖狗狗,来吻我。”
男人有些诧异,但并不抵触。大概他又有求于自己,或者脑子里那根古怪的神经恶化了。高逢微是个神经病——一个绝顶聪明又非凡美丽的神经病,他真不想碰他们经济圈的事了。
宋维屏的事让他不得不避嫌,毕竟他们是亲兄弟,哪怕在古代,亲兄弟在司法上也是理当避嫌的。现代人应该比古代人更聪明,不然那样子该多难看。希望这次这神经病美人儿别提什么要了卿命的无理条件,大义灭亲了一次就有二次,他可是姓宋,注定要无情无义的。
男人吻着身下温软勾魂的美人。心想真稀奇,他可从不让哪个男人吻他的嘴,像他的嘴唇是两块多么圣洁的肉,也从不给哪个男人口交——对嘛,他可是高逢微,哪个男人敢叫他雌伏在胯下吃鸡巴?他连体位也高傲得只让骑乘,宋维翰打算在跟他闹翻之前一定得从后面操他一次,就一只手掐着他生过孩子的圆胯,另一只手就扇他又紧又小的软屁股,就这么操。
“别动我衣服。”高逢微猛一拽指间的领带,男人双手拽开让自己的窒息领带,回答好,好,我不动,手指小心解开他的裤子,只褪了一半,手指摸进他湿漉漉的阴唇里,滑进水分过量的阴道里搅弄。
“吻我。”高逢微又一拽领带,男人窒息地干咳了一声,俯下身继续吻他,衔住舌头吸吮,同时试探地握着勃起的阴茎浅浅插入。高逢微的腿蜷缩了一下,男人没在意,缓慢地插入到深处,满意地吐出一口浊气,吻也落在他脖子上。
男人动作起来,高逢微揪紧手指,轻声说:“慢点……痛……”宋维翰有些疑惑,然而并未多言,拿捏着时间及时行乐。快八点了,他问:“你吃药了吗?”
“……”高逢微难得安安静静地,半晌才拽下眼前的领带,回答:“没有。”
男人皱起眉,有些埋怨。但很快,他就没有了抱怨。高逢微一手推倒他骑上来,摇动腰臀套弄着体内怒涨的阴茎,直到阴茎微微抽动着,精液尽数灌满阴道后穹。高逢微俯下身,趴在男人肩膀上,侧过脸望着那张象征着这个国家至高法案的办公桌。
“我不太懂。”男人抚摸着他的尾椎,据说这样会促进受孕,“你是从哪儿知道我升迁的消息的?。”
“我不知道你说的。”高逢微望着办公桌后的窗户,缓慢地眨眼,眼睫毛还是湿润的,湿黏成浓密的小扇,“我只知道我需要一个健康的孩子,就像我妈一样。”
男人衔上烟,却没有点燃,只是拨弄着打火机:“你和我的孩子,会成为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人。”
高逢微躲开了他的吻,但男人已经足够愉悦了,并不在乎这点小插曲。
“它一定会很漂亮,就和它姐姐一样。”
高逢微打断他,正色道:“对了,我要处理一件家务事。”
“什么事?”
高逢微就差把与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