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把伟哥磨碎兑水从尿道里滴入,会获得比插入式前列腺高潮更令人无法承受的快感。高逢微打算拿他的弟弟试试,检测检测可行性和安全性之后再自己玩玩。
高寄远依然穿着那声红色的蕾丝情趣内衣裤,只不过乳头被玩得发红硬立,将紧绷的蕾丝布料顶出一个小锥。高逢微喜欢乳头,许知彦的太小了,阿淳得又太过有哺乳感,弟弟的乳头被他玩弄得比普通男孩要大一点,用指甲一掐就会发红硬起来。
他管这个叫“乳头勃起”。有时他会蹂躏着弟弟的乳头说:“淫荡的小贱狗连乳头都会勃起。”弟弟就会连下身也一道勃起,十足一条忠心的小色狗。
高寄远被他捆在一把椅子上,两条腿用绳子绑在椅腿,两只手背在身后扎紧手腕,大腿根部被系上粗绳分别拉向身后,迫使双腿大大地张开。
“哥……”见此情形,高寄远有些害怕了,吞咽了一下,提醒道,“晚上还要跟爸爸去伯伯家吃饭呢。”
高逢微挑了挑眉,他赶紧住嘴低下头,只听高逢微冷哼了一声:“我知道,用的着你告诉我。”
但很快,他就说不出话了。他的阴茎被哥哥的手撩拨得又硬起来,而后被半指粗的尼龙绳五花大绑,从阴囊到冠状沟都不放过。接着高逢微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个带滴管的小瓶子,那里面的液体下半部分有白色的沉淀物,高逢微摇了摇,扭开滴管往他还挂着精液的马眼滴了两大滴。
冰凉的液体顺着尿道缓缓地流淌进身体内部,一种奇异的酥麻感爆裂开来。高寄远大叫起来,无法自控地抖动下身,像一条刚被拔出母狗屁股的公狗,阴茎顶部的前液涌得像流尿。高逢微脱掉自己的内裤团了团堵住他的嘴,而后坐在地毯上,一只手肘压着弟弟因为高潮而抽搐的大腿,伸出一根手指在龟头顶部打圈揉了揉,弟弟的阴茎被尼龙绳勒得绛紫,轻轻一碰就颤抖着喷出精液。
“呜……呜呜……呜呜呜呜”高寄远哭着求饶,过分强烈的快感让他害怕,“呜呜呜呜……”
“要是你会死,那就死吧。”高逢微用头发丝想也知道他在呜什么,无所谓地笑笑,捏起弟弟的阴茎摇动,喷涌精液被甩得乱飞,有一些还直接射到了高寄远自己的下巴上。
待高寄远精疲力竭慢慢安静下来,高逢微又故技重施,取出滴管滴入液体。高寄远瘫软着,阴茎却不正常地勃起着,几乎涨成了黑紫色,龟头肿如黑李。高逢微给他戴上安全套,尼龙绳被安全套包裹出圆润的狰狞轮廓,保险起见再加一个,高寄远得阴茎被裹出可怖的形状和尺寸,而后被高逢微连套带绳吞入深处。
高逢微拽下弟弟口中堵着的内裤随手丢下,双手环抱住高寄远的头,轻扭缓送腰肢,同时问:“你不是喜欢学生物吗,知道这儿是哪儿吗?”
隔着套子的橡胶膜,高寄远感觉到自己顶到了一团柔韧的硬物,很舒服地轻压着自己敏感的尿孔,忍不住向上顶了顶。高逢微抬了抬腰,体内的阴茎被吐出到只有龟头留在阴道里,高寄远咽了咽,羞耻地小声回答:“子……子宫。”
“对。”高逢微重新沉下腰,用宫颈压蹭着弟弟膨胀的龟头,面不改色地说出最淫荡的话:“你都操到哥哥的子宫了,哥哥被你捆了绳子的鸡巴操得好舒服——”
两句话闹得高寄远脑子轰隆,血脉偾张,大口喘息着挺腰往里操。高逢微抱着弟弟的肩膀,爽得曲起膝盖被顶得颠簸不停,喘息着说:“寄远,跟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这语气温柔得高寄远脑子一激灵,直接就射了。高逢微罕见得没发火没动怒,亲昵地依赖着他磨蹭,并十分温柔地说:“哥哥带你去弄几颗珠子,操得更舒服,怎么样?”
高寄远冷汗叠着热汗冒,恐惧又经不住诱惑地问:“什……什么珠子?”
“放心,我当然给你买最贵的珠子了,”高逢微摇了摇臀,直到高寄远红着脸喘了两声,才出言诱哄道:“弄六颗,就让你不戴套操我。弄十颗,让你操我后面。”
安静的宽敞车厢里,高靳坐在宽敞的正位,两个漂亮的儿子一左一右坐着。高逢微翘着一条腿玩着玩着任天堂,在他对面的高寄远也抱着一个旧一点的同款游戏机,没人搭理做父亲的。
“逢微,小心近视。”高靳喊了一声,但高逢微只是敷衍的嗯了一声便扭过身子,他这才真心实意地问高寄远,“寄远,你在玩什么?”
高寄远抬眼望了他一眼,脸色苍白颧骨发红。高靳有些担心地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怎么?你不舒服吗?”
“没……没有,谢谢爸爸。”高寄远拘谨地回答。
高靳吃了瘪,见两个孩子依然是埋头于玩物丧志之物,不禁无奈道:“你们两个整天除了游戏,就没有别的事觉得有趣了?”
高逢微放下游戏机,乖巧地偎到父亲身边,说:“爸爸,你什么时候再陪我去骑马吧。”
“最近并购了一批俱乐部,这个月是不行了,”高靳抱歉地把大儿子揽进怀里,“下个月吧,下个月放假,我带你们两个去草原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