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寄远——你个——!”
尖叫因为突如其来的窒息而戛止,仅有一只灯泡的地下杂物室内,一对人影交叠着,地上肮脏的阴影晃动着,躲藏着无数的蝇营狗苟。
高寄远的肩膀高耸着,手臂肌肉也因为用力而块块鼓起,在他身下,被扼住脖颈的高逢微双眼充血,面部浮现出青紫色,喉咙里费力地发出沙哑破碎的呼叫:“呃……咯……”
他猛地松开手,跌坐到一旁,面无表情地望着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哥哥。粗麻绳在地上磨蹭出沙沙的声音,好像沙漠里已经快死的响尾蛇,尾巴已经干瘪。
赤身裸体的高逢微咳嗽着,喘息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恐惧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沾满灰尘的手臂紧紧抱住自己胸前,另一只手半举在脸前仿佛在预备着抵挡下一次的伤害,拖着哭腔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在他腿边的高寄远闻言一抖,重新暴怒起来,什么也没说,便伸手抓过他两手重新捆进刚解开的绳套里,不顾他的踢踹挣扎,用发抖的双手攥住兄长两条布满淤伤的腿,强行拽开对方抵抗的膝盖长驱直入。进入的瞬间高逢微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喉间发出一声痛苦的悲呜,别开脸,眼泪顺着眼角冲开一线白皙。
高寄远搂紧他的腰,cao干得迅猛又准确。
“舒服吗?”高逢微听见他逼问自己,“哥,是舒服的对吧?是我操得你更舒服,对吧?”
但此情此景此时此刻,快感只让高逢微觉得愈加恶心愤怒,见他不肯回答,高寄远掐起他的后颈,怼仇人似的用额头顶着他的额,逼迫道:“哥,叫出来,叫啊。我想听你叫,你叫叫我,你也叫叫我,你也叫我好不好?”
高逢微咬着嘴唇使劲摇头挣扎,紧闭的双眼流淌出泪水。邢远见他不肯,无声苦笑一下,手掌又控制不住想要扼住哥哥的脖子,迟疑了一下,一拳砸在地上。
高逢微颤着睫毛睁开眼,双眼已经因为哭泣和窒息而充血发红,嘴唇颤抖着吐出破碎的祈求:“放了我吧,寄远,你放过我吧……不要……你出去……放过我……”
但这份求饶来的迟了,高寄远早已经听不进去,也不会再相信,他沉着脸抓过一旁的打包胶带,撕下一截直接往高逢微嘴上一封,把对方转移到一张被腾干净了的吧台桌。
一被放上去,高逢微就开始剧烈挣扎,哪怕不用眼睛看,他也知道那两只桌腿上还残留着胶带缠绕的痕迹。
高寄远动作很快——也许是因为这两天已经熟练了,高逢微被猛地推倒在桌面上,高寄远用力是如此之大,哪怕隔着他的手掌,高逢微也能感觉撞在桌面时脑中的震荡,自己的后背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畏缩而凸起的肩胛骨被撞得几乎散架。
在高逢微因撞击而眩晕的空当,高寄远已经抽回手掌,扯断一截胶带贴在他眼睛上,而后是两条腿,被分别用胶带紧紧捆贴在了两只桌腿旁,不得不完全地打开双腿,暴露出被cao得红肿不堪的阴阜。
被捆住的双手在胸前徒劳的挣扎磨蹭着,做惯了天之骄子的哥哥,只能发出呜呜的哭泣声。高寄远蹲下身来,做着深呼吸压抑出内心将哥哥摧残殆尽的暴虐心思,眼睛一错不错盯着袒露在自己眼前的兄长的下体。
他是多么地爱他,迷恋他,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包括……包括……
高寄远的呼吸吹到他的下体,他惊吓得瑟缩。他不是没有在自己面前展露身体的,只是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他们已经好多天没有做过,高寄远几乎已经忘了哥哥的逼是什么味道。
年轻的男孩——不,他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早就不是了,男人,他完完全全地是一个男人了,因为任何一个接近哥哥的男人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
他把口鼻紧紧埋进哥哥的阴阜中,挺直的鼻尖直直顶在被磨得肿立的阴蒂。高逢微长长地呜咽,腰肢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在快感时总是那么有劲,握在手里细细的一截,扭动着,内部的肉质摇摆着吸吮男人的龟头。
高寄远把舌头刺入哥哥躲闪着的阴道,那里渗出些微腥的液体,他用力地吸住阴道口的嫩肉,像吃奶一样吮吸,鼻尖也随着吮吸的动作错上错下地蹭顶阴蒂,高逢微呜咽急促,挺起上身绷紧了颈子,大腿下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的液体打湿了桌面,随着挣扎发出类似于皮肉拍打的啪啪声。
高逢微又哭了起来,高寄远清晰地听到他抽泣的鼻音。
不要哭啊,哥。高寄远在心里默默地安慰哭泣的兄长,舌头又重重舔了一记,从阴唇间一直到肚脐,高逢微的小腹因为哭泣而小幅度颤抖着,弟弟的舌头舔到小腹下萎靡的阴茎时,他哭着尿了出来。
高寄远把着他两侧的胯骨往自己腰间拽了拽,摆正位置将自己顶进去,而后俯下身撕开高逢微嘴上的胶带,大量积攒的唾液一下全流出来,把高逢微的下巴和脖子全打湿了,高寄远捏着他的脸亲他,啃他,把他的嘴唇咬出了血。
“呜呜——滚——”高逢微用额头狠狠撞过来,因为视力受阻撞了个空,倒被高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