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清是生生被插醒的。
他这一觉睡得实在是累,梦里不仅被人毛手毛脚的揉遍全身,身后还总有一股力量,一耸一耸把他往前顶,仿佛漂浮在海面上,被海浪轻轻拍打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身下蔓延至全身。
直到敏感点被触到,他忍不住浑身一震,慢慢苏醒过来,却想不起来身在何方。骨节分明的手一边想要向后推拒,一边却只能被顶撞得抓紧床单,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他扭头想要去看身后的人:“谁……唔啊——”
元奕捏着他的胯骨,好整以暇的徐徐挺身,见他一脸迷茫夹杂着震惊,才俯身压过去,一手扶在他脑后,一手照例控制着臀瓣,将人压在枕上,拨开唇齿温柔侵入,同时下身的挺动愈发和缓。每一下都极力顶进最深处,再碾磨一圈,然后浅浅抽出,极力顶入。
长长的一吻完毕,朗清被逼的眼角绯红,四肢瘫软,再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只有被顶到敏感点的时候,腰身控制不住的颤动几下,哼出几声压抑的呻吟:“嗯……唔啊……”
啧啧,真可怜,元奕爱怜的亲亲他瘦削的肩颊,满意的欣赏眼前糜烂的样子,同时挺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一次他控制着时间,眼见着朗清绷紧脚尖,崩溃的抓紧床单,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一波接着一波的颤抖,最后后穴内喷出一股温热的汁液,便也跟着狠捣几下,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朗清浑身酥软,闭着眼无力的颤动许久,精度条重新浮现,8%。
元奕心想:这一发够温柔够克制了吧?阿清一直比较排斥这事,以前还听他抱怨过“又脏又累”,当时他不知道怎么脑子抽了,还特别赞同的附和过他。现在想来……
呵,明明是个雏,也不知道从什么邪书上看来的经验之谈,以后一定慢慢把他掰过来。
许久,朗清终于缓过劲儿来,后穴开始自发的吮吸,内里肉棒缓缓复苏,他僵了一下,面上不免带着些惊惧,慌忙想要爬起来,却没想到自己腰酸腿软,根本无力站起来,只能软倒下来被元奕接在怀里。
“好了好了,别怕。”元奕安抚的拍了拍他:“不做了,不做了,好吗?”
朗清有点不信,僵着身体被他抱在怀里,半晌再也忍不住了,撇开眼神,憋屈道:“你……你能拿出去……吗?”
“嗯?拿出来?拿什么?”他一向淡定,如今这幅心慌气短的模样实在太少见,元奕笑着,身下嚣张的肉棒趁机磨入更深。
“唔你——”眼尾红晕倏然又重新蔓延上来,朗清攥了攥手下皱的不能看的床单,张了张嘴,似乎是没想到他能这么无耻。
元奕摇头,俯身亲了亲他:“好了,不欺负你了。”
朗清松了一口气,等着他退出来,却听他接着道:“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在酒吧……”朗清浑身一僵,就听他继续道:“我回来之前,谁跟你在一起?”
“……我,我自己……”
“不要骗我,阿清,你觉得我会信?”
后入的姿势本来就深,元奕直接将他扶在怀里,掰开臀瓣揉弄了几下,狠狠的将他按了下去,这个角度几乎坐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啊——”朗清欲哭无泪,他只是不想提那个家伙。
“怎么?怕我打击报复?你还要护着他?”就着这个深度狠狠碾磨,直逼得朗清一连声哭求“不要”,却直到最后都没有说出那个人,元奕怒极反笑:“好,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
“唔——他其实……”朗清想说“他其实没想把我怎么样”,但解释等于掩饰,元奕已经完全不想再听。
“唔太……深……求……”
“求我更深一点吗?好说啊!”元奕故意曲解他的话,肉棒继续深入,碾磨上一处柔软的突起,他已经很熟悉这里,知道这是之前喷水的那处,毫不犹豫的碾压上去。
“啊————”如果说朗清之前还能克制的,那现在这一声,就完完全全是真正的叫唤出来:“不……呜呜——”
元奕正愁着没有借口再操他一次,现在也不想听什么理由了,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大开大合的颠簸顶撞,另一只手还按着他的腰臀,让他惊颤着躲都无处去躲。
晨光透过半掩的窗帘透进来,慢慢的从床脚移到中间,剧烈的晃动一直没停。直到上面的人呻吟声逐渐无力,嗓音几乎破碎,攥着的手无力松开,整个人除了身下被牢牢钉住,已经完全无力,才在几个冲刺之后安静下来。
朗清直接昏了过去。
元奕抽出肉棒,掰开的臀瓣,掩藏的穴口已经通红肿胀,没有堵塞的肉穴无法合拢,留下了小指粗细的肉洞,一大股白浊混着清液争先恐后的溢出来,没一会儿,就浸湿了一小片被褥。
连续经历了好几拨高潮,朗清的身体现在一碰就颤,元奕也知道这次把人欺负狠了,等他慢慢沉睡过去,才抱着人仔细清理了一遍,还叫了医生来看了一趟。虽然他已经很仔细了,朗清还是在昏睡中发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