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躺在罗君琪身侧,拨开她被汗黏在颈间的头发,细细轻吻。肉棒还塞在她的穴里没拔出来,湿淋淋的甬道随着主人的颤抖小幅度吞吐男人的阴茎。
淫液从缝隙中缓缓流出,顺势为粗长的肉棒覆上层亮晶晶的水膜,上面盘踞的青筋愈发显得狰狞。细细摩擦着娇嫩的肉壁,不深入,又不拔出,龟头轻轻顶撞那处敏感,就这么吊着她,不给个痛快。
周奇,你别别再弄了。
嗯?我别什么?男人故作不懂,揉捏她柔软细腻的乳肉,爱不释手,乳尖颤巍巍的在他掌心中挺立,身下的动作依旧放肆。
见她不说话,他突然将肉茎抽出,用手扶着顶端按揉在花蒂。
想要吗?他像个循循善诱的猎人,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女人身体猛的一颤,充血肿胀的小阴蒂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圆滑的蘑菇头从花蒂下滑,顶进花穴,再度抽出,周而复始。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越来越多的淫液从贪吃的小嘴里流出,深处的空虚感愈加强烈,渴望着被他的大东西塞满,被他的肉棒冲撞止痒。
罗君琪呜咽着,太狗了,这贱人。
她想过伸手阻止男人的动作,可软绵绵的身体哪里是他的对手?
终于,鸵鸟一般的,她拉过周奇的手,将男人的指尖含进嘴里,小舌舔舐他的指腹,含糊地回他,想要,你给我。
周奇将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抬高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下去,将她的求饶吞进肚子里,舌头相互交缠、搅弄,舌根被男人吸得痒痒麻麻的。
手掌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游走,又坏心的揉捏她胸前的乳肉,怎么也要不够。平日被人夸赞的自制力在这个女人身上溃不成军,他以为自己说不上清心寡欲,但也绝不是个重欲的人。此刻就只想cao她,cao得她哽咽求饶,cao得她高潮迭起、喷水流泪,他觉得自己是中了罗君琪的妖术,不然为什么总想着在她身上灌精。
两人的鼻息交融在一起,罗君琪睁开眼睛看他,湿漉漉的美眸上沾着泪,两人额头相抵,视线相对,周奇喘息间对她呢喃,卷卷,我是你的。
一条白腿被拉高搭在男人健壮的手臂,漂亮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底下早已被他cao得软烂,周奇轻而易举从背后再次挺枪进入。
层层叠叠的媚肉将肉茎包裹,吮吸讨好,蘑菇头并不领情,恶狠狠地撞击开路,里面被撞得又热又麻。劲腰一挺,肉棒比之前进得更深,猛地cao开湿润软热的穴道,似乎都要把花心给顶开了,肉棒不停钉着宫口打转,在脆弱的宫口碾磨。
啊啊,嗯唔,轻点。
呻吟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溢出,太深了她甚至有些担心被男人操坏,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把水声掩盖,卵蛋拍打着阴户,肉棒进出间只看到残影。
罗君琪被欲望拉扯得胡思乱想,她怀疑周奇今儿个吃春药了,不然怎么会一顿操作猛如虎,逮着她不放。
男人没有章法,只凭着心中所想一个劲儿的放纵,有时挺进去抽出时留个龟头卡在穴口方便再次cao入,有时浅出深入不停撞击着花心,可无论怎么进出,他都能精准地捅到那些敏感,把小穴cao得水液四溅。
厚重的窗帘拉着,阳光被拦截在外,床上的被子下一团隆起,垂在外面的胳膊上痕迹星星点点。
罗君琪睁开眼,也不晓得几点了,胸前的软绵被身后的男人握在掌心。
怪不得做梦时一直有人让她表演胸口碎大石,原来是他干的好事!
没好气地将他的手推开,打算脱离他的怀抱裹点被子继续睡。谁知周奇又顺势黏了上来,长臂搭在女人腰侧。
晨起的昂扬戳着她的屁股,气势汹汹。
罗君琪把脸埋在被子里,不想搭理他,纵欲伤身知不知道!男人年轻时只知道放纵上了年纪会阳痿早泄知不知道!
罗君琪都知道但她不敢说,凭着周奇昨晚那狗样要是她真说了估计又要用身体来证明些什么。
但周奇逐渐来了性致,低头舔弄她光滑的脊背,昨晚的吻痕还没消散,又被他印上新的痕迹,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尤为明显。男人的呼吸愈发炽热,大手抚上她挺翘的臀瓣,作势要分开。
适时的抓住男人作乱的手,罗君琪低呼出声,求你了不要了。真不能再要了,再来她估计就得废在这床上,昨晚的激烈还没消化完,谁还经得起折腾?
她软乎乎的求饶传进耳朵里,周奇嗓间溢出低笑,罗君琪在他腰侧掐了把,没好气地瞪过去,她自然知道他笑的是什么。
只能说男人骨子里本就有那种恶劣的血液,昨晚他用粗长的肉棒逼着罗君琪叫他的名字,每叫一声他就撞得更重。于是惨兮兮的罗小姐不叫了,却换来男人又重又快的捣弄,每次要被送上高潮时就停住不动,她就要被逼疯了。
在她放松时肉茎再次撞击深处,直直逼得身下的人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哀求,好涨求你了,老公,唔,快点,啊,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