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买了新的衣裤后,殷辞和李殇肩并肩的逛商场,商店里的节日气氛很浓,到处是情侣礼品和折扣,还有工作人员穿上布偶衣吸引孩子,或者表演招客。
魔尊与小九说说笑笑,共同喝着一杯奶茶,相当融入商场的气氛。走进大型的家俱连锁店,两名长相出众,并且不像现在流行出门化妆的小白脸小鲜血,而是刚阳型的男客人,自然尤其吸引小女孩服务生的热情招待。
只是这两个男人,一个气质偏邪魅,一个偏沉稳,细看下去两人却像互补般融和至极,好像连呼吸都是一样的,那种“强强相遇,必有一受”的天作之合感,外人可不好介入。
最终,只剩下一个大心脏小姐姐站在两人旁边推荐,心情很好的魔尊自动在脑内把“电灯泡”转换成“新演员”,又陷入恶霸剧本的乐趣里了~
遂冷笑一声,“很想买张新床吧,这样就不用每晚在我床上,被我抱住了,对不对?心里很恶心吧,很厌恶吧,说啊。”
殷辞箝住小九下意识想侧过去的脸,当魔尊有意沉下脸,那种折磨变心恋人的强制爱暗黑感立即浓烈地涌出,把旁边的小姐姐吓了一大跳。
不、不对啊,这对是求而不得小黑屋线吗?!
而李殇原本沉稳刚毅的气场跟着弱下来,他忍着屈辱,咬唇极微地摇了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殷辞仍不满足,手指捏紧他的下巴,得寸进尺地逼他说出来。
“不、不厌恶您……每晚抱着我,绑住我来睡……”李殇下意识遮住手腕的红痕,后半句小声得几乎听不见。
“还有呢?”殷辞重重讥笑了声。
这是要他在外人前讲规矩了,小九又怕又恨,声音颤得更加厉害,“还有……您不许我穿衣服、上床……必须脱光为您暖床……”
恶霸殷辞摩挲着小九的下巴,脸贴近去,清晰地欣赏小九眼底深刻的恐惧,同时另一只手探向他的裤裆,狠狠地拧了一下,再来回揉搓玩弄,“不用这么害怕,我不打算现在就对你怎样。”
脆弱不堪的部位被狠狠捏住,小九脸上闪过一丝极大的痛色,明知女职员还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不敢发出丝毫呻吟,更不敢呼救,自能任由殷辞在人前玩弄自己,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谢谢主人……”
连日来的调教和惩罚见效了,殷辞满意一笑,残忍地说,“但多买一张床,除了让你睡觉还能有很多用处呢。”
说完,他就把体格与自己相当的李殇压在给客人试用的床上!
膝盖恶劣地挤进小九的腿间,挤按,辗蹂,撬开他的唇齿逼他呻吟出声,殷辞回头,眼神戏谑而藏着阴狠地笑说,“这张床真不错,我要了,请暂时让我们在这里坐一回吧。”
听着那些受强迫的不堪呻吟,小姐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由于他们这个位置正好在角落,她跑到外面找其他员工求助了。
她一转身,殷辞就把小九翻过来,扯下一点裤子,露出半个屁股,把他的双手扯过压在头上,阴沉地冷笑,“怎么样,喜欢这张床吗?以后我出去工作时,就把你绑在床上,以后除非我愿意,否则你一辈子都是只能困在家里的禁脔。”
“不……求求您……”李殇恐惧至极地哀求,他知道以殷辞的身份和势力,到做到这点完全不难,没有人能救他,他只能尽量听话,求这可怕的男人仁慈一点。
“嗯?”殷辞不悦地把手伸进李殇的股沟,扯了扯红绳,大有在这里强奸他的意思,李殇的呼吸窒住,压抑至极地说,“是,主人。”
殷辞笑笑,贴着小九的耳骨说,“小九真乖。”
意识到自己最爱的温柔主人变回来了(当然恶霸主人也是最爱的),小九高兴地小小的“呜”了声,同时放松分明没想过反抗又要装得很绷紧的身体,蹭了蹭软乎乎的床褥。
殷辞见自己的大狗狗喜欢,便边逗弄狗狗耳,边提议,“好了不玩了……说真的,孤给你买张床好不好?你经常睡在孤房间的地板上对背嵴不好。”
谁知道,小九顶着红得滴血的耳骨,认真地压了压眉头,削薄却不显得刻薄的唇片抿起来,“小九不愿自己睡床。”
一般来说,他睡觉时的选择有三种:一是钻进主人的被窝里一起睡床,这种最幸福(主人有时会欺负他不准他上去),二是睡在主人床边的狗窝,三是半夜醒了,偷偷把脸埋进主人脚掌,趴在床尾继续睡。
当然调教室里也有牢笼和能够玩一晚上的刑架,但殷辞很注重自家狗狗的睡眠,一般用不上那些。
唯一肯定的是,小九已经很多年没有试过自己睡一张床了(除了黑料事件那一次),拥有自己的床对他来说等同失宠的证明,是种莫大的耻辱,他甚至急红了眼。
“小九不愿。主人尽管惩罚小九,只要……”
殷辞用亲吻堵住小九的话,柔声安抚一脸受惊受辱的狗狗,“嘘,好好,不买床。那小九想要什么礼物?”
小九被主人含住柔软的唇片,早说了小九现在也是被魔尊宠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