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影卫开始吸啜杯中的梳打水,小九还是比较熟悉的,对这种雾气之外就全是客人,小女孩们还在吱吱喳喳地谈论他们这枱颜值天花板的羞耻调教。
实质,自己已脱得只剩下黑色短裤和皮鞋,颤巍巍地踩着椅柄,双手无处安放,被主人用内侧粗糙的皮带绑起来,被头上的雾气高高吊起。
小九闭眼咬唇,坚挺的胸膛此刻不安地起伏着,“啊……”
犹如调教俘虏的香艳现场。
双腕缠得有些痛,但更要命的是屁股被提得微微离开椅垫,殷辞紧接在那道缝隙中塞了个跳蛋,连绵的电流和震动不断刺激淫荡的屁眼,却推不进去菊穴里面,这种隔靴搔痒的撩拨令被调教得离不开粗暴对待的斯德哥尔摩综合性战俘更加饥渴,忍不住求饶……
膀胱因为跳蛋的刺激而一阵收缩,冰冷的复盆子果酱和梳打水顿时滑入脆弱的腹中,引来一阵寒冷的痉挛,“呃……”
痛楚唤回小九的意识,不行,不能求饶……
睁开眼角红肿带雾的双眼,望向身侧,原先悠闲地坐着的殷辞已换上一套漆黑的军装,硬挺的军帽,锃亮的钮扣,还有用人的汗、血、和油脂打蜡的教鞭……
四周轻松谈笑的客人不知何时变成隔着囚室的铁栏嘲笑奚落他的军士,他身处里幽暗的地牢里,紧束住的双手传来阵阵刺痛,无法驱散的寒意在体内蔓延,代号“九”特殊兵沦为战俘,压抑着恐惧地看向前方的军官。
殷辞抬了抬军帽,坚硬的帽檐下露出一双血红冷光的眼,警告道,“不尽快吸尽这杯饮品,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的……”
这边是很快进入情景了,小九那杯冻饮也吸了小半,那边却陷入了僵局。
不是荆墨作反不配合,而是他利索的身体跟不上混乱打结的脑袋,于是跟着僵硬了,与记忆中的影卫前辈脱光面对面,看着对方是如何不齿地淫叫,也被对方看见自己被玩弄的神智不清,淫液直流的样子,更别提有两位大人,和四周都有人在,这是古人思想,为国师流血断骨过无数次的荆影首也无法接受的!
倏地,他身侧的陆扬清不见了,变成以前训练他的影卫营教头,他眼神残忍,手执着鞭子,那光风霁月的雪白身影已飘到远处,不知何时就要消弭一般。
又是这样……
荆墨突然心生强烈的不甘,在教头的鞭子落在鎏金光泽的胸膛上,荆墨的下腹突然收紧,龟头极微小地往里缩,一哧一噗地吐出冒泡的白浊,梳打水沿着光纤钻入尿道,逆向地射在出门前已经清空了的膀胱内壁上。
未受过这种刺激的荆墨乳尖如花枝乱颤,乳晕泛起艳色,绷得平直的脖颈重重滑动,发出一声长吁,“啊……”
幻境中,一边是在囚的战俘,一边是残忍训练的成员,他们都为着面前那杯饮品用尽全力,前后摇晃身体,好像承受着侵犯时的律动一样,大腿张开,期望借着晃动让饮料逆流入腹中,还为了干扰对手而出言蛊惑:
“你……何必这么用功训练,那个冷血无仁的教头是不会称赞你的……”
几块碎冰跟着流入尿道,把尿道刮得极痛,又立即被冷气麻痹,但很快,麻木中重新传出刮痛,加上碎冰一时半刻未能熔化,在膀胱中晃来晃去,小九顶着三月怀胎般的冰冷大肚子,痛苦地垂头呻吟了声。
小九的吸吮速度比荆墨快,这时开始力有不逮,荆墨看准时机,急起直追。
他突然不怕露出不堪的姿态了,反而气势逼人地更加打开双腿,直至腿根被扯得微微突起,挺着腰,他的肚子虽然胀得比小九慢,但也因此显得更加惊艳。
每块刚悍的腹肌里都像注了桃汁,圆润地鼓起来,并不是像怀胎那般整个肚子变大,而是每块腹肌各自变大,如八个水润多汁的蟠桃,从内透出来的艳红比一笔笔重彩更鲜明,夺目。
“阁下才是……宁死不降,阁下何必在那冷酷军官身上屈辱雌伏呢?”
一番尖锐的对话后,两名影卫冷笑了声,更努力急迫地把饮料喂光……
不怎么走心的低级幻境中斗得如火如荼,殷辞与陆扬清却是点了两杯拿铁,坐在阳光普照的咖啡店中,悠闲地享受着下午茶时光,两只小影卫就像宠物一样,露出肚皮在主人身边睡懒觉。
连着又弯又长的饮管的特饮晶晶莹莹,在阳光下七彩发光,让人心情甜美得不行。
殷辞不时往小九臀底换东西,从跳蛋变成一块冰粒,又从冰粒变成他的手指,恶劣地抠了抠穴口,又不肯给他吸进去含着,惹得小九无法专注,翘挺的可爱鼻尖凝满汗珠,“呜呜”的委屈抗拒着。
好像在说,小九在努力比赛啦,汪!
陆扬清也不遑多让,手指沾了点焦糖浆,点在荆墨老是皱起来,忧心忡忡的眉头上,又玩心大盛地弄得发红坦露的胸腹到处到是,缓缓滴落,好像刚刚射上去的精液,诱人不已……
陆扬清抱住这副暗暗用力的躯体,伸舌舔了一口被焦糖裹住的可口肌肉,笑道,“看,我的大狗多凶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