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搂玄德在怀,手在玉琢般的身子上滑动亵玩,对曹操道:“此人骨
他手指在桃瓣似的粉颊上轻抚。
“你我别的不同,挑美人的眼光倒是一样。”
“······你给他下了药。”
“公孙太守护他护的紧,好容易才弄他到手。可不能出了什么差池。”袁绍夹着刘备软舌牵出唇来,摆成舌尖微吐,口角滴露的淫靡模样,“以往倒不知公孙瓒手里还有这么件宝贝。”
遂推开侍卫径直向前,他们不敢再拦,只得放他去了。
曹操觉得自己很热,甲胄捂得他浑身冒汗。
那人全然赤裸着,白瓷似的皮肤晃得人眼花,纤薄身子被覆压着陷在繁复精美的锦缎里,一只细瘦足踝伶仃的悬在床沿,随上位者的大力冲撞摇晃颤抖,要散架一般。
曹操怒道:“操与本初自小相识,关系匪浅,与他共起兵讨董,诸多军略大事皆一同商议,怎的是闲杂人等?”
“我与玄德···”曹操还想辩解,袁绍看了他胯下一眼,一脸戏谑。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孟德以往可没这般迂腐。”
曹操冷声说道,怒视着袁绍,眼角余光却忍不住朝榻上瞟。
他的手几乎下意识地摸向腰间宝剑,又移开了。
玄德自己不会察觉?曹操一惊,才想起刘备这副毫无知觉的样子,即便醉酒也不应当醉得这样深。
——袁本初素有四世三公之名,家世极显赫,论权势当今能比者寥寥无几,生得又高大英俊,形象名声向来很优良;这种人物,行房事被他人撞破,本应觉得颜面有损,恼羞成怒才是。但袁绍似没有半点不自在;毕竟曹操和他太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没一起干过?相约狎妓玩弄美人之类都属寻常。今天似乎与往日也无甚不同。
“我有何图谋!不过惜才而已······”
他走近了营帐,却听见内里传来古怪声响。这声响他很熟悉;帐中人怕是在做那男欢女爱,颠鸾倒凤之事。
曹操转头去袁绍营帐,几个离营帐远远站着的侍卫见了他,连忙阻拦。
“这时候还装什么正经。”袁绍勾唇一笑,捞起刘备上身,使之伏靠在自己怀里,一手贴着光裸脊背轻轻抚摸,一手捏了怀中人下巴,转过脸去正对着曹操。
曹操逃避似的侧了下头,眼睛却没移开。就见刘备那一双星眸紧紧闭了,眼角勾翘,媚意入骨,睫毛长卷浓密,挂着泪珠,一张白玉般的脸儿被情欲蒸得通红。袁绍摩挲着他微张的唇瓣,那薄唇肿胀鲜艳,水润润的引人亲吻。
他现在心里混沌着莫名的冲动,比如伸手将刘备从袁绍怀里夺过来,比如将袁绍从榻上拖下来狠揍一顿,比如····
“孟德。”见他闯入,袁绍只顿了一下,转头对他笑笑,“我本是要叫你过来的。”说话间又开始动作,按着身下人大腿往两边打得更开,紫红粗物噗一声没入根部,大力抽送起来。刘备在锦被里陷得更深,隐约听见他口中逸出细弱的呻吟。
曹操冷笑连连:“你先前口口声声说敬他是帝室之胄,原来打得这个算盘。”
他心道好你个袁本初,这种时候还有闲心寻欢作乐!想我为盟军破董劳心劳力,多少天未近女色,你倒是过得有滋有味!
曹操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几步向前,离榻上的人更近了些。
玄德藏在甲衣下的身子竟这般纤细·····他怔怔地想。
见着自己的护裆已顶起一个弧度,曹操说不出话来了。
帐中榻上,袁绍的的确确在行云雨之事,但他身下所压之人并非娇软妩媚的军妓,而是个人事不省的男子。
曹操不答他,只厉声斥道:“你可知这是何人!玄德素有战功,乃疆场冲杀之将,怎能做你榻上之宾!他与弟兄斩华雄战吕布,诸侯无人不知,汝身为盟主竟这般作为,如何服众!
他气冲冲掀开门帘进入帐内,正待发难,却一下愣住,如鲠在喉。
“我还不懂你?你分明想得他身子想得紧,倒指责起我来了。当日庆功宴,你与他可是相谈甚欢啊······”
“叫我过来做甚?看袁盟主弃国事不顾,白日宣淫么?”
“他这副样子招人的很,也不怪孟德动心思。”
袁绍嗤笑一声:“是又如何?阿瞒,你主动送与他粮草酒肉,不也是别有所图?”
“袁盟主说,他正在处理机密要务,闲杂人等一概不许靠近。”
那人他很熟悉。
孙瓒,见其醉得几乎趴在桌上,旁边没看见刘备。
“我自小有了好东西都会同你分享。”摩挲唇瓣的手指又滑入唇缝,夹弄口中柔软小舌,玩搅得啧啧有声,“孟德可是忘了。“
······刘备。他的头脑一片混乱,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在·····
就是那人,方才搀他回营,慰他悲心;几日前,才与他把酒言欢,引为知己。
他不由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