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沈川已经被关在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一个星期了,整个人都快被玩成一块烂肉。每天都是高强度的性虐,他的下体没有几分钟是好的。
最开始是子宫灌精,后来连膀胱也从阴茎被连着管子灌满,然后拿线缝死,最开始是钓鱼线,后来浸透姜水的毛线,粗麻绳,什么都可以用。沈川自己是无法打开的,只能挺着大肚子憋着尿等有人来招呼他“吃饭”。
是的,灌进沈川肚子里面的腥臭的精液不仅是折磨他的元凶,而且是他一天一顿的食物。大概和医生,壮汉一样是赌场的工作人员的人让沈川蹲在盆上,用剪刀或者刀片,粗暴地割开绳子,让他满肚子精液包括混合着尿液的全部无可抵挡地涌出。再让沈川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用嘴吸盆沿与盆一体的一个5cm左右粗假阳具装置。
第一次吃这个鬼东西时工作人员直接把阳具插进他他喉咙强迫他吸,沈川难受得几乎窒息,一边吸一边干呕,一被放开迫不及待全部呕吐出来,然后被工作人员踩着后背趴在地上把自己的呕吐物一点点舔食干净,这个过程中屁股肛门自然又被打烂了。
稍微令沈川庆幸的是,似乎是吃的精液有问题,他在来这地方之后肠道再也没有排泄需求,不然那被打得糜烂垂在肛口的肠肉究竟会怎么,他完全不敢想象。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精液脱离沈川身体,他反而浑身渗入骨髓般地发痒,淌着眼泪迫不及待地吸食精液没有丝毫缓解,手指抓挠身体扣得流血也没有丝毫作用,直到吸食完精液他跪着磕头求赏赐,新的精液被灌进他肚子,沈川才吐着舌头干高潮,仿佛这才真的活了过来。他知道他彻底完了,这东西有成瘾性。
沈川是害怕疼痛的,但是没办法,这鬼地方的人动不动就是鞭板伺候,他的屁股肿地没眼看,从红肿很快发展为发青发紫,一道道血痂渗出血迹,肛门更别说了,小小的地方确实重点伺候对象。最过分的一次,烧红的烙铁直接被印在他裸露在外的肠肉上,他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就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送去治疗,下面惨不忍睹的各种伤倒是恢复地干干净净,但肯定是有人授意,屁股恢复白嫩,却仍是被打肿两三倍后的大小,肛门边缘也带着丝黑紫色,一看就是被玩烂过。
比起被改造来的雌穴,沈川的胸并没被改造成巨乳,只是微微鼓起,但乳头被打了好几针,肿得跟葡萄一样大,畸形得可怕,每当他爬动,这两个东西都会一甩一甩,带给他深刻的屈辱感。从它涨大开始,针刺,鞭打也没少得了它,但更多的还是带着有尖锐的刺的电击钢夹,时不时就放电把沈川乳头电
得焦黑,人也翻着白眼在地上抽搐。
而他每天住的地方,只是一个狭小的狗笼罢了,黑暗潮湿的环境他每天也无法睡好,只是勉强挺着肚子忍受疼痛与不知从哪来的一丝丝快意。
而越发痛苦,沈川越发惊恐离开精液时那种生不如死的瘙痒感,灌注精液时的胀痛被扭曲成了充实感与安全感,似乎连身体的疼痛也能被抚平。当沈川享受地看着精液流入,雌穴一缩一缩甚至还在流水时,不管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他都更接近会阴上那个烙印的【精盆】了。
这一天,沈川刚从半梦半醒的噩梦中醒来,就发现自己又进了那个第一次灌精的直播室,而面前正是那个壮汉。
又是要干嘛,沈川惊恐地想,他知道自己来这个地方的唯一理由就是遭受新一轮的折磨。这次他没有被绑住,只是被随便摆成跪趴的姿势放在地上像,但他却丝毫没有尴逃跑的念头,他教训已经吃得够多了。
壮汉对着屏幕说:“观众朋友们,过了一个星期,【双性精盆】已经基本改造好了,今天就让我们一起见证精盆的开苞仪式。”他转头对沈川残忍地笑着,抓住他脚踝就将他雌穴上的绳子割开,精液很快从里面淌出来,流了一地。
沈川一下子就疯了,哭喊着:“不要!”一边扑腾着想要去舔那些精液。壮汉给了他一耳光,又把他手脚绑在了一起,任他在那里挣扎。很快,沈川被瘙痒逼得神志不清,每日随着虐打植入脑海的淫词浪语张口就来:
“啊啊啊,母狗骚逼好痒。”
“求求给骚逼止止痒吧…哈……啊好痒…骚逼想要…干死骚逼……”
过了一会,沈川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口水流了一地,俊秀的脸上满是淫态。壮汉解开他右手,将一个触感是阳具的东西塞进沈川手里,古怪地笑笑,说:“拿它操你自己,你和它都射了,精液就有了。”
沈川神志混沌,毫不犹豫就将阳具往自己下面捅,然而这阳具也是个庞然大物,虽然每天灌精,但使用的管子并不粗,甚至没有捅破沈川处女膜,他的淫穴虽然一直饥渴的流水,但到底没接受过这样的东西,龟头刚刚插进去就卡住了。
沈川实在忍受不了瘙痒感与空虚感了,拿着阳具狠狠一捅,随着他一声惨叫,又毫不犹豫拔出来再捅,混着血丝的剩余精液流了出来,把他腿间搞得一片狼藉。
这从直播间来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俊秀斯文的少年郎身体被折磨的变形,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