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重伤初愈,娇弱了没两三天,就和温客行上蹿下跳的打了起来。只因为一件亟待解决的问题——胜负未分,上下不定。
温客行顾及周子舒的身体,每次都点到为止不敢逼的太紧,结果就是两人大大小小比试了上百场,拖了大半个月,拖的周子舒伤都好全了还没个胜负。
这晚俩人一个眼神又掐了起来,三百回合过后,都有力有不待,于是暂时停手。温客行拿过桌上的酒壶灌了几口,呼出口气,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摆摆手道:“不来了,今天没力气了。”
周子舒松口气,心想可算等着这句话了,坐在床沿上把他往里推了推,说道:“给我腾个地方。”
两个人并排躺着,温客行看着床幔好像突然出了神,发呆了半晌才道:“阿絮,等过一阵子你伤完全好了,陪我下山一趟吧。”
周子舒闭目养神,闻言“嗯”了一声,道:“我现在就差不多好了,能下山——你干什么去?”
温客行侧过身,把脸埋在周子舒肩窝里,低声道:“就是阿湘,那次之后,我还没去看过她。”
周子舒道:“你在镇上养伤的时候,我回去过一躺,找到了她和小曹……一并,入土为安了。”
“多谢。”温客行手指搭在周子舒的蝴蝶骨上,无意识地描摹着骨头的轮廓,闷闷地说:“我这半生,都是孤家寡人一个,本以为有阿湘……可阿湘也没了,那时候你一直不醒,我想,万一你……我……”
周子舒惊觉到肩头似乎有湿意,忍不住低下头去,可温客行却一挥手,将灯熄了,带着些许哽咽的音,低低地道:“别看我。”
周子舒从来不怎么会安慰人,只能任他将自己搂得紧紧的。
慢慢的,温客行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起来,周子舒有些不适,可是那人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只是一直叫着他的名字,好像极不确定,带着微许惶恐与急迫一样。
周子舒心里叹了口气,想着,算了,怪可怜的,让他一次就让他一次吧。
温客行的手从颈窝、胸膛、小腹一路摸到胯下,感觉到身下人僵硬但努力忍耐的样子,在周子舒耳后印下两个吻,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手在下身慢慢动作,温客行趴在周子舒肩窝深吸一口气,两边换着磨蹭,还时不时在脖子上吮出一个吻痕。
周子舒许久未曾泄欲被撩拨的不行,放在身侧的手松了又紧,最后还是搭在了温客行的背上。
看到这人等于默许的动作,温客行笑了下,手中动作突然加快,扯下周子舒的亵裤直接摸了进去,唇也寻到周子舒的唇激烈的亲吻。
最敏感的地方被另一个人握在手里把玩,拇指绕着龟头不停打圈,连下面的冠状沟都被细细摸过了,周子舒偶尔发出几声喘息,也都被温客行吃进了嘴里。
衣服都成了累赘,在两人的手下很快就化为破布被扔到床底。温客行把人压在身下,肉贴着肉的舒适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了声喟叹。
身下的身体当然称不上完美,早年留下的各种伤疤,胸膛上还有被拔出的七窍三秋钉的痕迹。但流畅的肌肉、紧实的小腹还有修长的双腿,更重要的是周子舒微微蹙眉的表情。
只要想到被他压在身下的是周子舒,是他此生唯一的光,温客行就觉得自己要硬到爆炸了。
虽然屋里熄了灯,但隐隐有月光洒进来,以周子舒的夜视能力看清还是不困难的。看到身上人微微发红的双眼还有胯下那个明显与漂亮面庞不符的器物,周子舒后知后觉的后悔起来。双手撑起阻挡了压下来的胸膛,周子舒侧过脸到:“等一下。”
“等不了了,阿絮。”温客行把周子舒的手按在头顶,用一块长巾绑到了床栏上,这长巾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周子舒竟然没挣开。
“老温!别这样唔……”铺天盖地的吻下来,温客行把额头、眉眼、耳尖都吻了一边,然后顺着脖颈往下,唇舌含住左边的乳头玩弄,用舌尖抵着转圈又或连乳晕都含住吮吸,另一边则用手大力的揉捏着,半边胸肉都被揉的泛红,偏不碰中间的乳头,周子舒被逼的发出两声闷喘。
等到两边的乳尖都被玩的一样红肿胀大,温客行才舍得放过,继续舔吻向下,周子舒小腹上留下一道濡湿的水痕。
一路往下到了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棒边,呼吸打在上面,敏感的小家伙抖了两下。
温客行抬头看了眼双手被制住的人,笑了下说道:“阿絮,舒服了就叫出来,我喜欢的紧。”说完就低头把流水的阴茎含到嘴里。
周子舒的东西不算小,温客行含到一半,剩下的部分用手握住揉捏,舌尖顺着肉棒上的青筋不停舔弄。
“唔…嗯…”周子舒的胸口剧烈起伏这,下半身传来的快感让他无法分心。
周子舒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一步,温客行趴在他胯下含弄的画面实在是太……周子舒告诉自己不要在看了,可眼睛却死死盯着移不开。
吞吐了上百下,周子舒觉得自己快到了,下身情不自禁的向上微微挺动这。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