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阿普切看着被放在空教室里的彼得,缓缓的伸展双手。
“以库库尔坎的名义向您祈祷。”阿普切说,缓缓闭上双眼,奇异的语言在空间弥漫。那发丝在阿普切的身前渐渐流动。
看着眼前的少年,邓布利多教授将手中的老魔杖紧握,这大概是第一次,他如此庆幸一个孩子是值得信任并且站在凤凰社这边的,他虽然不是库库尔坎,但是却清楚的知晓库库尔坎的神奇,所以他放任哈利和他做朋友,并且乐见其成,毕竟,这样一个神奇的孩子,如果不握在手中,不让他属于自己这边的话,他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
但是这一刻,邓布利多也认识到,这个孩子不属于光明,即使他在竭尽所能的去接近光明,他也不属于光明。但是,光明,还是黑暗,终究有交织的地方,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回到校长室,邓布利多看着被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羊皮纸,深吸了一口气,沾上了墨汁,开始自己长达半个世纪没有写过的落款。
当幽绿色的光芒闪过,阿普切任由那发丝穿透自己的手腕然后再次回到彼得的头上,红色的血珠从彼得的头上落下,他抱着自己的头猛地跪在地上。
“这样,我们就不用担心他的阿尼玛格斯了。”阿普切说,对着邓布利多露出一个微笑。
假期来的很快,这也代表,西里斯的审判也要到了。身为西里斯的担保人,邓布利多和哈利出席了这次审判,当然,阿普切也是,他换上一身英伦的装束,墨绿色的外袍,可以看到内里的白色衬衫和墨绿色的马甲,金色的细链将外袍固定,可以看到由一根金色项链固定在胸口口袋的库库尔坎徽章。
审判厅的中央,是那个黑色的笼子,西里斯像一个动物一样被关在里面,紧紧一周的时间,他便瘦了整整一圈,原本如墨玉一般的黑色卷发狼狈的搭在肩膀,破旧的囚服,他简直和阿普切曾经在一年级时候看到的他重合,但是唯一不同的是,那双眼睛,那双眼中不再黯淡无光,反而透着令人心醉的光芒,就仿佛是夜空中那颗最完美的星辰一般。
“那么,我们开始,西里斯·奥莱恩·布莱克的审判。”福吉说,他拼了自己的所有赢得自己在这场审判的一席之地,而西里斯将是他最后的希望,只要他是罪人,自己就有机会。
在宣读了所有西里斯的定罪后,终于轮到了阿普切他们,只是这一次,邓布利多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站在一边,将一切交给阿普切,因为他明白,哈利也明白,这一切,只有由阿普切来终究才能真正的终结他的愧疚,即使他没有说过,但是哈利知道,阿普切一直在愧疚,为了那次没有将彼得抓住而愧疚。
“在刚刚的定罪,我听到,有一个定罪是残忍无情的杀死,十二名麻瓜对吗?”
“是的,他残忍并且毫无人性的杀死了十二名无辜的麻瓜。”
“那么,那一名巫师呢?”
眼神猛地一黯,福吉狠狠的看着阿普切,那是最初的定罪,准确的说,是十二名麻瓜以及一名巫师,他没想到阿普切居然会知道,但是不过一瞬,他就恢复了震惊。“是的,还有一名巫师,但是这正恰好证明了他的邪恶和惨无人性。”
“那么,如果我找到了那个巫师的父亲呢?他也是一个当事人,并且看到了那天的一切不是吗?”
当汤姆跛着脚进入审判厅的时候,他被获准描述那天的所有,并且需要交付自己的记忆作为证据。
有了汤姆的记忆和证言,阿普切这才点了点头,让莱姆斯把被关好的彼得请进屋子。
曾经死亡的英雄再次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这一次,整个威森加摩的审判团,几乎都为之惊讶,他们仿佛看到了一场巨大的阴谋,却又在心底某个隐蔽的角落希望这是假的。
“那么,我可以不可以拜托彼得·佩迪鲁先生将过去的一切说出来呢?”阿普切说,转眼看着彼得,那双金色的竖瞳染上黑色,彼得瑟缩了一下,头似乎又开始疼了,但是他甚至连动一下都不敢。
“在,在黑暗公爵知道预言后,詹姆他们摆脱西里斯作为他们的保密人,隐藏他们的居所。”彼得说,深深的呼吸着,他甚至想化成老鼠逃跑,但是看着那双眼睛,他似乎看到了一条庞大的蛇一般。只能说出。“但是,但是西里斯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完美的主意,他觉得自己会被当做保密人是一个总所周知的秘密,所以,在那天之前,他们更换了保密人,由我,来代替西里斯,因为我,我懦弱,没有人会想到是我,只有西里斯,他会被……”
过往被尘封的一切彻底揭开,阿普切终于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西里斯,在那一瞬间,他看到了转头看向自己的西里斯,即使相隔着距离,阿普切也可以看到那双眼中的感谢和欣喜。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真的恢复自由!”从魔法部出来,西里斯说,即使身上的衣服依旧是破旧的囚服,但是他却觉得自己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欢快。他和哈利和莱姆斯拥抱,庆贺他的自由。
“我不会对你说感谢的。”西里斯说,伸手紧紧的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