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阿普切说,他呵止了帕瓦蒂的尖叫,伸手略显艰难的将自己的库库尔坎魔杖拿在手里,就这么一小会,贝蒂已经渐渐腾空,她的整个身子伸展,似乎无法遏制自己的痛苦,大张的嘴,以及渐渐苍白的脸颊。
伸手,狠狠的将魔杖直接穿透自己的手心,鲜血争先恐后的从那伤口流出,渐渐被那落在地上的项链吸收,似乎惊异于这磅礴的生命力,那项链犹如活了一样,渐渐退去了原本的灰色,变得流光溢彩,而贝蒂的脸也渐渐恢复了红润。
将魔杖从掌心抽出,阿普切站起来,巨大的红色象形文字在杖尖显现,贝蒂瞬间落在地上,她踉跄了几下控制自己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仿佛那是救命的良药一般。
文字渐渐缩小,直接打在了那项链之上,看不见的黑色渐渐重新归于那项链之中。
“……”冗长的吟唱自舌尖溢出,西里斯看着那个站在贝蒂面前的男孩,他的双手微微曲在身侧,五指微微弯曲,犹如兽类的爪子一般,红色的鲜血自伤口流出,却没有一滴流在地上,他们在那双手的中心渐渐聚集,然后当伤口恢复平滑的瞬间聚集成一个小小的红色的宝石一样的原石,坠落在那项链最中心的宝石之上,应声而碎。
“现在,请问这位同学可以向我解释一下,你究竟是怎么得到这么一个诅咒物品的吗?”阿普切说,将项链重新放在盒子里,但是显然,贝蒂被吓坏了,她睁大双眼看着阿普切,支支吾吾的却说不出来什么。
低头,阿普切没有再逼迫贝蒂说出什么,但是他举起手中的盒子,看向贝蒂,“我可以带走它对吗?”
贝蒂慌忙点头。
“是别人,有人让贝蒂把它给邓布利多教授的!”帕瓦蒂大喊,“一定是那个人!他要诅咒邓布利多教授!”
低头,虽然知道学生中可能也会有食死徒的存在,但是他没有想到他们真的会如此的毫无顾忌,他看着盒子中的项链,抿了抿唇,这明显是针对邓布利多教授的谋杀,他可以相信,如果是现在的邓布利多教授,他,真的不一定能够抗住这个诅咒。
转身,阿普切看着哈利他们点了点头。
伸手,西里斯拥抱阿普切,低头在他的眉心印下一吻,“去吧,做你想做的。”西里斯说。
伸手,莉莉抱住阿普切的腰,小小的姑娘虽然被刚刚的景色吓到了,但是她也心疼阿普切,她拉着阿普切的手上下翻了几圈,确定没有伤口的时候才松了口气,亲了亲阿普切的手心,“阿普切一定要好好的!我在家等阿普切回来!”
回到霍格沃兹,他们直接奔向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在哪里,麦格教授和斯内普教授似乎在和邓布利多教授说什么,在看到哈利他们的瞬间停下了他们的谈话。
将盒子放在桌子上,阿普切看着邓布利多教授点了点头。
虽然已经确定过,但是斯内普教授还是好好检查了一下这条项链,事实上,和阿普切说的没有任何差别,这是一条诅咒的项链,而且毫无疑问,这个诅咒是冲着邓布利多教授来的。
“是马尔福!一定是他!”哈利说,他看着邓布利多,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哈利的知觉告诉他,那个人,一定是马尔福,他想让邓布利多教授死。
“这,可是一个残酷的指控,你是怎么知道的?”斯内普说,明显,他并不觉得事实就是这样,又或者他知道,但是却不想看哈利如此张牙舞爪的样子罢了。
“我就是知道!”哈利说,他看着斯内普教授,从没有任何一刻这么大胆的看着这个恐怖的教授。
“你,就是……知道?”斯内普说,低垂着眼眸看着哈利。
“你们现在就回休息室去吧。”麦格说,打发走了哈利他们。“你也回去吧,库库尔坎先生,我们会将一切查清楚的。”
摇了摇头,阿普切在斯内普教授不赞成的目光下将那条项链拿起来,他看着项链上的宝石,然后将它重新放在盒子中。“邓布利多教授,我不想管太多,所以,我只能说,珍重。”阿普切说,抬眼看着邓布利多教授,他知道,而且想比邓布利多教授比自己清楚他现在的状况,他不可能,也没有力气再去抵抗什么诅咒了。
况且,哈利说得,可能也没有错,虽然只是道听途说,但是阿普切大概也知道,在卢修斯·马尔福被打入阿兹卡班的现在,大概,最有可能接受并且承受voldemort怒火的就是德拉科了,如果没有猜错,他,大概也接受了黑魔标记,一个,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孩子?!该死的,该死的voldemort,他究竟还要夺走他多少东西才甘心?他虽然没有像面对哈利他们那样将德拉科看的那么重,但是阿普切知道,那是他的朋友,即使绝交,也是为了彼此安慰的朋友!他的家人,他的庄园,他的童年,他的曾经,voldemort夺走了那么多,如今,连一个无辜的孩子,一个无辜的还未成年的孩子,也要被拉进来吗?
“呼……呼……”跪坐在地上,阿普切靠在一边冰凉的墙壁,在肩膀的位置,一个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