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主人密切关注着我的复习进度,他永远比我更了解我自己,他知道我有哪些薄弱,哪些需要提高,他也知道我什么时候会焦虑,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有时候他会因为模考中粗心大意的错误而狠狠地惩罚我,就用后院的竹板,打得我上课时坐在凳子上屁股就疼,不得不更加集中注意力。有时候,主人会让我跪在书房的地板上背书,他坐在旁边看书或者处理工作上的事,不过当我走神或者背错时抬眼望过来,让我自己赏自己几巴掌或者一字一句地纠正我。
有时候我小心翼翼地隐瞒着我难过自弃的心理,可他永远会看透我,他似乎在我灵魂的脖颈上也套了一个项圈,我们都会向他忠诚。我回忆起来。
“看着我。”他命令道。
我望着他的眼睛,他似乎什么都漠不关心的眼睛要向我传达高尚的指令。
“考上你梦想中的学校是你的愿望,更是我的命令。”他缓缓说,“完成我的命令,不要让我失望。”
那一瞬间我的眼泪掉了下来,一滴一滴接连不断地述说苦涩,“是的,主人!”那是我的眼睛里必然有希望和真挚,因为我看见主人笑了笑。
这样的日子似乎过了好久,像几年那么长,这个春天和夏天的交界处,似乎被撕了个口子,让时间涌进来。
每天早晨太阳高挂着我骑自行车去学校,有些恍惚,在没有主人的冬天这个时候笃定是迟到了,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了主人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是好的。
有时候那个瘦弱的教数学的男班主任会给我们的家长打电话,不过我没有给他我的主人的,我写了一串空号,他也没机会拨打它。
最后一次模考,我的数学没有任何一个失误,理科我觉得很简单,文科尽我所能。不过这次模考老师没有公布成绩,我有点可惜。
我回家告诉主人,用头蹭了蹭他的手掌,他说我做的很好,正式考试的时候保持这个状态就行了。
之后老师的课上不再讲题,发的作业可以不做,黑板旁边定制的倒计时越来越接近一,班主任讲起了考试须知,我们去看考场……
终于来了啊,这一天。
前一天晚上,主人抱着我坐在书房的长沙发上,窗户外是竹林和蝉鸣,我心里的紧张被他温柔的嗓音覆盖。他带着我系统地理了一遍第二天要考的科目,然后告诉我要铭记任务。我好像就是这么在他的怀里睡下的,那天我睡的却很不踏实。
第二天,语文卷子发下来,我看了第一道题,第二道题,这些的答案我都不确定,然后作文,我颤抖着手翻过去,是一般的作文题目,我还没有思路。
我知道我完了,因为我的语文是我学的最差的科目。我很害怕,别人似乎觉得不难。
下午是数学,很简单,我大概每个题都是无省题失误的。
晚上我回家,看见主人在客厅等我,我看见他时腿就已经软了,我很想哭,但是我的眼睛却是干涩的。主人让我跪下,然后他揉乱了我的头发,什么都没说,我知道主人在给我鼓励,他让我坚持。
我也坚持下去了,其它科目发挥的都很好,多亏了主人的训练。考完最后一门我们短暂的在教室停留了会儿,和比较熟的同学道了别,我走出了校门。
阳光就那样照着回家的小巷,光明敞亮,这里静悄悄的,这里有的房子翻新了,也有一户破破烂烂的危房。一家小孩在外面玩,大人在旁边看着。我有一瞬间的疑惑,主人会在家吗?
“会的,今天是重要的日子!”
微风撩起我的碎发,我走了进去。我听见有打骂声,有什么东西沉沉的落地。于是我看见了主人。
他走过来,给我带上了皮质项圈,项圈上系着牵引绳。
“过走去,背靠墙。”他说。
“肩胛骨贴着墙,后脑勺和小腿也是。”说着,他放了一把戒尺在我的头上。
“你记得我说要纠正你的体态吧,现在就开始了。”他直视着我的眼睛,“半个小时后,我允许你休息。”
主人似乎不让我去想这次考试,他一下就把我的思想全部占满了。没有悲伤,没有失落,没有人在为生与死烦恼,只有我和主人。
“你知道这把戒尺是怎么用的对吧?”
“知道,主人。”我随从地褪下了裤子,阴茎露了出来,它兴奋地吐着口水,半翘着。一想到当我动时,这个冷冰冰的戒尺会打在这个脆弱的小家伙上,我的心就狠狠地颤抖。
半个小时不算很长。但被主人看着,并且还赤裸着下半身就是另一回事了。这半个小时里,主人坐在沙发上撑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我,一丝不苟地评价着我的姿势,天呐,我的脸变成了火烧云。
“休息时间。”他说,“让我来帮你吧。”
他捏了捏我的阴茎,让我趴在他的腿上——我的阴茎就压住了主人的腿。他用他的大手掌掴我的臀。
“这是奖励。”他说。
然后我可耻地射了,他似乎并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