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现象从沈绘来到褚子叶家便开始了,小时候沈绘妈妈辍学供养姚姨读书,为了能给正在备战高考的姚姨买复习资料,沈绘的妈妈一天干着五份活,从早一直忙到晚,像只打转的陀螺,一刻也不停下。
沈绘的妈妈在那时候落下了病根,例如冬天膝盖疼,颈椎经常泛痛,眼睛有眼疾。
姚姨看着这样的姐姐,心疼却又没办法,她那时候想着。等自己有钱了,一定要让姐姐过好日子。
可这事事弄人,她刚当上公司高管赚了钱,姐姐便去世了。
姚姨对着姐姐留下的唯一孩子沈绘,可谓是千娇万疼,恨不得把所有的爱都放在他身上。
人的爱就那些,给沈绘的多了,给褚子叶的就少了。
褚子叶怎么想也想不到,当年他领回家的那个小孩,不仅是杀死自己喜欢的人的凶手,还抢走了他的母爱。
沈绘看着脸色阴冷的褚子叶,心里微微一颤。
沈绘躲开小姨的关爱,拿着书包一声不吭的回了自己房间。
姚秋姝看着沈绘被肥大校服显得有些单薄的身影,便想起了那个为了供她读书,去工地干活的姐姐。
她永远也忘不了姐姐那么瘦弱的一个人扛着快一百斤的水泥,一趟又一趟的用肩搬运的场景。
“这孩子还是不爱和人说话,姐姐地下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怨我没好好待他?我该怎么办呢,都是我的错。”那个气质干练,在公司里叱咤风云的姚秋姝,此刻却偷偷的用手背抹着眼泪,这要是让公司的人知道了,肯定会大跌眼镜。
正难过的姚秋姝没看到自己身旁气压已经很低了的褚子叶,她目光温柔的看着沈绘的房门,希望有一天这个和她姐姐在长相上有着七分相似的沈绘能和她融洽相处。
“妈,你回来了。”褚子叶有些不甘心的在他妈妈身后喊道,他希望他妈能回头看看他,然后问他有没有伤着这样的话。
“哎,你去写作业吧,我给你哥做些汤,今天他肯定被吓到了。”姚秋姝说完,连看褚子叶一眼都没看,径直起身去了厨房。
褚子叶用牙紧紧的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缓缓松开。
褚子叶毕竟不再是四年前那个幼稚的他了,他不会为了得到妈妈的注意而和沈绘打架,那样对他只有损害没有利益。
他要和沈绘表演出兄友弟恭的样子,让他妈妈以为他对沈绘特别好,为此还会感动到哭。
然后他就在私下会在沈绘身上一遍又一遍加之他的痛苦,他要让他那个愚蠢的老妈知道真相后,只能忏悔和绝望,只有这样,才算是对他的道歉吧。
沈绘回到房间后,脱下了占满精液鼻血的外套和T恤,露出了他那精瘦的上半身。
沈绘的身材很好,薄肌让他看起来既不雄壮也不纤细,恰到好处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着摸上两下。
两枚乳环安静地套弄在沈绘的乳头上,沈绘原本颜色微淡的乳尖今天被玩的就像是绽开的花骨朵,艳的仿佛要滴血似的。
沈绘赤裸着上身打开了橱柜,里面单一的黑白色衣服,全部按照从小到大的次序依次排列。
这些衣服的颜色都是褚子叶喜欢的,衣服的款式也是褚子叶挑的。
只要是褚子叶弄的,沈绘就喜欢,所以沈绘对这些衣都很宝贵,衣服上连个褶皱都没有。
沈绘取了件较薄的衬衣穿上,衬衣的扣子他扣掉了最后一个,除了脸外,沈绘整个人看起来中规中矩,倒也没什么突出的地方。
沈绘脱掉鞋后躺在了床上,他伸手描绘着头顶灯的形状,已经疲惫的他渐渐有了困意。
沈绘的脑袋里就像是长长的胶卷般,浮现了各种各样的场景,每个场景里都有褚子叶。
沈绘举起的手慢慢缩回了身侧,他抱着被子,没一会儿便蜷缩着睡着了。
沈绘从混沌的睡眠中醒来时,那一瞬间他有片刻的窒息,随着窒息过后,全身的快感朝他扑涌而来,又疼又爽的感觉让还没彻底清醒的他呜咽起来。
“醒了?”
少年的声音在沈绘的头顶响起,他闻声往一旁的床头看去,只见穿着睡衣的褚子叶正在黑暗中看着他。
没有开灯的屋里太暗,沈绘看不清褚子叶的表情。
沈绘的手和脚被粗糙的绳子绑住,因为摩擦过度,绳子绑住的地方已经破了皮。
“阿,叶。”沈绘用沙哑的嗓子叫着身旁的少年,他极力压制的声音里还是带着些情欲,像是等待被宠幸的人般,让人听的心痒。
“你今晚不许说话。”褚子叶撂下这句话后,调动手里按摩棒的频率,从第二档直接蹦到了最高一档。
“唔,啊!”沈绘后穴被刺激的腰腹用力,就像是被开水烫的龙虾般,身子半弓着。
“嘘,哥,小点声,妈妈还在外面呢。”褚子叶嘴上这么说,手里却又把沈绘的乳环取下,换上了两个带齿牙的乳夹。
乳夹张合力很紧,沈绘乳头被夹的瞬间,他便觉得整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