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冥府流传鬼母山显灵,眷养一名唤玉奴的艳鬼,吸食路人精气。酒肆茶摊,城隍街巷,莫不都是谈论此事的孤魂野鬼。一名面色发青的大汉说的口干舌燥,端起泛着白雾的茶汤一饮而下。
“说的仿佛你真见了似的,”一个瘦弱书生嗤笑道。凑在边上一个半边脸都烂尽的恶鬼呲着獠牙,面上不知是笑还是哭,饮下去的茶汤顺着豁嘴流到地上。
“呵,我虽未见过,可我说的也无错。这艳鬼玉奴,可不就是有碗大的胸,盆大的屁股吗?你若是觉得我说的不对,你倒是亲眼去看看。”大汉怒道。
那书生也不服气,被蛀虫啃烂的扇子虚无的扇着,“你是个好汉,你倒是去见见?除了鬼差小五,谁见过那艳鬼?”
“消消气”那烂了半脸的恶鬼好言相劝,恐怖的獠牙里吐出的倒是善言“这不过是传言罢了,谁知真假?”
“传的有鼻子有眼,错不了”大汉摆摆手,唤跑堂的再上一壶浊茶。这跑堂的年纪轻,心眼灵,见这几位一直在讨论鬼母庙,屁颠颠上完茶后道“各位爷,若是这艳鬼现在在面前,如何亵玩?”
那书生啪的收了扇子,拿扇骨在手里悄悄,亮声道“自然是玩他个三天三夜,”
话音未落,茶肆众人纷纷笑起来,惹得奈何桥上的行鬼双目瞥视。
陈玉祥此时却不知道自己搅动了城隍庙的风云,恰恰相反,他如今带着这幅奇异残缺的身子,在鬼母庙内,强忍着欲望,聆听鬼母的教诲。
虽是白昼,鬼母山的迷雾却重重笼罩着,阴阴沉沉的云雾仿佛判官的模样注视着这妖气冲天的山脉。而层峦叠嶂犹如静止的兽脊,伺机勃发,搅弄天地,不得安生。
鬼母庙在白昼隐去,如今只有朦胧苍翠的竹林,雾海流动,野鹤飞过低垂的天际,灵兽也只能瞧见一座四方庭院,白墙黑瓦,露天井下是假山堆砌的亭台楼阁,碧绿的藤蔓爬满假山,鲜红的凌霄花镶嵌在碧绿之中。桥廊曲折蜿蜒,白色的帷幕写着墨色诗词,随微风轻轻摇晃。白色的雾气缭绕,在幽深的竹林里,出现一座庭台,任是谁,都觉得蹊跷。
传说,山野精怪便是用此法子勾引了无数人间男子,与之欢好,可当砍柴郎离开山谷时,斧子的木柄早就蛀成木屑。
鬼母雕像依旧手持雪莲花,仿佛大户人家供奉礼佛的金身玉像。可她的信徒此时却敞着衣襟,仿若浪荡的娼妓,在地上蠕动呻吟。
“啊,啊,啊哈,啊,哈,哈”陈玉祥大腿微微张开,露出水光淋淋的女穴,股沟被淫液弄的黏糊糊。他这幅身子被紫姬种下了淫蝶引,得不到精水喂补,时时处于饥渴之中的女穴泛着情动的薄红折磨的他难耐不已。他索性翻过身子,如狗一般塌腰翘臀,双手伸到女穴处,一手撸动阴蒂,一手抚摸女穴。鬼母下的咒,使他一情动想探进去,小腹部的紫蝶就会闪着淡淡紫光,这时候,也会有一道轻微的电流仿若紫色的鞭子,鞭打他的胞宫。他几乎是自虐似的,故意探指进去,只为了享受电击时,让他能暂时忘却女穴的瘙痒。
他那处女穴生长的妙极,细细的一道粉缝,恰如含苞待放的桃花。在他每日欲求不满磨蹭石潭青石下,已变得熟烂,泛着糜烂的红色。原本紧闭的蜜缝,也如同蚌壳微张,阴茎变做的阴蒂,细细长长,如今勃发充血如同象拔蚌的副足,不知羞耻的翘着,吐着一股清液,在会阴处汇成小小一滩蜜液。女阴的小口微微张开,露出漆黑的欲望。间或,一滴腥燥的液体,滴下来,在地上汇聚成小小的一滩液体。陈玉祥这幅女器如同树上梅子,已经烂熟,可却没有人愿意摘下,用唇齿,切开梅子的肉,让紫红色的汁水在舌尖溅出,品尝甜蜜的滋味。
或许是过度的欲求不满,让陈玉祥已经癫狂。抑或是片刻的清明回闪,他厌恶如今骚浪的自己。陈玉祥竟是狠狠捏着自己的女阴,水润腻滑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令他更生厌烦。索性加大了力度,过度的用力使他昂首,几乎是濒临窒息的鱼一般,大张着口,细细的汗液流经微鼓的胸膛,转瞬滑落。
肥厚了不少的阴唇被他那么用力的一抓,肥嘟嘟的红肉从指尖溢出,晶莹的淫液因为这刺激流的更多。“啊,啊,哈哈,啊,啊”陈玉祥发出情动的尖叫,一边加速撸动阴蒂,一边用力抓着女阴。他似乎还嫌不够,竟然也揪着自己的阴蒂,酸胀的软肉如何受得了这刺激。陈玉祥尖叫着,泪液在眼眶打转,口涎滴滴嗒嗒沿着下颚,浸湿了他面前的蒲垫。潮红满面的男人如今有一种奇异的美,他的长相并不阴柔,但当情欲氤润,闪着泪光的眼睛和发出细碎呻吟的红唇为他披上荡妇的衣裙。
“玉奴。”鬼母看着陈玉祥几近自虐的行径,也多少于心不忍。紫光在他腹部一闪,一道电流便如银蛇一般,箭穿而入。这股电流与之前的细微电流不同。鬼母似乎看不过他这副淫兽般没有思想的贱行。只见这电流抵达胞宫,竟然持久不歇的对着细小的宫口释放电流。如同银蛇死死咬着他的宫口不放。狭小的宫口何时受过这样的酷刑?连带着整个胞宫都颤抖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