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大婚是下个月举行,现在就叫教习嬷嬷调教林家哥儿,可是太急了?”管家捧着账簿进入屋里,讲话轻轻的,怕打扰了宋慈。
宋慈一手执笔,一手上下翻飞,飞快的拨动算盘珠,眉间若蹙,但也慢道“他性子倔,小时候就不听话,在我看来,一个月都短了。”
“少爷和林家少爷认识?”小厮跟着来送茶,听到这话,不由得问道。刚说出口,就被管家赏了一个爆栗“就你话多。”
“无妨”宋慈唇带微微笑意,放下笔和算盘,接过茶,絮道“以前我随母亲消夏,归来途中总要经过他家,长大后也按年送过银子过去,只不过他不记得了。”
宋慈说这话时,眼睛带着淡淡的落寞,手指摩挲着瓷骨,说不出的寂寥。
“既是如此,公子昨也太扫他面子了,不知道的,只当是仇人相遇呢。”小厮笑嘻嘻道。
“哦?”宋慈吃惊道。
“公子忘了吗?昨儿,您可是恶狠狠地搓了他的锐气呢,我们都吓坏了,从没见公子发这么大脾气。”
宋慈闻言,竟是自己也不可置信,昨儿真是荒唐。对着仲宝,他就是忍不住那股子肆虐的心,小时候也是,不是把他推下水,就是故意少给银子,惹得他被家人训得哭兮兮,才把银子扔到门口,故意伪装是仲宝粗心大意弄丢了,看着他英气的五官被揉皱,变得水淋淋,湿答答,宋慈就心生快意。
小厮收拾好茶盘,就乖乖出去了。宋慈想来也无事,便道“他现在是在哪儿?”
管家心应,道“在含香院被嬷嬷们管着呢,公子可是要去瞧瞧?”
宋慈微微瘪嘴,管家见状道“公子若是不想去,便等三天,嬷嬷们们会带着他来供枣儿。”
宋慈点点头,翻开新的账簿算起来,可总是算得磕磕绊绊。
初夏炎炎,微风送入堂前,杨梅汤放在冰盆里镇着,瓷杯与银匙碰撞琳琅,芭蕉嫩绿,黄樱桃像琥珀一样挂在树上,蜜滴一般,只有一丝丝红意泛在尾尖。
一对圆润润的屁股高高立着,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粉色,修长的双腿比上半身莹白,卑屈地折在胸前,肥润的屁股高高立起,将女穴与后穴都暴露出来。是因为药的原因,抑或是本就淫荡,透明的淫液滴滴嗒嗒的流着,淌了仲宝满胸膛,使这对蜜色的胸乳更勾人亵玩。腿间正对着仲宝的脸,间或,一两滴淫液滴到眉间,额角,或者,好巧不巧,滴在塞了口球的丰唇里。让身体的主人,尝尝自己的味道。
“林哥儿,你莫怪嬷嬷们心狠,你身体虽是双性,却长期劳作,许多地方敏感不佳,你又天生无乳。一个月实在是仓促。嬷嬷们不得已,才下了猛药,你且受着吧。”
仲宝被蜜浓禁药折磨的满面潮红,艳红的女穴和褐色后穴都忙不迭地张开小口,本身颜色就深,看着实在是不像处子,嬷嬷们想用药试试,问了问人,却没得到回答,一看,竟是爽的昏过去。
章嬷嬷已经拿了春和膏来,看到李嬷嬷急的热锅蚂蚁似的,便问道“怎么了?”
“哎呀,蜜浓对雏儿来说下的太多了,你瞧他都昏过去了。这春和膏,可还要用?我怕他受不住。”
章嬷嬷冷冷道“他受不住受得住可重要?左不过昏过去,耽误了大婚,你我可是收拾包袱,再不开张,无脸再称嬷嬷事小,赚不了银子事大,快去拿兔毫玉笔来,这小浪蹄子,水不是流挺多吗?说不定是第一次受不了刺激才昏过去。看着挺能受,哼,嬷嬷有的是法子让你醒过来。”
白色的兔毫沾取少量粉色的春和膏,刚触及女穴便被体温化成了无色的澄明液体,黏糊糊的得用毛笔推开。两位嬷嬷可是一点地方都不错过。无论是茶褐色的乳头,还是嫣红女穴,后面的菊穴也抹了厚厚一层。
这药说来也奇怪,刚敷上去凉凉的,不多时就热的吓人,仿佛将私处放在蒸汽上熏,仲宝虽是昏了,可也像活虾似的跳了几下,幸好有绳子绑着,才没倒下去。
“还没醒呢?”章嬷嬷冷笑,“去,把我那匣子拿来。”
金丝掐成的中空尿管,前端是一颗碧绿的玉珠,看上去淫靡又华贵,章嬷嬷涂上了厚厚的蜜浓,将这细细的尿棒插进去,却受了阻碍。
“啧,生的这么细,到时候大婚可有你好果子吃。”
李嬷嬷附和道“可不是,他啊,每一处都生的小巧,只怕三日后,供枣儿都难呢。”
章嬷嬷沉吟半晌道“哎,你我二人可断不能心疼,做主母可是容易的?这仲宝也是苦了,宋家规矩极多,光是奉茶就有点他受,更别提印礼和绳礼,还有宴礼,以及新婚之夜的跪礼和墨礼。他如此体弱,连磨剑都做不好,更别提侍奉这一大家子男宾了。”
“可也有主君吃味,不让主母侍奉的。说不定这宋公子心疼他呢?”
“饶是如此,咱俩也得按着最坏的打算来,”章嬷嬷叹气道。
二人将蜜浓用更细的松毫涂遍阴茎和睾丸,温柔的摩擦尿道。仲宝虽还未清明,却也支支吾吾,哼了几句。嬷嬷们相视一笑,又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