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寒冰床上。源源不断的凉气深入肌骨,倒的确缓解了那种燥热不堪的痛苦。
只是就在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已经牢牢地被铁链束缚住了。粗壮的铁链和冰床牢牢地冻在一起,任是神仙也难以挣脱。
“妖孽,简直是妖孽!”祁年奋力挣了几下,就又大骂道,“背后下手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就把小爷放开,真刀实剑地打上一架啊!”
“我为什么要和你打架,”圣手仙说着就拿着瓷罐走了进来,“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我寒逸不用一刀一剑,照样能让别人对我跪地求饶。”
祁年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愣住了。寒逸生的很好看,一双丹凤眼波光流转,极有神韵。只是那右侧的脸颊上,却长了一块红色的胎记,从眼尾一直延伸到唇角,看上去甚是骇人。
“你,你,你......”祁年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从小接受的良好教育令他无法对别人的伤疤肆意置评。
他下意识地转了眼,顺着寒逸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看去。哪知就是这随意的一看,身上的血液就像是沸腾了一般,又开始疯狂地燥热起来。
寒逸这个恬不知耻的,竟然只穿了一件纱衣!半透明的布料若隐若现地裹着这具美妙的胴体,看起来既诱惑又淫荡。
家教甚严的祁年何时见过这种美景,身体立刻就如实地给出了反应。蛰伏在耻毛之间的家伙瞬间就挺翘了起来,顶端的小眼儿也难耐地流出了腺液,黏糊糊地向柱身流淌着。
“还挺知趣的,”寒逸用手指揉了揉那通红的龟头,等祁年舒爽地开始闷哼时,就又握着他的男根用力一捏,“不过,硬的太早了。”
“啊!”祁年痛叫了一声,腿根都因为突然的疼痛微微地颤抖着。
“你这个疯子......”
“别急着骂人啊,”寒逸说着掀开了瓷罐的盖子,“这就赏你点好的。”
几只半掌大的蝎子从瓷罐里出来,向着冰床上的唯一热源迅速爬去。
祁年吓得连呼吸都停了,随即就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那些蝎子噬咬着他的周身各处,尖锐的疼痛过后就是如同寒冰一般的毒素深入他的骨血,冰得他不停地打着寒战。
更可怕的是,有一只蝎子吸足了他胸口的血,又不肯餍足地向他的下三路爬去。
蝎足勾过耻毛的那刹那,祁年再也挺不住地哭了出来,“仙人,神仙,我错了,你快点,快点把它拿下去......”
“这就怕了?可真没出息。”
寒逸说完就轻吹了声口哨。那些蝎子听见口哨声,立马就从祁年身上撤了下去,整齐有序地爬回了瓷罐里。
寒逸肆意把玩着他疲软的分身,很是遗憾地说道,“真是可惜了,要是肯让冰蝎咬上一口,保你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销魂滋味。”
说完他又从锦盒里拿出一枚玉环,顺着他的性器滑下去,紧紧地卡在了肉茎的根部。
玉环卡住的那一刻,祁年身上就又燃起了漫天的大火。刺骨的冰意还未消退完全,就又被燎原之火包住,那种挣脱不得的痛苦和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逼得他额头都淌出了一层细汗。
酥麻与疼痛混合的快感沿着被咬过的胸口一路向下,在下腹处积聚成了一团冰心之火。
祁年被那种快感刺激地忍不住粗喘起来,被束缚住的肉茎根部也已经勒成了紫红色。
他剧烈地喘息了一会儿,就难耐地抬起了腰,小腹一抖一抖地,像是要射出精来了。
但终究是什么都没有射出来。
玉环把输精管卡得死紧,如坠云端般的快感便只能堆积在那里,时间长了便演化成了一种憋屈至极的痛苦。
肉茎上的马眼已经张到了最大,淋淋漓漓地往外吐着可怜的腺液。祁年越是不得释放,腺液就流得愈是欢快,把那紫红色的柱身都染的一片水亮。
“给我松开,松开!我要射,要射了!”
寒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用指尖搔了搔已经完全张开的马眼,“小骚狗忍不住了,那就让我来帮你一把。”
祁年看着他又拿起了那个锦盒,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细长的冰针。
“你,你要做什么?你,你放开!你快把我放开!”
寒逸丝毫不管他的喊叫,用手搓了搓那不住颤抖的龟头,就把那根冰针顺着尿道插了进去。
祁年的性器立刻就软了下去,浑身抽搐着惨叫不止。那根冰针剩了一截摇晃在外,寒光点点的很是渗人。
“乖宝,你要都吃下去才行。都吃下去,就不痛了。”
“而且你反应太大了,把小虫儿都吓到了,”寒逸邪笑着敲了敲桌上的玉罐,“我帮你叫醒它。”
罐子里是只雌蛊,被寒逸一敲便沿着内壁乱动起来。而埋藏于祁年身上的雄蛊受到雌蛊的召唤,立刻就撒了欢儿地在祁年身上游走着,点燃着他因为疼痛而暂时冷